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那是什麼

  謝禇遠說完拉著顧清舒就進去了。

  到了裡面。

  顧清舒發現男人放開了她的手。

  她不由看了一眼放著的水,還沒有說話,男人又轉過身來,看著她就看著,接著又意味不明的上前一步問她是她自己來還是他幫她?

  眼看就要幫她了。

  「皇上。」

  顧清舒忙抱著雙手,紅著臉趕緊再退了一步,也忍不住又嬌嗔了。

  「又嬌嗔。」

  嬌嗔的如艷麗的花朵,謝禇遠再次愛。

  顧清舒又叫。

  「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自己來還是?」

  謝禇遠神色不變,還是那樣,而後還是一邊說話一邊上前就要放到她的面前,顧清舒見狀抱緊胸口,往後退了一下,說她自己來。

  慌得很,慌亂

  但那動作顯然擠壓著讓她那裡更飽滿,如同熟透的櫻桃,更讓人垂憐。

  謝禇遠的眼神也更幽深。

  顧清舒感覺到,手動了起來。

  謝禇遠也不在意了,好整以瑕抱著雙手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顧清舒漸漸更加難為情,也有點羞恥,想到自己要在他的目光下寬衣,還是在這樣亮的地方,什麼都一目了然。

  她還沒有這樣過。

  沒有在他面前這樣過。

  羞恥難為情的同時血液里也有一股野性和浪蕩,想要更勾引更誘惑,更放——肆意,又想著眼前男人不止是她的男人,是天下最有權勢的皇帝。

  還是她的前公公,她臉微微紅,身體發熱,然後在男人的視線下,解開了腰帶。

  再來是——

  她一件一件解開系帶。

  再脫下來。

  她動作很慢,好像是不敢,也好像是羞澀。

  謝禇遠有點等不及,也不耐煩,但也越來越好奇,越來越想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幾度想直接撕開看看。

  青絲散落。

  裙裾落地。

  隨著外裳脫下,中衣也脫掉,顧清舒最後身上就只有沒有完全脫掉的外裳,整個人捲縮著抱著,神態間誘人又惹人憐愛,半遮半掩。

  更讓人有窺視的欲,望,而她身上穿的一樣東西,使她帶著嫵媚和妖嬈。

  格外的不同。

  她閉上了眼。

  而謝禇遠呆了,直直盯著,盯著女人身上僅有的那小小的布。

  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黑色的,只有兩小片,奇怪的穿在身上,下面若隱若現的也是一樣,他想再看看,看出是什麼,可是女人一直掩著看不清,明明就是兩小塊布而已。

  還不是別的顏色。

  但穿在她的身上。

  在那如蜜桃一樣的身上。

  他:「就是這個東西?」

  他湊近,繼續看著,在她耳邊問了。

  顧清舒一驚回神睜開眼,看到的在眼前的男人,就要抱住身體,就要。

  謝禇遠拉住了她。

  目光不離依然:「你那樣就是因為這個東西?就因為它,就能變得那麼挺那麼不一樣——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你想出來弄的?怎麼會有那樣的效果。」

  他還想再看。

  好奇又沉著聲音。

  顧清舒不給他看了。

  一下掙開就要跑掉。

  男人轉身一把又把她拉了回來,而這一次披著的外裳也掉了。

  男人看得更清楚。

  這東西——

  他很喜歡。

  主要是顯身材,顯腰,那一抹細腰,他手就要貼上去,他的眼力也並沒有變差,很快他便看出那兩小片東西是怎麼回事。

  雖然只是兩塊布但是托起了一切,不然也不會顯得這樣誘惑人,他也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因此覺得這女人又令他讚賞。

  琴聲,棋藝,還在這。

  這東西和肚兜也不一樣,同樣是貼身穿在身上,肚兜更多的是朦朧的美,這是裸,露的美,顯得那樣的白,他覺得或許女人或者都該這樣穿,後宮的女人都該這樣穿上,但眼前女人更讓他神魂顛倒。

  也只有她——

  他沒有心思再想。

  顧清舒身體還在顫。

  謝禇遠親了下去。

  顧清舒啊——

  嗚嗚起來。

  「你應該也可以了,這麼久,還能彈琴,朕也——」

  男人的聲音響起。

  顧清舒下一刻發現男人手攀了上來。

  她——

  就是聽到太后娘娘壽辰要到了他居然沒提醒他,覺得天天和他對弈也對弈了好些天,精神滿足了,也該又輪到另一方面了。

  只有雙重達到才是最完美的。

  最近他過來還是只抱著她睡,每次想還是沒有逼她,也沒有再讓她用手啊嘴啊,她也不好主動,她又有點饞他身體了。

  他碰她她拒絕,不碰了她又——

  而他有新人也不去找。

  舊人也不去看,貴妃截人那次更是,她後來還想他那天知道會下雨打雷應是專門過來陪她的,因此貴妃來截人他才沒有走。

  還有一點他可能還在生貴妃的氣。

  因著心中的想法,便想怎麼勾他,而後她想到了琴,滿足身體也不能就赤,果,果的,還是要事前調,一下情緒。

  隨後。

  又想到最重要的身體,她想到現代的內衣,便想用它勾引一次,便做了穿好,看一看他喜歡嗎。

  都說現代內衣就是男人的最愛,看現在,就知道他很喜歡。

  像狼一樣撲來了。

  她就像那一塊肉。

  其實現代的內衣她也早就想做來穿了。

  為了防止胸下垂,只是一直沒得空。

  這次剛好,肚兜好是好,太容易下垂,因為沒有托住的地方,要知道她現在的胸很?很飽滿也挺,不比現代時差。

  這可是資本不能不保養。

  她想一直擁有這樣的——

  她可想到某一天鬆了幹了,一想到她就受不了。

  那時候還怎麼用身體勾人?

  再想到剛讓蘭心做現代的內衣的時候,蘭心簡直瞪大了眼不明白她說什麼,一直看著她張著嘴。

  待到她讓她不要告訴任何人,只悄悄的她們倆個人私下做來穿,不然讓人知道指不定怎麼說後,那丫頭同意了。

  不過指導著她做了穿上,蘭心又傻了。

  直愣愣了很久,臉通紅。

  後來在她逗弄下才緩過來,還是時不時看她那裡,她說讓她也做一個穿,蘭心直言不要,嚇到了一樣,好像這東西就是嚇人的。

  古代的女人啊。

  她原來也是!

  黑色的兩片不一會還是被扯到地上,和凌亂的落在地上。

  兩人慢慢靠到了一邊牆壁上。

  一點點,一點點......

  很久後,伴著水花又濺落。

  兩人回到榻上。

  「那兩片東西,雖不知道是什麼你怎麼想出來做來穿上,朕很喜歡,以後可以常穿。」男人的聲音又響起,忽然在她的頭頂上耳邊。

  顧清舒聽著他低沉的聲音,抬頭看一眼皇上:「皇上。」

  嬌媚得很。

  渾身臉上還都紅著。

  「朕很喜歡,聽到沒有?很喜歡?」男人又一動,壓過她在她耳邊,掃過她整個人:「你,朕也喜歡。」

  顧清舒紅著臉點了頭,著急的點了頭,她知道了。

  「這才乖,那東西是?」

  謝禇遠終於問了。

  想了想那東西,她身上現在沒有穿了,怎麼不多做一件。

  「內衣,妾身自己想的內衣,覺得肚兜太散了,有時候不注意會晃得疼,跑起來走快了也會,可能別的人不會,但妾身,這樣更好一點。」顧清舒說著低下頭去,說不下去了。

  謝禇遠理解她的意思,胸小的人不覺得,胸大了,是會這樣,像這女人更不用說了,一跑快就晃。

  他想像了一下。

  又想要這女人了,發現她全身上下更紅:「朕喜歡。」摸了她的臉。

  他又說了聲。

  還想摸她身上。

  顧清舒偷樂了。

  「該多做一件,現在舒服嗎?」謝禇遠又堵著她的耳朵,小聲的。

  顧清舒搖頭,小小聲的:「沒來得及。」

  「可以換顏色嗎?」謝禇遠想看她穿白色。

  顧清舒紅著臉問什麼顏色。

  謝禇遠:「白色。」

  顧清舒就知道男人都愛白色。

  半晌。

  顧清舒又窩在男人懷裡輕聲的:「皇上,太后娘娘壽辰要到了,怎麼你不提醒妾身一聲太后娘娘的壽辰快到了呢?」

  「你知道了?」

  謝禇遠聽了看了一下她。

  手動了下。

  「不過,你是該知道的。」

  「妾身是知道,今日賢妃姐姐也和妾身說了,提醒妾身,賢妃她們都在為太后娘娘準備壽禮,問妾身準備什麼,妾身在想要送什麼給太后娘娘作為壽禮。」顧清舒試著說了說。

  有些擔心。

  「你要去參加?你。」

  謝禇遠還想藏著這女人。

  他摸了一下她的秀髮。

  顧清舒可不想再藏著,秀髮散開,仰頭望著皇上,雖說見了太后後什麼也不好說,但她要見二妹妹,還要見便宜爹還有娘,見祖母。

  見所有的舊人新人,太后娘娘壽辰肯定是要大辦,肯定也是要舉行宮宴的。

  上一次宮宴搞砸,這次,她想大大方方出現在她們面前。

  接受她們的拜見。

  太子妃見到她也是要行一禮的,這才是她的目的,別的都該讓路。

  她還有另外想法。

  」陛下,一直這樣裝病下去?「

  她開口,帶著擔心的。

  「你。」

  謝禇遠想說這樣不好?就裝病就是了,可是再看看她,想到他不想她見到太后的想法還是最近的事,之前只是覺得暫時不讓她和太后見面。

  如今又想她再藏,到底要藏到什麼時候?最初他不是這樣的,他還是在乎這女人了,更在乎了,對這女人他的心他還是看得清的。

  他不再想。

  她要見就見吧,有他在,還怕什麼。

  有什麼是他處理不了的?

  「你要參加就參加吧,也是要參加了,應該會舉行宮宴,到時候在宮裡,宮裡宮外的人都會入宮,你也可以見下你祖母,不過——」

  謝禇遠一停,又和她說了說:

  「不過前太子妃已歿,記住。」

  「嗯。」

  顧清舒乖乖的:「妾身早就知道自已只是皇上的良妃,只是我。」再不是你前兒媳。

  「先前端午宮宴,你耽擱了,替朕擋箭。」

  謝禇遠又說到這,忽然想到她當時奮不顧身替他擋箭,他的震驚,本來那次她該跟著他出現在眾人面前,後來他還冷落了她好些日。

  把她抱緊了幾分。

  「朕會一直寵著你。」

  「皇上?」

  顧清舒抬了一下眸,靠緊男人,知道男人可能是想到她替他擋箭了,不過怎麼感覺到一點愧疚,這時候又來愧疚什麼?覺得當時對她不夠好?能反省還好,不過:「太后娘娘見到妾身——」她愁了下。

  「朕從來不怕什麼。」

  謝禇遠開口。

  顧清舒還是望著皇上,看了一會,又靠著,謝禇遠覺得她眼神又是望著天神的眼神。

  只是並沒有說什麼。

  「怎麼不說話?」

  「皇上,你說從來不怕什麼,妾身聽著心不再慌。」

  顧清舒在他的懷裡,說道。

  謝禇遠沉默了一會。

  顧清舒又小心的問皇上她送什麼好,以前太后娘娘壽辰,她作為太子妃還有和太子大婚前作為太子未來婚也入宮參加送過壽禮。

  不過每次她送的壽禮太后娘娘都不喜歡,甚至有時還會讓人笑話。

  可惜當時的她不知道,也沒有多想。

  因為她太蠢。

  繼母每次說幫她準備,她都相信,覺得她真的疼她,把她當親生女兒,要知道繼母為了她,都沒有幫二妹妹準備。

  每次顧清瑤都是自己準備的。

  事後繼母都會說她沒準備好,讓她不好怪她。

  至於顧清瑤備的幫禮出挑讓人贊了,也讓人覺得是二妹妹自己的原因。

  她記得就是趁著這些機會,

  成就了顧清瑤的美名,讓所有人知道她的琴棋書畫有多好。

  而她因為每回想做點什麼都有繼母顧清瑤勸住,明明比顧清瑤強的她反而落得樣樣不如顧清瑤的境地,成了一個草包。

  被顧清瑤壓住一頭。

  大家也真以為顧清瑤比她強!

  她那時也傲氣。

  傲氣得聽到人亂說,聽到人議論時也不想解釋辨解。

  她就是她,不一樣的煙火?當著太子也不說,每每襯托得顧清瑤清麗又脫俗。

  說到底還是自己蠢得把人當家人,親人,不想顧清瑤不高興。

  還有繼母不高興。

  爹不高興,不想祖母不想府里所有人不高興。

  那時候自己真的——

  顧清舒發覺自己一下子又想了這麼多,上回是在寺里的時候想過,由於太后壽辰將近,再度勾起以前回憶。

  這些回憶沒一樣是美好的。

  都在敘說著她的蠢,怎麼翻也就那樣。

  她笑笑。

  有點自嘲也有些恨還有怨又變成平淡,這次太后娘娘壽辰又是一個機會,她可以報復了,好好讓人長長眼。

  參加太后宮宴主要也是為了這。

  前太子妃歿了,也沒事。

  「你想送什麼就送。」

  謝禇遠並不在意,聽她問,拍拍她。

  「還是要太后娘娘喜歡。」顧清舒再開口,又想望他。

  「你以前。」

  謝禇遠想到以前這女人還是太子妃的時候應該送過什麼?想著就說了,但說出來並不開心。

  而且那時候他也不在意這丫頭。

  對她送的壽禮如何也沒多少印象,沒聽說什麼,只知道說她什麼也不行。

  想著他又緩了口氣低頭看她。

  顧清舒本來聽他提到她以前,怕他想到以前不高興,不想他又低頭看她,神色看起來並沒有不高興。

  眼中神色轉了轉。

  「妾身以前又痴又傻,送的都是繼母準備的,以為繼母是為了妾身好,以為太后娘娘會喜歡,以為。」

  她苦笑了一下。

  帶著難堪。

  「那時候繼母不管二妹妹,妾身還內疚,後來就有很多人知道二妹妹的好,太子殿下也知道了。」

  顧清舒覺得這些還是可以說的,以前的事一直沒避過,也避不了。

  謝禇遠摸了她的額頭。

  這女人就算沒說完,他也能想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只有這樣才會掩了這女人一身的才華,一身連他都贊的才華。

  「皇上,我想好好準備,就是。」不知道太后喜好,你還不告訴我,顧清舒又拉了他一下。

  謝禇遠感覺到,這女人就是愛拉她。

  嘴裡。

  「你想怎麼準備就怎麼準備,太后喜歡有心意的東西,要不你繡點什麼?雙面繡會嗎?」好像有點複雜。

  這女人也不知道行不行?他想到自己收到的荷包。

  想到她送給皇后的荷包。

  針線活不錯。

  但光這樣可不行。

  想完又看向她的手,他想到這女人一開始給他繡東西十指,五個指頭都包了,都扎到了。

  看起來很可憐可嘆。

  他不記得當時是什麼心情,她說是太久沒動過針線,他不記得自己相沒相信。

  反正後來就忘了,她也沒有再扎手,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想到這裡,他說了。

  「皇上,那時我說了是太久沒動過,後來不就好了,雙面繡?大件一點的?」顧清舒羞了一下,心裡有了主意。

  「要是你能繡出來,倒是會讓人另眼相看,太后那裡也是。」關鍵還要繡得出眾,這個女人要是真行,那不錯,也該讓她展現一下才華,讓人知道她的才華,謝禇遠還是不想掩了她的光彩。

  顧清舒點頭。

  「要不朕找人給你尋一樣。」謝禇遠又開口。

  忽然又擔心她太辛苦。

  還有不知道她能不能繡出來。

  怕給她太大壓力。

  「皇上只要說太后娘娘喜歡有心意的,妾身就知道,就會想還有準備了,看是送什麼有心意的,不一定是繡品,妾身還是有一些才華的。」顧清舒要的就是問清楚太后娘娘喜歡的。

  外面都是猜太后娘娘喜歡什麼。

  現在知道就行了。

  「你這女人。」謝禇遠見她這麼自信,他想是一回事,這女人說是一回事。

  顧清舒撒嬌一樣叫他。

  「那你自己決定,反正太后娘娘喜歡的朕告訴你了,畫還有字都可以,還有。」

  謝禇遠再和她說了說,也不說了。

  顧清舒柔順的:「嗯,妾身知道,不過太后娘娘壽辰,太子也會看到妾身。」她還是有點怕怕的,還有顧慮。

  聲音有點低落。

  皇上還不知道他們見過。

  「皇上,妾身又會——」

  「他不足為慮!」

  謝禇遠出聲。

  聽著皇上的不足為慮顧清舒笑了,不過太子那裡,太子妃顧清瑤她那二妹妹懷孕這麼些日子,東宮竟然還沒進新人。

  後宮都進了新人了。

  東宮居然還沒進新人,有點說不過去,按理說該進的。

  就算顧清瑤嫁到東宮不久,夫妻恩愛,不好太快塞人,可顧清瑤不是有孕了嗎,且有孕了這麼長日子了。

  她以為會有人塞人的,比如太后皇上。

  剛入宮時她在想怎麼報復謝慎言顧清舒時想過要是讓東宮多個女人如何,只是太難,顧清瑤開始有喜時她光想著老天爺居然讓她有喜,後來才想到。

  想到後她索性慢慢等著,沒有和誰說過,因為覺得這事一定會發生。

  卻到如今還沒有。

  她還是料錯了。

  也是皇上太后不作為。

  要知道謝慎言身為太子也不能身邊少了女人啊,也需要有人服侍陪睡。

  哪怕謝慎言不想要,心中只有二妹妹這個唯一的真愛。

  外面怎麼說太子夫妻恩愛。

  可,皇上太后要是硬塞也沒辦法,皇上太后應該會塞幾個進去的,沒有人會讓太子就一個太子妃,多幾個女人入東宮也熱鬧。

  也多子多福。

  到時候就算顧清瑤知道了怎麼辦了,她之後也會再次出現讓她看到她。

  本來這次後宮進人就可以一起挑人的,居然也沒有挑新人入東宮。

  她要不是沒資格,也想塞幾個了。

  從別的方向塞更不好塞。

  她提的話,皇上會多想的。

  除了皇上,她也沒辦法對誰提。

  難不成皇上塞過沒塞進去?

  太子真這樣情深?

  她該找誰幫忙呢?

  她不想再等,眼看太后壽辰她又要出現,她也要讓東宮同樣進人,要讓倆件事都發生才行!

  到時候才真正可以試試太子謝慎言是不是真對二妹妹一往情深,永遠一生一世一雙人,一點不變。

  可以看看太子看到新人能不能穩住。

  被別的女人誘惑能不能只有顧清瑤一人。

  別怪她,她是幫二妹妹試一試呢。

  想著再一笑。

  她又抬頭磨挲著皇上。

  謝禇遠不知道她又為什麼這樣笑。

  身體也跟著動了動,一低頭發現女人身上中衣扯開了一些,青絲有一縷落到她的胸前,又看到她的身子。

  再摸著懷裡的細腰。

  摸著摸著,一手的好皮子讓他又想,自己才一次,還沒有盡興,還能再來。

  低頭又壓住懷裡女人,目光灼灼如火。

  顧清舒再一聲啊。

  先看到皇上眼中神色變化,再來就是被壓倒。

  皇上。

  她也又有點想,饞他的身子。

  身體貼上去。

  謝禇遠親了下去,下一刻手猛的一撕,撕開了她身上的中衣,嘶一聲響,顧清舒看向一邊飛揚的中衣。

  皇上。

  謝禇遠看不到聽不到,再順著她喉間親下去。

  最後謝禇遠想到她看的詩本,乾脆讓她背詩。

  「背詩。」

  他再親了親身下的女人,抬頭,忽然摸了摸顧清舒的背,啪一聲響,顧清舒又紅了下臉,心中一跳,更想要。

  她望著皇上,火辣辣又爽,想問為什麼,皇上為什麼這樣?為什麼拍她那裡,為什麼,最終只有:「皇上!」兩個字。

  還近乎呻,吟。

  啊,她又叫。

  謝禇遠看著她,再拍一聲,砰的,讓她背詩。

  「這時候背什麼詩?皇上想什麼?」還有,顧清舒心中想著,不知道他什麼想法。

  謝禇遠仍然盯著她。

  顧清舒難受的問什麼詩。

  「那天詩本上的。」

  謝禇遠道:「只要背就行,或者艷詩?」

  顧清舒一邊忍著,一邊看著皇上,聽到皇上的話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他說什麼?讓她背艷詩?

  她終於懂了。

  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怎麼忽然來這手,是有了新玩法,想玩新的?

  一邊背詩一邊——

  她想了下,這玩法不錯啊,她剛想出一種新玩法,皇上就想出另一種玩法了?她想到上一鎰念過一首詩。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快背。」謝禇遠又啞著聲音開口,繼續親她,手了動。

  顧清舒越來越難耐。

  一邊在他的親吻下感覺著,還沒開口。

  「要不背女德?」

  謝禇遠又抬了頭。

  覺得這樣是不是更好?

  顧清舒心中笑得不行,還背女德。

  她背了起來,用嬌媚的聲音慢慢:「梳罷香絲擾擾蟠,笑將金鳳帶斜安。玉容得汝多妝點,秀媚如雲若可餐。

  鴉色膩,雀光寒,風流偏勝枕邊看。」

  而男人嘛——

  她不想說了。

  接著。

  「娟娟白雪絳裙籠,無限風情屈曲中。小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

  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里挽春風。」

  「......」

  「波水溶溶一點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處,酒後朦朧夢思盈。

  梢帶媚,角傳情,相思幾處淚痕生。」

  她慢慢背到這裡,她也把想到這些就背了。

  隨著男人動作。

  她聲音也更媚,簡直媚得要滴水。

  男人好像聽到她背的艷詩,真的更激動,也覺得刺激。

  她又想了下。

  「春蔥玉削美森森,袖擁香羅粉護深。笑燃花枝能索巧,更憐留別解牽襟。

  機中字,弦上音,纖纖紅用漫傳心。」

  「......」

  「嬌柔一捻出塵寰,端的丰標勝小蠻。學得時妝官洋細,不禁裊娜帶圍寬。

  低舞月,緊垂環,幾會雲雨夢中攀。」

  念到這裡,顧清舒再也念不下去。

  男人也:「嬌柔一捻出塵寰,端得丰標勝小蠻?」

  他的手也摟緊她的楊柳細腰。

  再到後來——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

  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霜肌不染色融圓,雅媚多生蟾鬢邊,鉤挽不妨香粉褪,倦來常得枕相憐。

  嬌滴滴,嫩娟娟,每勞引望悵佳緣。

  顧清舒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血脈卻沸騰。

  不止她,還有他。

  最後一刻。

  他還在她耳邊念了一首,前朝的一首艷詩,就如他們。

  顧清舒閉了眼。

  如海棠徹底綻放。

  這一次後,才算是盡興。

  「還不錯。」她聽到男人說。

  顧清舒不想說話。

  「下次背女德。」

  入睡前,顧清舒聽到男人說。

  男人,呵。

  謝禇遠想著剛才女人背艷詩的樣子,再想到這女人要是背女德——

  更禁忌!

  *

  天光放亮,顧清舒躺了好久才有力氣。

  蘭心李嬤嬤都沒來打擾她,等到進來的時候,才看著她:「主子,你好點沒有?」昨晚她們聽到了些,太,太羞人。

  就算主子和皇上一直都有點,還是讓她們沒料到。

  還發出什麼聲音,她們聽得不太清楚。

  蘭心簡直臉紅了。

  「好了。」

  顧清舒看她們樣子,看了看蘭心,知道她們聽到,又恢復精神。

  讓她們服侍她起來。

  也不管身上又落下的痕跡,時不時會有,只是這次又多了點,看蘭心紅著頭低下了頭去。

  宮人也是。

  起來後淨了手和面,用了一點早膳。

  她不用了。

  讓人收掇下去。

  又想到東宮沒有進新人的事,還是一時想不到找誰幫忙。

  看著李嬤嬤蘭心,忽然開了口。

  「你們說東宮怎麼沒有進新人?都這麼久了,本宮以為太子妃有喜,東宮會進新人,沒想到居然一直沒動靜,後宮都進了,東宮也沒進人,太子殿下按理來說沒人服侍。」顧清舒就是想問一問。

  「主子你說什麼?太子殿下?」

  李嬤嬤先聽到不沒聽清楚,愣了下。

  蘭心也是,主子提太子殿下是?顧清舒有點懶得再說,不過還是說了。

  李嬤嬤聽清楚了,主子是在問東宮太子殿下的事,她不知道主子為何問,心中有想法沒表露出來:「是,主子,你說得沒錯,按理來說東宮是要進人,至少太子殿下身邊需要人,可太子殿下。」和當今有些不同。

  一直不要別的女人,只要太子妃。

  這她沒有說出來,怕主子難過。

  只是:

  「主子怎麼這會想到這個,東宮那邊,皇上太后可能怕太子妃有什麼就沒有硬塞。」她不知道主子怎麼就想到了。

  「是這樣嗎?本宮一直想著,一直等著,可惜。」顧清舒聽了看她,帶著婉惜,笑了一下,那意思很明顯。

  李嬤嬤點頭後不知道說什麼了,主子的意思明顯的想東宮進新人?

  所以沒進新人很婉惜?

  蘭心這時也看著主子,知道主子可惜什麼,覺得主子說得對,東宮該進人的,主子不提她還沒想到。

  「東宮為什麼不進來?」她跟著看李嬤嬤。

  李嬤嬤說不出什麼來。

  「是不是太子早就拒過了?」顧清舒忽然的,像是看出什麼來。

  直把李嬤嬤問住,什麼也說不出來。

  蘭心顧清舒都望著她。

  「是。」

  片刻後李嬤嬤還是回答了,這她還是知道的。

  顧清舒聽了覺得該早點問的:「怎麼能讓東宮進新人?」她覺得大家一起集思廣益也好。

  「這,皇上都沒成。」怎麼可能成主子,主子別想了,不可能成的。

  你。

  蘭心:「主子讓皇上直接塞人?」

  「這怎麼可能。」

  顧清舒沒說,李嬤嬤已經說了。

  顧清舒點頭:「不可能我出面,還是和皇上說!和太后娘娘說也行但也不能我出面,皇后那裡並沒資格。」

  「只有讓人和太后娘娘說或和皇上說,或者有朝臣說。」

  李嬤嬤說著對,又開口。

  這話也是想打消主子念頭。

  不想。

  顧清舒聽了:「我也這想法。」

  李嬤嬤無話可說了。

  「那。」蘭心一聲那。

  「我一直在想怎麼讓人和太后娘娘皇上說,還有朝臣?」顧清舒說著望李嬤嬤,很認真很擔心的:「李嬤嬤幫我想一下有沒有辦法,看怎麼達到!」

  李嬤嬤不知道主子為何問她。

  蘭心也不明白。

  顧清舒就是覺得自己找李嬤嬤說不定就能辦到:「行不行李嬤嬤?」她又軟著聲音。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李嬤嬤想知道。顧清舒只叫她。

  「好吧,主子,要不看下賢妃娘娘幫不幫主子?賢妃娘娘要是幫可以讓人在朝上提,還有就是老奴找找人,看有沒有人能在太后娘娘面前提下。」李嬤嬤看主子想到了點,頭想得有點疼,之後想到她或許可以找下人。

  「好,謝李嬤嬤了,又讓你——本宮其實也想到了。」顧清舒笑了。

  蘭心也凝著李嬤嬤。

  「說起來私下讓宮人們說一說就可以。」

  李嬤嬤突然又來句。

  這個方法最簡單,也最有效,就是容易叫人發現,要是無人察覺最好!

  顧清舒想說這樣好?直接放流言,若有人發現?

  她一直沒有這樣做就是不想有人察覺,還是李嬤嬤剛才說得更好!她還沒說。

  蘭心:「會被發現嗎?」

  「小心點不會。」李嬤嬤說。

  顧清舒看看她,問她這樣真不會讓人發現?

  李嬤嬤說她有人,這種事其實傳開也不會有人多說什麼,也不會有人查,顧清舒回過神,笑自己太謹慎。

  把事情交給了她,讓她看著來,不行就再說。

  不行再找賢妃!

  李嬤嬤蘭心點頭。

  就著這件事。

  「我還想讓你們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太子妃準備什麼壽禮。」顧清舒又開口。

  李嬤嬤蘭心聽了。

  李嬤嬤:「主子讓老奴倆人打聽一下太子妃娘娘準備什麼壽禮給太后娘娘?」

  蘭心也看主子。

  「對。」

  顧清舒回答。

  蘭心一聲好。

  顧清舒聽了,看她笑了笑。

  蘭心說她去。

  李嬤嬤:「為什麼主子?」她問了,想著主子和太子妃關係,主子這樣打聽來是想準備一樣的或者有什麼打算。

  主子究竟怎麼打算。

  要問清才好。

  太子妃那邊並不好打聽,以往盯著東宮,看有沒有什麼好。

  這次是這種事。

  是不能讓人發現主子打聽的。

  東宮那邊離得也遠,認識的人也沒兩個。

  這比剛才的事要難。

  剛才就散布一下流言就是。

  「裝作無意中打聽就好,要是不行也沒辦法。」顧清舒打聽到是為了跟顧清瑤送一樣的,壓過她。

  而等到新人入東宮,她又壓下顧清瑤,再讓顧清瑤看她活著還活得風光,這就不是兩件,是三管其下,顧清瑤會崩吧?

  想好都難!

  要是不行,她相信自己還是能壓過的。

  還是能做到自己想的。

  說完看李嬤嬤。

  李嬤嬤連剛才的事都能辦到,那麼這件事也一樣吧。

  李嬤嬤是宮裡人,她不知道她在東宮有沒有認識的人,之前她沒問過,因為還能全然相信李嬤嬤。

  問了得知有也不可能讓她幫忙做什麼。

  比如下藥害顧清瑤這次。

  不如不問,等合適再問。

  現在就是合適時候了。

  李嬤嬤應了是。

  蘭心也是。

  「要是有可能,也不用著急,慢慢等等,也許就知道了。」顧清舒又一聲。

  李嬤嬤和蘭心聽出來。

  李嬤嬤心中想著不知道找到人行不行。

  蘭心也是。

  想怎麼認識東宮的人。

  「蘭心你還是跟著李嬤嬤。」顧清舒又一聲。

  李嬤嬤直接看了蘭心。

  蘭心看看李嬤嬤再看主子,應了是。

  這就行了,顧清舒想。

  之後,顧清舒讓她們去。

  她們也去了。

  *

  晌午過去。

  顧清舒又睡了一覺起來,李嬤嬤回來,說她找了人了,只需要等著。

  顧清舒看著李嬤嬤,笑著說了一聲好。

  又說了謝謝。

  李嬤嬤連聲不敢。

  還是不敢收主子的謝謝。

  顧清舒也不多說。

  蘭心站在旁邊看著。

  她看向她,接著再次聽到後宮女人爭寵,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有新入宮的女人見到了皇上。

  她沒料到自己睡一覺錯過這樣精彩的事。

  一開始晌午的時候,太后娘娘那邊派了人請了皇上到宮裡一起用午膳。

  皇上去了。

  然後寧嬪也在。

  太后帶著寧嬪不知道和皇上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寧嬪服侍得很好,皇上贊了寧嬪,也和寧嬪說了話。

  之後太后也沒多留。

  讓寧嬪送了皇上出去。

  想讓寧嬪單獨和皇上說下話。

  不想到了外面。

  馬美人安貴人又到了。

  面對皇上,馬美人安貴妃一點不怕寧嬪。

  男人好像也認出馬美人安貴人。

  三個女人爭起寵來,戲又開唱了。

  後來,男人可能是不耐煩,還有事,丟下三位就走了,回了養心殿。

  顧清舒聽得想笑。

  太后娘娘行動了!

  她以為前幾日就會這樣呢,新入宮的女人,背後有靠山的,一般開頭都會靠靠山,太后娘娘叫皇上過去,再叫上寧嬪,是讓皇上見寧嬪,一日日讓皇上和寧嬪熟悉上再爭寵?

  可馬美人兩人真的太急了。

  下午。

  又有人來看她。

  她明日出要又以出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