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舒念了。
謝禇遠聽著她念。
看著念，讓她背起來，背了幾句。
顧清舒又翻起頁來，直到看了好些頁，李嬤嬤她們又過來。
看到他們一起，低下頭。
男人才放開她拉她又一起沐浴。
「我和良妃一起沐浴更衣。」
他也直接說了。
李嬤嬤她們啊一聲點頭。
顧清舒和男人一起進了淨房，她的內衣內褲也被人拿來，還是蘭心取過來久，頭就沒有抬過，他和皇上也不用人服侍，他們倆人一起單獨脫下衣裳。
不過之前，顧清舒又讓蘭心拿了一樣東西。
蘭心這時也才想到主子還做了一樣。
謝禇遠還是不知道是什麼。
「還有什麼？」
「皇上等等看就知道。」顧清舒道。
謝禇遠又被挑動想知道的心：「朕倒要看看，你這女人一次到底多少樣？」
顧清舒又讓蘭心去了。
蘭心走後。
顧清舒心想也不是多少樣，其實之前她也和蘭心一樣都快忘了還有做這樣小東西，還是看到自己青絲才想起來，做這個不是和內衣這些一樣，並沒有覺得如何，是她覺得實用。
前面好幾次沐浴時，她都發現頭髮濕了披在身上很不舒服，想挽起來還是會鬆掉，誰讓她的頭髮太多。
養了些日子更是養得黑亮了許多，也養多了。
以前都發黃也乾枯還有少了些，也更麻煩，包起來也不行，她做內衣時想到就——
「皇上，是一樣很有用的，一會你看看，看到就又知道了。」她做時也是做的兩個。
她和皇上一人一個。
「什麼？又是有用的東西，又看到就知道。」謝禇遠一邊想一邊問。
「嗯。」顧清舒並不多說，沒等一會。
蘭心去得很快。
她也不敢不快，皇上和主子一起等著她呢，她到了地方拿了就過來，什麼也顧不上，她把拿來東西送到主子面前。
顧清舒看了一眼，接收過來拿起，兩頂一頂給了皇上。
放到皇上面前。
她正要介紹
「這是帽子？」謝禇遠看見了她手中東西，就是一塊布弄的，還是花色的布，皺眉，好像是帽子，又有點不像，這不像那也不像，這是什麼帽子，這？
就這東西。
也不甚精美，就是女人說的小東西，和先前的不能比。
顧清舒把他的神情收入眼底，眸光閃了閃：「皇上你不要用這樣眼神看它，它還是有用的，你只是不知道，說是帽子也是，但不是平常戴的。」
「不是平常戴的是什麼時候戴的？」謝禇遠問的時候隱有所覺。
「皇上想到了？就是現在。」顧清舒對上他視線，告訴她就是用來包住頭髮的，沐浴時秀髮打濕披在背上不舒服。」她說了說，也說了用法。
蘭心還想說話，她也是聽主子說才知道，但。
顧清舒沒看她，自己戴上。
蘭心又想幫忙。
顧清舒沒讓，看著她，笑著：「你也不知道怎麼戴，我來。」讓蘭心下去。
蘭心只好下去。
不過她走前仍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似乎還在想主子說的，還在看著主子，也難怪主子自己戴上後有點奇怪，當時看了她也這樣看了好一會。
不過也可以，主要是主子長得好看。
可皇上。
皇上怎麼能戴。
主子真要讓皇上戴著一起？蘭心想像一下不敢想，到了外面，最後一眼。
皇上。
顧清舒這時到了皇上面前，本來就沒隔幾步，她讓皇上看看如何，是不是還可以，還算好看，還有方便，她又指了指，問他要不要試下，要不要用用，也沒別人。
沒人看到的。
哪裡沒人，剛才宮人不是人，不知道等宮人走了再說，還有她不是人？他們是什麼？謝禇遠明白了這帽子用途，看著女人，女人戴著還好，男人戴著——
他不敢想。
只是這帽也讓他有些驚到，顧清舒一聲她一片好心，皇上不試就算了。
謝禇遠當然還是不試，把帽子放一邊。
顧清舒：「這叫浴帽吧？」也叫干發帽。
謝禇遠沒說什麼。
說可以沐浴更衣了。
他們一起。
不一會，顧清舒一身清爽，舒舒服服，秀髮放下來沒有濕，謝禇遠看著她的樣子，再看自己身上頭髮濕的披著，很不舒服，如這個女人說的，就算讓人服侍也不會太舒服，更是竟覺出帽子的好。
他。
看著女人就看著，特別是她頭上。
有點想法了。
顧清舒感覺到，想笑，皇上知道它的妙處用處了吧？
「皇上如何？」
顧清舒問。
「還可以，也就比朕想的好一點。」謝禇遠還是矜持的，顧清舒：「那皇上還是不想用，那算了。」
她自說自話。
謝禇遠有點生氣，他哪裡不想用了？方才只是不確定效果，如今看到了，她居然還戲弄他。
她知道什麼。
原來的善解人意呢。
「良妃。」
「啊。」顧清舒聽到皇上叫她看她，一下惶恐的低頭，像嚇到，謝禇遠見狀也不想再嚇：「給朕戴上吧。」
他說了。
顧清舒壓著快要不行的笑意，一聲是，低著頭，表現出柔順的走到他面前，被他抱住，再拿過一邊干發帽給她戴起來。
干發帽不算太大，但可以把頭髮全部挽起塞進去。
和她的一樣。
全塞到裡面，讓整個人爽爽的。
「朕看它不大，還想怎麼塞得進去，你的頭髮塞進去就算了，朕的。」謝禇遠又說，手摸了一下。
眼前女人秀髮塞發後他就想摸的。
顧清舒：「皇上看看哪裡有漏的，別小看它不咋樣，不起眼的。」
「也是你想出來的，你怎麼——」
能想到這麼多。
謝禇遠覺得驚奇。
顧清舒：「皇上，這就是兩塊布一弄就是，誰不會啊。」
「只你會！」
謝禇遠道，依舊這句。
顧清舒：「妾身不覺得有什麼，就是想到了。」
「腦子靈活。」謝禇遠說。
顧清舒不久後又問他怎麼樣，謝禇遠沒有濕發披著，好太多，沐浴完，顧清舒他們讓人進來擦乾淨秀髮。
她穿了那一身白色的給他看了。
男人眼神比那晚還火熱。
顧清舒——
她也看他。
彼此火熱。
後來還是強迫著她背女德，顧清舒背了，不會的，他念一句她再念，讓她下次要背下來，多看書。
顧清舒咬了一下皇上。
謝禇遠不曾想她這樣敢。
看一下手上。
顧清舒欲哭無淚，她情急之下做下，白了臉，眼淚要滴不滴。
「行了。」
謝禇遠雖然看到了牙印還有點血的味道，還是沒說她。
顧清舒躺好摸了自己牙，自己牙口真好。
謝禇遠發覺換下那件褻褲他反而不習慣了。
馬上讓她明天記得都要準備一份。
顧清舒應了。
謝禇遠又複雜看她，這女人想賺銀子給他，她的這些發明其實隨便放出一樣都可以，她還真沒說大話。
能賺銀子。
手又摸著她頭，帶著疼愛。
「你這些每一樣，送到宮外都能賺銀子。」
「皇上。」顧清舒一聽看他。
「朕沒說錯。」謝禇遠看她。
「交給皇上。」
顧清舒沒別的想法：「妾身已經有了兩間鋪子。」
「不貪心？」
「妾身知道妾身該怎麼做。」
顧清舒笑了一下，謝禇遠不說了。
「皇上，太后娘娘貴妃娘娘都帶了新妹妹找你。」顧清舒後來又輕輕的，不想沒聽到回答，看過去。
男人看著她。
*
日初東方。
顧清舒找了李嬤嬤還有蘭心，讓李嬤嬤找人弄幾個干發帽出來，送到皇上那裡，皇上要。
李嬤嬤不知道何為干發帽，聽到主子說的有些蒙，想問主子，主子還在說，她也不知道皇上為何要。
等到主子說完，她：「主子你說的是什麼。」
她問了。
顧清舒讓蘭心拿出用過的給她看。
李嬤嬤看看她又看蘭心，蘭心看著知道。
蘭心沒說話。
「很簡單，照著縫就是了，用料好點。」顧清舒又說。
「這。」李嬤嬤還要說。
顧清舒和她說了用途，也說了她和皇上用了都說可以，皇上可能自己用可能賜給人吧，不要弄得太簡陋。
這東西也可以貴和便宜的。
李嬤嬤知道了。
好，皇上要，主子吩咐她去辦。
顧清舒對蘭心就是內衣內褲了，李嬤嬤在，她沒多說，就是另一樣她來。
蘭心紅著臉看主子。
「我來縫，你幫我就是。」這是給皇上的，顧清舒說，蘭心還想說她來就行。
顧清舒不說了。
蘭心也不再提。
李嬤嬤不知道主子說的另外又是什麼，主子也不說了。
「主子，老奴有件事要你說。」
李嬤嬤沒走是因為這事。
「哦？」顧清舒問她。
在看到她還沒走，她就想過她是不是有事。
蘭心一樣沒走。
李嬤嬤見狀並沒說什麼：「就是太子殿下那邊，東宮那裡，太子妃好像是要畫一帽全壽圖，不過也在外面尋著稀罕的物件。」
「好，這麼快就打聽到？」
顧清舒開心。
交給李嬤嬤果沒錯。
蘭心也看李嬤嬤。
李嬤嬤對上倆人目光：「沒什麼，就是剛好打聽到，就是。」
「這可不是剛好就能打聽到的，讓本宮去可不行，蘭心也是，你，謝謝你了李嬤嬤，你很好，我。」顧清舒還要說話。
李嬤嬤跪下說不用謝主子。
還有件事也——
顧清舒說：「本宮不會忘了你做的，李嬤嬤。」
李嬤嬤搖頭。
蘭心發現沒看錯李嬤嬤。
顧清舒也是。
「接著那我也要找點珍稀的東西，也給太后娘娘準備一幅畫，還要繡一個小屏風。」她要多送一樣，別看吩咐了李嬤嬤後她好像沒管。
沒把太后娘娘壽辰放心上。
她心裡其實一直在想，在等，等不到就照自己想的辦。
李嬤嬤蘭心聽見又望著她。
「我們也開始準備。」
「是。」
李嬤嬤也想說主子這兩天怎麼不急，原來是為了等，蘭心沒多想。
不多久後。
顧清舒帶著蘭心出了殿，往皇后娘娘尋邊去。
到了皇后娘娘宮中。
她一到。
算是最後一個到的。
一到。
大家一看到她，驚了驚。
顧清舒也看著所有人，向比自己位份高的行了一禮，一聲大家好，好想大家，掃過舊人，可以看到新入宮女人長什麼樣了。
她看了。
腦中響起賢妃的聲音，她一一對應。
只不過讓她有點意外的是賢妃竟不在。
賢妃怎麼不在？她可是很規矩的，每日都會過來，她再掃一眼，賢妃還是不在。
還是沒有看到她。
她怎麼了？
她有點擔心，想到賢妃也沒來找她。
不知道賢妃是不是有事，也沒人和她說，她想問下，又想——一時沒心情想別的人。
轉眼間見有人看著她。
她回視過去。
淑妃貴妃也看她，還有王才人，柳美人倒是沒有，還有就是馬美人慧貴人。
皇后也來了，她片刻：「安樂郡主會入宮。」她忽然的。
顧清舒聽罷坐了下來。
＊
而東宮。
顧清瑤打聽到良妃出了殿到了坤寧宮，她只想說終於等到她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