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9 章 是時候去落井下石了

  「傳旨!」皇帝黑沉著一張臉:「白靜怡德不配位,罪大惡極,意圖謀反,即日起廢除皇后之位,降為答應。Google搜索即刻打入冷宮,禁足思過,不許進一粒飯一粒水!」

  「白家意圖謀反,誅九族!」

  「寧王屢教不改,結黨營私,廢除親王之位!」

  最後,皇帝的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周正海身上:「將這個以下犯上的東西,即刻亂棍打死!周家教子無方,全家流放敕勒塔服苦役!」

  頒布完一連串的旨意,皇帝滿面寒霜的對高公公吩咐:「立刻叫人過來,除去這毒婦的孽.胎!」

  身為皇帝,他不可能昭告天下,他的皇后竟然跟侍衛私.通結下孽.胎。只能如這個毒婦所願,保全她的體面,也是保全他自己的臉面。當然,進了冷宮之後的白靜怡,很快就會「因病暴斃」的。

  皇帝這會兒的心情,簡直比吞了一隻蒼蠅還噁心,再沒有看白靜怡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

  聽到這個結果,周正海倒是鬆了一口氣。原本,單憑他跟皇后結下孽.胎,就夠被皇帝誅九族了。

  想來是因他舉報有功,皇帝才沒有對周家斬盡殺絕。只是流放服苦役,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以太子殿下的本事,既然答應過會求情,想來他的家人也不會受太多苦。

  「周正海,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本宮說的嗎?」白靜怡驟然出聲,神情崩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若不是因為本宮,你能過這些年的好日子嗎?」

  「本宮肚子裡的,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出賣本宮,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麼這麼狠毒?」

  周正海聞聲抬頭,迎上白靜怡怨毒的視線,慘然一笑:「靜怡,你要恨就恨吧。其實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你太有野心,而我,總是安於現狀,尤其不喜歡冒險。如果不是被你逼迫,我也不會有今天。」

  「你_」白靜怡還要再說,被高公公不耐煩的打斷:「好了!吵吵什麼?一對奸.夫.淫.婦,也不嫌丟人現眼!」

  「白答應,你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答應,怎麼能自稱本宮呢?」

  白靜怡頓時面色一白,好像才開始意識到,她究竟失去了什麼,一下子癱倒在地:「不!不!」

  「來人,將這個膽大包天的侍衛,拖出去!」

  然後,高公公對一旁的嬤嬤吩咐道:「去,將白答應肚子裡的孽.胎弄下來,不擇手段!只要給白答應留一點力氣去冷宮就可以!可不能讓這樣的淫.婦,死在皇后宮裡,髒了這裡的地!」

  「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嬤嬤齊齊應聲,她們是宮裡的老人,很知道分寸,突然被叫過來給前皇后打.胎,絲毫不露疑惑,十分鎮定。

  先是一個馬臉嬤嬤,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水上前:「白答應,請吧。」

  白靜怡一臉驚懼,出於本能連連後退:「這是什麼,拿走,我不要喝!」

  馬臉嬤嬤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白靜怡身上,捏住她的下巴:「白答應,這可由不得你!」說著,便將那碗湯藥強行給白靜怡灌了進去。

  然後,馬臉嬤嬤便起身讓開了,白靜怡連忙直起身子,試圖將湯藥吐出來,乾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來多少。

  馬臉嬤嬤也不去管他,而是跟另一個瘦一些的嬤嬤,拿了一根白綾出來,迅速的圍住白靜怡的肚子,然後將白靜怡拎起來站直,一人牽一頭髮力,去勒白靜怡的肚子。

  這都是宮裡積年傳下來的老法子了。

  白靜怡從前只是略有耳聞,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用在自己身上。

  兩個嬤嬤的力氣很大,再加上那碗湯藥的藥效,白靜怡很快就覺得腹部傳來劇痛,她拼命的掙扎,叫聲十分悽慘:「啊——痛啊——」

  這兩個嬤嬤可不是吃素的,無論白靜怡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反而會感受到更多的痛苦,她很快就面色慘白,額發濡濕一片。

  同時,外頭也響起了周正海的慘叫,他被綁在老虎凳上,挨亂棍呢!

  這兩個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瘮人。

  不過半個時辰,周正海就先沒了聲息。

  而白靜怡,也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昏了過去。到底是墮下了一個成型的死胎。方太醫生看得准,的確是個小子。

  高公公瞥了一眼,便道:「將這個孽.胎,丟去亂葬崗餵野狗。」

  「將白答應送去冷宮,讓她自生自滅!」

  於是,奄奄一息的白靜怡,便被抬到了冷宮,隨便丟在冰冷的地面上,門一鎖,便沒人管了。

  她身上還是那件單薄寬鬆的寢衣,被大片大片的髒污血跡侵染的,再看不出先前的華麗。

  她在地上躺了很久,最後是被冷醒的。

  她掙扎著起身,被灰塵嗆的咳嗽了兩聲。雙手撐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這冷宮已經許久沒有人住了,入目之處,門窗破敗,四處漏風,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有厚厚的灰塵。

  房間裡能稱之為床鋪的地方,只有一條髒兮兮的看不出本色的被子。

  這跟金碧輝煌,衣食起居皆上等的皇后寢宮相比,落差實在是太大了,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

  白靜怡雖然出身寒微,到底也是個自小被人伺候著長大的官家小姐,再加上進宮之後,雖有起伏,也沒受過這樣的苦楚。到底過了幾十年養尊處優的好日子,一時之間,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環境。

  可是她,真的好冷。

  時值晚秋,夜裡本就寒涼,再加上她穿的單薄,又剛剛被暴力落胎,身子虛弱到了極致。

  她坐在地上,覺得地上的寒氣直往身上竄,甚至覺得那股子寒涼已經鑽入了骨髓。

  她抱住胳膊,嘴唇凍得直哆嗦。

  半晌後,她的清高自傲,到底是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她掙扎著,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那張簡陋的床榻上,用那張髒的不堪入目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

  「還以為她多有骨氣呢!」在屋頂上蹲著的楚素夕撇了撇嘴:「咱們也看了這麼久的熱鬧了,是時候去她面前落井下石了。」

  「好。」一旁陪著的上官夜玄沒有不應允的,攬住她的細腰,飛身而下,推開了冷宮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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