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人送來上貢的葡萄，妾身還要親自感謝一下。」顧清舒又說起來，撐過去，親向皇上，親了親放開。
謝禇遠看著她摸了一把，軟軟濕濕的，他放下手。
說起她的試驗田？
還試驗地呢，倒是什麼都種了。
顧清舒不好意思：「皇上看到了？才長出來一點點。」
謝禇遠讓她不要太累。
「等你好了，朕帶你出去走走。」謝禇遠開口。
「皇上，那妾身好了就等著皇上，出宮嗎？」顧清舒笑容乖順的：「皇上答應了妾身好幾樣。」
「你還想出宮？」謝禇遠頷首：「朕背痛了一天，上次還知道給朕上藥，現在朕什麼也做不了了。」
顧清舒小可憐的：「皇上，妾給你上藥？」
她小手拉住他。
謝禇遠看了看她，掏出一瓶藥給她，這次拉過她的手，放到到了她手裡，顧清舒拉著男人讓他起身，背對著她坐下，脫掉衣裳，男人照做。
待到看著男人背對著她坐著寬厚的背，她打開藥瓶，挖了一點藥膏，又抹起了藥。
這應該是上一次用過的那一瓶，抹了幾下後。
抹好了。
她手仔細的在皇上背上划過，她也低頭親了親皇上的背。
謝禇遠覺得癢。
很癢。
問她在做什麼？又怎麼了？
顧清舒還是再親親，挨著皇上的後背，從皇上身後抱著他，靠著他。
謝禇遠聲音變得低沉：「嗯？」
「親皇上。」顧清舒低著聲音含糊的。
謝禇遠由著她親，沒有說什麼，這女人上個藥也要親，等到親得差不遠，拉住她轉了一個身穿好衣裳，居高臨下俯視她。
顧清舒望著皇上，還是拉著，摸了一下唇，上面好像有藥膏的味道。
她拿出帕子想要擦了擦。
謝禇遠見狀手拉過，低頭細細的幫她擦了。
顧清舒靠著皇上。
謝禇遠又拿過她的手擦了擦，顧清舒看著這樣的皇上：「皇上，我可以先給祖母寫一封信嗎，告訴她，先和她說一聲。」
「信，這也算恩典？」謝禇遠看了她，她想先寫信。
顧清舒點頭：「妾想先送一封信，讓祖母有個心理準備。」
謝禇遠同意了。
摸摸她的頭。
顧清舒又高興起來：「還有，我還想求一件事，皇上，妾想了想。」聲音變低落，看著別處。
「什麼？」
謝禇遠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就是除了祖母，太子妃二妹妹那裡就算了，我想告訴母親還有父親，私下見一見我那位母親。」
她是誰了。
顧清舒說完，這是她想到的另外的報復辦法。
先派人召見繼母。
再——
讓太子妃顧清瑤知道。
「你想告訴你爹還有繼母？為什麼？你想什麼？」謝禇遠一聽，看著她，想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到底——
「為什麼想告訴他們？」他再問。
「皇上。」顧清舒有點傷心難過，還有自卑，想著什麼。
手也抓著皇上。
謝禇遠看出來，放鬆了一點：「你。」
「我可以騙所有人，但騙不過繼母還有父親的，他們看到妾就會認出來，我也沒想瞞著他們，我只想問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想讓妾死。」顧清舒說出心中所想，難過又傷心還有迷茫。
手又抓著男人。
「你想知道他們做過的是為什麼，還不懂？有什麼好問的。」謝禇遠不知道怎麼說，看這個女人的樣子，不想答應。
「妾還是想知道為什麼妾會成這樣，親口問一問。」
顧清舒依然失落的：「他們就算知道一切，也不敢說什麼，還有母親當年的死，我想知道，以前我活得太——也錯了太多，我要贖罪，可是。」
謝禇遠不高興。
也知道女人想法，倒是不介意這女人借一下勢。
顧清舒低頭：「妾想了很久，妾知道該和以前作了斷——妾會作了斷的！」
謝禇遠沒說話。
不久後。
宮人剪了好幾枝花回來，拿了進來，顧清舒看到花，很喜歡，拿過花，要了一個花瓶，可是花瓶都不好看。
謝禇遠又吩咐了人去庫房拿幾個過來，把他收藏起來的幾個都拿過來，全都給她。
顧清舒又謝了皇上。
謝禇遠走了。
去沐浴更衣了。
顧清舒等到來公公親自挑了幾個上好的花瓶過來，幾個花瓶都美，挑了一個白色細勁長瓶，把剪回來的花剪一剪，插了進去。
花是月季，很美，很美，顏也是粉色的，有幾枝開了，有幾枝還是花苞，顏更濃，也更香，她看看，聞了聞，湊近閉上眼，手指在花上面摩挲了幾下，再摩挲了一遍花瓶。
讓宮人再修剪一下擺放到旁邊。
再讓人拿紙來。
她要寫信。
蘭心拿了紙筆過來。
顧清舒想了想要給祖母寫什麼信，也不用寫太多，只要讓祖母知道是她，讓她先放心就好，繼母父親還有顧清瑤，她笑笑。
她邊想邊寫，很快寫好了，看看自己寫的，一頁紙上沒多少字。
祖母安好，我是舒丫頭，很好，勿念，很快見。
她吹乾折好，給了蘭心，讓她交給來公公，來公公會讓人送到府里給祖母。
「主子？」
「寫給祖母。」顧清舒笑。
蘭心點頭，替主子開心，接過信。
晚膳的時候。
顧清舒見到皇上，謝禇遠走過來坐下。
她們一起，她一直服侍皇上，謝禇遠讓她自己用，不用服侍，他們一起用了晚膳。
來公公過來說貴妃娘娘柳美人都派人了過養心殿，顧清舒望著皇上，李嬤嬤她們也是。
謝禇遠：「讓她們回去。」
來公公退下。
謝禇遠看向她。
顧清舒沒說話。
就寢的時候。
顧清舒又抱了抱皇上，謝禇遠也抱住她，躺到榻上，顧清舒對著皇上說：「外祖家一來我就要成為別人家的女兒了，妾身想了結以前的事！」
謝禇遠摸了她背，他以為早了結了。
她是他的女人了，以前都是過去！
忽然顧清舒肚子痛起來，一陣陣抽痛，好痛。
臉白了。
謝禇遠看著她抽痛的樣子，抱過她，要說什麼。
顧清舒痛得差點一下子暈了過去。
謝禇遠臉色一變，叫了人。
顧清舒一把拉住他。
外面。
李嬤嬤蘭心她們這些人聽到聲音，也不知道怎麼，突然皇上就對著外面叫人，聲音很沉，她們想問不好問，謝禇遠也沒時間回答她們。
直接吩咐找太醫。
找醫女。
為什麼？李嬤嬤她們還是想。
謝禇遠也摟著懷裡女人。
顧清舒疼得也沒有力氣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