陳黎這完全就是好心好意的避免大家的衝突,可是在大家看來,這就是陳黎對簡傾心有意思的表現。
柳眉心裡十分的不爽,陳黎這個舉動,那明顯就是站在簡傾心那邊兒了。
大家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可心裡卻都在各想各的,都覺得陳黎和簡傾心關係不一般。
簡傾心如今地位比以前高了許多,大家對她說話做事都顯得比以前虛假,本來就因為懷孕的事情,她的胃口不太好,現在又因為心情的原因,導致她是一口都吃不下。
「你這是怎麼了?也沒見你吃一口東西。」大家都在各聊各的,陳黎看見簡傾心一個人坐著就過來搭話了。
「沒什麼,只是我最近減肥,這些東西太油膩了。」簡傾心胡亂的找著理由,心不在焉的回答。
因為是聚會,大家都放鬆了許多,抽菸的抽菸,喝酒的喝酒,一時之間味道難聞地可怕,簡傾心捂著鼻子,抑制著心裡的噁心。
「再減肥也得多少吃點兒,紙片人真沒什麼好看的。」陳黎好像有些喝多了,對簡傾心的話也多了起來,只是他一坐在自己身邊,簡傾心就就聞到了那股濃烈的酒味,她心裡反感得很。
「知道了……」簡傾心勉強的扯出一點笑容,站起身,就要離開。
她再不走恐怕就要吐了,這裡的味道果然是一言難盡。
「對不起,我還有些事情就先撤了,你們玩的開心啊。」簡傾心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大家告別,也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直接就離開了。
走到外面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簡傾心才感到了大腦的一絲清明。
看來以後這種聚會只能少參加了,一群人抽菸喝酒的,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回到家的時候,席千宸居然早早的回來了,此時此刻正在廚房裡給簡傾心做著飯,簡傾心脫下了高跟鞋換上拖鞋 ,緩解著腳上的酸痛,看著男人忙碌的背影,心裏面感到了一絲滿足與溫暖,雖然有時候很嫌棄席千宸 ,但他畢竟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還是不一樣的,起碼知道疼惜自己,在自己面前也從來不會抽菸喝酒什麼的。
如果他們結婚……沒準席千宸會是一個很優秀的丈夫和爸爸吧……
「愣著幹嘛……來吃飯吧,今天做了你喜歡的清蒸蝦,和補湯……」席千宸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簡傾心也笑了, 坐在他旁邊,兩個人愉快的吃起了飯。
第2天一大早,席千宸就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說是老宅祭祀的時間要到了,問席千宸有什麼時間回去一趟,席千宸放著外音,聽到這裡為難的看了一眼簡傾心。
「媽,你知道的呀,我沒時間,公司這段時間出現的問題很大,我完全沒有處理完……」
「這段時間我還挺有空的,不然我替你回去……」起初簡傾心只是客套客套,可沒想到席千宸直接就答應了,本來祭祀這種事情是一定要自家人去的,雖然簡傾心心裡膈應,但席千宸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妻子,只是在法律方面來說,他們兩個還不是而已。
「行吧,那我就替你去唄。」這倒也沒啥,簡傾心代勞而已,只是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昏昏欲睡了起來。
席千宸的母親看著已經睡著了的簡傾心,有些意外也有些不高興,再怎麼說家裡祭祀這也是大事,這簡傾心這樣子,擺明就是沒把這件事放心上啊。
席千宸的母親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也沒有叫醒她,就是話里話外的老拿這個事說她,簡傾心自知理虧,也沒有能反駁。
她還以為是回老家跪拜跪拜,燒燒紙錢,可沒想到這種家族的禮儀這麼繁瑣,忙了整整一天,她才能閒下來,回到了席家老宅,她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席千宸的媽媽畢竟上了些年紀,對於禮儀什麼的都十分看重,等到席千宸過來接簡傾心回家的時候,就對兒子吐槽了。
「媽,你也別說她,她也十分不容易,懷著孩子還陪你跑東跑西呢。」一不留神,席千宸就把這件事兒給說漏嘴了,瞬間席千宸的媽媽就表現出了很驚喜的表情,捂著嘴。
「真的,傾心懷了?」
見這件事兒也瞞不住了,席千宸也只能點了點頭,還交代了母親一定不能說給別人聽。
簡傾心只是睡了一覺醒來,席家上上下下就對她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可以說得上是客氣,現在簡直就是恭恭敬敬。
席千宸沒有把車直接開回家,而是駛向了那個關著曉莉的醫院,因為剛才這個女人托自己手下給自己帶信兒來說有話想要對自己講。
席千宸總覺得是關於她懷孕的事情,便答應了。
來到了醫院,見到曉莉,她的狀態比前段時間強了很多,也不再見人就罵了。
一見到席千宸就直接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做錯了。
「我真的知道我的問題了……你們別把我關起來了好不好?」曉莉自從上回抓傷了簡傾心,席千宸就直接派人給她的手也加了鐵鏈。
「我承認,我的孩子不是你的……」曉莉痛哭流涕,十分後悔了。
「甚至我連他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曉莉自嘲的笑了笑,擦了擦眼淚。
簡傾心皺了皺眉頭,這下才聽出她話里的意思。
「你們能放我出去嗎?我真的不想待在這裡了,我也知道錯了……」曉莉淚眼盈盈,聲淚俱下,簡傾心也有些心軟了。
「你為了能嫁給他,居然用了這種惡劣的手段,你這傷害的也只是自己。」對於曉莉這種十分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做法,簡傾心心裡也是感到有些惋惜和不理解。
看曉莉此時此刻也承認了這件事情,真相大白了,席千宸終於也決定放她走了。
「我放你走吧,希望你以後能重新生活,咱們兩個也沒有必要再聯繫了。」席千宸派人將她的鐵鏈解開,曉莉自由了。
可曉莉看著席千宸和簡傾心那樣恩愛,對比此時自己的狼狽,那種怨恨再次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