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太子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人紛紛朝上官夜玄跟楚素夕行禮。
華無憂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她如今已經不再是遠道而來的嬌客,她已經是上官朝的九皇子妃。
她只能萬分憋屈的,朝著上官朝的太子妃,她眼中的宿敵,低下高貴的頭顱,躬身行禮。
上官夜玄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楚素夕昂首挺胸,自然而然的透出上位者的威儀:「諸位免禮平身。」
眾人紛紛謝恩。
華無憂憤憤的直起身子,她發現,楚素夕從頭到尾,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真是豈有此理!
她憤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楚素夕的腹部上,眼中的怨毒,更是掩飾不住。
太子府畢竟有好幾百個下人,並不是真的完全無縫可鑽,她又是一個執著的有心人,經她多方安插人手,又花了重金,買到許多看似無關緊要的消息。但只要整合在一起,細細分析,再加上楚素夕反常的不再出門,她還是得出了確切的結論。
楚素夕,已經身懷有孕。
若是讓楚素夕順利的生下這個孩子,楚素夕的太子妃之位,只會坐的更穩更風光。
若楚素夕腹中的孩子是個男孩,那就是上官朝的皇長孫。無形之中,是給上官夜玄的太子之位添磚加瓦。
不管是出於利益,還是感情,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素夕生下這個孩子。
若不是楚素夕成日裡窩在太子府,她買點消息還行,想做別的手腳,苦於實在是砸不通門路。若不然,楚素夕的孩子,早就已經被她弄下來了。
不過,既然楚素夕今日出席了宮宴,華無憂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雖然沒有事先安排,只要有心,方法多的是。
她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坐回原位,眸子裡閃過的,都是陰冷的算計。
「素夕,素夕……」人群中還有一個人,也盯上了楚素夕,那個人就是鬱鬱寡歡的上官景安。
上官景安自從白靜怡死後,很是深刻的感受了一回,人情冷暖。
縱使他還有雄心壯志,可是他早就不是昔日受人追捧的皇后嫡子,風度翩翩的寧王殿下。
如今的他,只是一個有著淫.賤生母的斷腿皇子,不僅皇帝不待見他,皇城裡從前看到他點頭哈腰的人,也都對他換上了另一幅面孔。
他不僅沒有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甚至連曾經擁有的東西,都一一失去。
他已經是一個眾叛親離的孤家寡人,活著,也只是苟延殘喘。
他痴痴的望著楚素夕,至今仍然想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
明明是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他,只會圍著他打轉的楚素夕,怎麼眨眼間,就能狠心的棄他而去呢?
那個落落大方,接受著眾人跪拜的女子,原本只是一個,他不太瞧得上眼的野丫頭啊……
又沒有一點女人味,也不懂得如何討好男人,一身藥味的粗鄙丫頭,怎麼會變得如此的風華艷艷,讓人移不開眼呢?
「素夕,你好狠的心。」他無意識的喃喃自語:「你本來應該是我的。」
他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被他身旁的吳盈盈聽見了。
吳盈盈當即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一聲,彎下腰假意替他整理衣領,在他耳邊嘲諷道:「上官景安,我勸你呢,沒事的時候,記得撒泡尿照照自己,看清楚你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別一點到晚的惦記著吃天鵝肉,你就是個癩蛤蟆,你吃的上嗎?」
「賤.人,閉嘴!」上官景安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他倒也不敢在宮裡跟吳盈盈鬧起來,他丟不起這個人,只怒視著吳盈盈:「滾開,別碰我!」
「你以為誰稀得碰你?」吳盈盈反嗆了一句:「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老老實實的吃你的菜,喝你的酒!不要再不自量力的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太子妃可不是吃素的,太子殿下更不是那等心慈手軟的!」
「你別連累老娘連個皇子妃也混不上!」
說著,吳盈盈好整以暇的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
上官景安早就已經氣的快冒煙了。
事實上,他如今比喪家之犬還不如,就是想做點什麼都有心無力。
因為,吳盈盈已經在楚素夕的暗中支持下,用雷霆手段,解決了上官景安的一眾心腹狗腿子,全部換上她的人,徹底掌控了皇子府,成為名副其實的當家主母。
府里的事情,都是吳盈盈說了算,她好吃好喝的供著上官景安,還給他納進來好些美貌的小妾,一點兒都不含蓄的說,雖然他那裡已經不中用了,但看著年輕貌美的女人在身邊晃悠,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上官景安氣得半死卻無可奈何,覺得自己活得像一條狗一樣,
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吳盈盈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是吳盈盈不許他做的事,他就什麼都做不成。
他從前意氣風發的時候,怎麼都想像不到,他有朝一日,要淪落在一個沒人要的老女人手底下討生活。
最可氣的是,他曾經在吳盈盈的院子裡,撞破了她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他氣的當即要拔劍,去砍了那對狗男女。
但是,吳盈盈卻直接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她示意那個奸.夫制住了他,然後慢條斯理的披好衣裳,走到他跟前,理直氣壯的道:「上官景安,你自己不行,就不能怪我在外頭找男人,你總不能讓老娘守一輩子活.寡!」
「我早就很明確的告訴過你,女人想男人也是天經地義的.你要是能重現普陀寺那一夜雄風,老娘當然願意為你安分守己。可你自己沒本事上,就別想攔著我找開心,尋快.活!」
「你忍得了就忍,忍不了咱們就去父皇跟前和離!」
「你要是想把偷.人的罪名安在我頭上,我吳盈盈打死不認!」
見吳盈盈這般無賴,上官景安反而慫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府里的人都聽她的,沒有人會替他作證,是她這個皇子妃不守婦道。
若是鬧到皇帝跟前,他有苦說不出,最後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他!
吳盈盈是皇帝指給他的,他拿不出有說服力的理由,就說要跟吳盈盈和離,那不是跟皇帝叫板嗎?
他現在正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哪裡敢跑到皇帝跟前找不自在。
所以,即便他頭頂綠油油,心中恨透了吳盈盈,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就像現在,哪怕他恨不得在吳盈盈心口捅刀子,他還是只能在眾人面前保持微笑。
誰讓他倒了八輩子血霉,竟然攤上了這麼一個,又兇猛,又無恥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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