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面色不變,嘴角的弧度輕蔑:「夢醒了就去洗把臉,不要在這暴露你無知的大腦。」
沐柒柒忍不住捂住嘴巴無聲憋笑,笑意蔓延至眼角。
氣死人不償命最佳選手,當屬祁瑾。
姜瑟面目猙獰,胸口強壓著怒火,怒極反笑。
他陰戾的視線落在某一處,眼神倏地變得探究玩味兒起來,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站在他身後的人兒。
姜瑟皮笑肉不笑地嘲諷道:「呦,向來不讓女人靠近的祁大少什麼時候也玩起女人來了?不愧是祁大少爺,這女人的檔次跟我們就是不一般。」
藍九,韓梓和林鶴三人對視一眼,看向姜瑟的目光猶如在看死人一般。
祁瑾心中一緊,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如薄刃,眼底似有火光稍縱即逝。
他上前一步擋在沐柒柒面前,藏得徹徹底底,眼神凌厲地刺向他:「眼珠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挖掉。」
姜瑟話口一頓,腦中回想起剛剛那張清純絕麗的面孔,心下不禁有些心猿意馬,真是極品啊。
瞥了眼祁瑾破天荒的一次護短架勢,心中不斷盤算著,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這麼護犢子?我倒是更加好奇了,你的女朋友?怎麼不給我們大傢伙兒介紹介紹?」
祁瑾瞳孔微沉:「你沒資格知道,我們之間的比賽,不需要摻雜別的無辜之人,出去。」
好似覺得抓住了祁瑾軟肋的姜瑟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更何況,那等極品說什麼也得搶過來玩一玩。
如果真是祁瑾的女人,那就更有意思了。
滋味一定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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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要不這樣吧,你要是輸了,也不需要你直播給老子跪下唱征服,換成把這小美人送給我玩兩天怎麼樣。」
韓梓忍不住了,怒罵道:「姜瑟,你找死吧!」
林鶴冷嗤一聲:「誰給你的臉覺得自己會贏,明明是我們祁哥吊打你。」
姜瑟絲毫不怵,挑釁似地瞅了眼祁瑾。
甚至還吊兒郎當,極為不正經地歪了歪頭看向祁瑾身後的人。
「你覺得怎麼樣啊,小美人兒~哥哥可比祁瑾解風情多了,並且啊,哥哥對女人一向大方,要什麼給什麼,考慮考慮來哥哥這兒?」
祁瑾神色晦暗不明,他緊抿著唇,看向姜瑟的雙眸漸漸變得赤紅。
他的眸色滲著森森寒意,原本清冷的氣質倏然變得陰鶩邪譎起來。
「姜瑟,你有種。」
今日,姜瑟不去半條命,休想離開這裡。
沐柒柒打了聲哈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扮,今天穿了一身簡便的休閒服,嗯,行動起來挺方便的。
至於,他們之間討論的關於她的對話,她絲毫沒有感到不自在。
她抬腳右跨一步,將自己暴露在人前,祁瑾餘光瞄到她的動作,頓時緊張地要拉她回來,被她笑著阻止了。
她直直地看向姜瑟:「好啊,不過,賭注再大一點。」
祁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眉心蹙了蹙:「柒柒。」
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是他不能把她當做賭注,他不敢賭!
沐柒柒對他輕鬆地笑了笑,示意他放心。
姜瑟戲謔地眼神在二人之間的互動上游離,對她的話起了極大的興趣:「哦?說出來聽聽?」
沐柒柒垂眸狡黠一笑,抬頭間是單純無害的一臉乖巧:「你剛剛只說你贏了要怎麼樣,那要是你輸了呢?」
姜瑟雙手懷胸,走近了幾步,盯著她的眼神放肆又慵懶,仿佛在看即將到手的獵物一般。
他的眸底透著幾絲不易察覺的輕慢和玩弄,語氣故作溫柔:「我對漂亮的女人一向很有耐心,你說想要怎麼樣呢?」
他和祁瑾沒有交過手,只是在三年前看過一次他的比賽錄播,那只是一場普通的場地賽,沒什麼水準。
姜瑟的家族企業就是關於賽車這一塊起家的,自小他便與各種車子打交道。
從小在國外不知比過多少場賽事,小到國內外,大到國際賽場,他名次就沒有丟過前三。
因此他對自己的車技十分自信,從小到大,除了五年前在國外認識的那個人,他還從未輸過。
現在,他更不認為自己會輸。
「如果你輸了,我不需要你帶著你的車隊退出世界錦標賽,也不需要你直播跪下唱征服……」
沐柒柒笑著重複了一遍他剛剛說的話,睨了眼他不經意間露出的譏諷和輕蔑。
繼續淡定地說了下去:「我要你包括你的車隊一年內任祁瑾差遣,他說一你不得說二,並且你們三年內不准參加任何賽事。」
話落,全場一片寂靜。
祁瑾眸中帶著滿滿的寵溺,忍不住手癢,親昵地揉了揉她的秀髮。
心裡軟成一團,他的小姑娘這是在為他出氣呢。
姜瑟幾人本來漫不經心的神情頓時紛紛變了臉色,看著她的表情像吞了蒼蠅一樣難看。
「你這個女人有病吧,別以為你長得不錯就可以口無遮攔了。」姜瑟後面的隊友崩不住了,怒罵了一句。
姜瑟身後的另一個隊友也跳腳大叫道:「跳樑小丑,你做夢吧,姜哥,別答應她,這女人拿我們開涮呢。」
藍九走上前怒目圓睜,瞪著二人:「跟你們說話了嗎,嘰嘰歪歪的,兩個大老爺們連這都不敢賭,怎麼,怕了?」
沐柒柒沒有搭理一旁的動靜,反而笑嘻嘻地看著姜瑟:「我對不好看的男人沒有什麼耐心,你覺得我提的意見怎麼樣呢?」
姜瑟面色僵硬,動了動唇瓣,憋紅著臉最終擠出三個字:「不可能。」
沐柒柒故作吃驚,誇張的捂住嘴巴:「啊,不會吧不會吧,你連這都不敢,我還以為你剛剛這麼說是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個紙老虎呦~哎~」
祁瑾雙眸笑意加深,一臉縱容地看著她演戲。
不管最後她玩成怎麼樣,他會來收場。
姜瑟哪裡被人這麼瞧不起過,尤其還是個女人。
少年人血氣方剛,氣血上頭,不禁冷笑一聲。
「我對自己車技有自信。但你這賭注未免有點不對等了吧,而且堵上我的車隊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