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再喝一點。Google搜索」楚素夕轉轉眼珠,手裡捧著湯碗不肯放下,能拖一刻是一刻吧。
「好。」上官夜玄瞧出楚素夕的心思,笑了笑,端起湯盅,又給她倒了一碗:「你喜歡就慢慢喝,我等你,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
楚素夕捧著湯碗,小口小口的喝著。
上官夜玄果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侯在一旁。
楚素夕被他越來越幽深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仿佛她是一塊美味無比的點心,遲早要被他吞吃入腹。
即便她還有心拖延,看著上官夜玄被淋濕的半邊肩膀,想到也是他將自己護在懷裡,一把傘幾乎全在她的頭頂,才會淋成這樣。頓時就心軟的放下了湯碗。
該來的,始終都會來的。
「就知道夕夕還是心疼我的。」上官夜玄揚起嘴角,直接將楚素夕攔腰抱起,大步走向溫湯池。
「你幹嘛,我自己會走!」楚素夕捶了他一下。
「我知道,但是我喜歡抱著你!」
翠芝正在往溫湯池裡撒花瓣,見二人進來,連忙放下花籃,目不斜視的退了出去。
楚素夕原本將頭埋在上官夜玄懷裡,聽著翠芝走遠了,才抬起頭瞪了上官夜玄一眼:「你看你,總是沒個正形,丫頭們該笑話了!」
「不會!」上官夜玄輕輕的放下了她:「這些丫頭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還有理了!」楚素夕又斜了上官夜玄一眼:「你衣裳都濕了,先下去泡泡。」
「咱們倆還分什麼先後,一起不就行了?」上官夜玄一邊說,一邊三兩下就剝了自己的衣裳:「你怎麼還不動?難道是要為夫幫忙?」
「你——」雖然二人早就坦誠相見無數回了,但是一見上官夜玄這光.溜.溜的模樣,她還是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還是你先——」
「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夜玄摟著,強行倒進了溫湯池,耳邊傳來輕笑聲:「都老夫老妻了,夕夕怎麼還這麼害羞呢?」
楚素夕一進溫湯池,渾身便濕.透了,曲線畢露。
看著恍若美人魚一樣的楚素夕,上官夜玄的呼吸,不自覺的緊促起來。
楚素夕被他抱在懷裡,兩個人的身子貼的很緊,自然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由望天,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誇張?
她站直了身子,本能的想離開這是非之地:「可不能胡鬧!我還是先出去吧。」
上官夜玄一把摟回了她,得意的笑道:「反正衣裳都已經濕透了,難道你還要再換一身衣裳,看著我洗嗎?」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咱們還是一塊洗吧,我覺得兩個人一塊洗,挺有意思的。」上官夜玄一邊說話,手上也沒停著,修長的手指靈巧的翻飛,三兩下就解開了楚素夕的裙裳,將她剝成了光.溜.溜的美人魚。
自從大婚後,他就解鎖了剝衣裳的技能,大概是,熟能生巧吧。
楚素夕的臉頰泛起羞澀的緋紅,這會兒,她就是想逃也來不及了。
畢竟,光.溜.溜的往外跑,那樣子也不好看。
「夕夕,你逃不掉了。」上官夜玄將楚素夕摟在懷裡,大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潔細嫩的背部肌膚,一低頭,將細密的吻落在楚素夕的額頭上。
楚素夕能感覺到,上官夜玄身上的某物正昂首挺胸,強大的讓她心裡發慌,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她的呼吸,一瞬間就不順暢了:「我覺得我已經洗得差不多了,我該出去了。」
「急什麼?你才剛進溫湯池,而我們,才剛剛開始……」上官夜玄語氣上揚,細密的吻到了她的鼻尖,用蠱惑的語氣說道:「夕夕,你不是答應過我,要一起為孩子的歸來而努力嗎?」
「我們越努力,孩子才能越快回來。我們還要再努力一點,爭取這個月就懷上,好不好?嗯?」
這個誘.惑力對楚素夕來說,是無法拒絕的。
顧曼曼死了,白靜怡已經是必死之人,上官景安也成了不足為懼的喪家之犬,再也不可能觸碰到權勢的邊緣。
上一世,致使她走投無路的血海深仇,算是已經了結了。
至於華無憂江若韻之流,楚素夕倒是並不怎麼擔心。以上官夜玄的權勢地位,今後還不知道有多少死皮賴臉要貼上來的女人。
反正,只要守住了上官夜玄,有再多的鶯鶯燕燕也不怕。
只要那個孩子能重新回來,她就能開啟全新的人生篇章,不是嗎?
更何況,其實她心裡也很喜歡跟上官夜玄的親密,她喜歡那種跟上官夜玄更加貼緊的親昵,好似兩個人天生就是融為一體的,就連心靈,都是相通的。
她受不了的,是男人永無止境的持久力。
這樣想著,楚素夕睜著圓圓大大的眼睛,好聲好氣的跟上官夜玄提條件:「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要鬧的太厲害了,也別鬧的太晚了。」
「聽夕夕的。」上官夜玄一口答應,抱著楚素夕站了起來:「不過,你要抓著這個邊沿,這樣更方便。」
「別,別在這裡。」從溫熱的水裡面起身,楚素夕渾身一個激靈,很是抗拒。
上官夜玄很是堅持,一本正經的道:「這裡也可以的,夕夕,我們不能只是拘泥在床.榻,各個地方都是要嘗試一下的。
說著,他俯下了身子,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楚素夕細嫩的脖子上。
楚素夕背對著上官夜玄,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的吻,一個一個落了下來,生出麻麻痒痒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微妙了,楚素夕頓時忘了自己想說什麼。
只想著要怎麼躲開這種,難以忍受,卻並不討厭的折磨。
「夜玄,你別……這樣。」她無意識的呢喃著。
「別這樣是哪樣?」上官夜玄興致勃勃的開口,明顯生出了捉弄楚素夕的心思:「你說出來。」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樣。」
楚素夕在心裡嘆氣,這男人,就算脾性變了不少,可在這種事情上,卻有一種莫名的劣根性。
「你怎麼又這樣?」這讓她怎麼說?
「你說不出來?那我們就開始好了。」上官夜玄好心提醒道:「夕夕,一定要抓緊這溫湯池的邊沿,要不然,我怕你很快會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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