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素夕欣賞了一下江若韻精彩紛呈的臉色,因為江若韻刻意在上官夜玄面前刷臉的那些不愉快,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對著上官夜玄笑了笑:「熟能生巧,今兒覺得不是很累。再說了,能救活一條人命,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早就聽說過長平郡主的醫術十分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呢。」這個時候,江若韻不甘心被徹底漠視,又開始向楚素夕套近乎。
江若韻看著楚素夕,神色顯得極為真誠:「我方才就在人群中,聽說也有圍觀的人確認過,那老伯根本就沒有鼻息了。可郡主只是過去隨便瞧了幾眼,就能看出那老伯其實是中了毒,還能看出是斷腸草。甚至還神乎其神的將那個老伯給救活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能親眼見證這樣的奇蹟,我真的是太佩服郡主了。」說著,江若韻又上前一步,語氣更加親熱了一些:「從前跟郡主接觸的少了一些,不知道郡主原來這麼厲害。現在我有心與郡主相交,跟郡主做個朋友。」
「郡主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我不可能學得會了,只盼著日後能與郡主常來常往,能夠多開開眼界也是好的,不知郡主意下如何呢?」
江若韻覺得,既然上官夜玄對她這般冷淡,還當眾直言根本就不認識她。
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只要她跟楚素夕打好關係,就能經常見到上官夜玄。
接觸的多了,她再一點一點破壞楚素夕跟上官夜玄之間的信任,不斷的給這二人製造矛盾跟誤會。她只需要做好一朵解語花,上官夜玄自然會發現她的好,遲早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雖然打的一手好算盤,又展現出爐火純青的演技,好像真的是敬佩楚素夕從而想要與之交朋友一樣。
但是,在楚素夕眼裡,江若韻表現的再怎麼聲情並茂,也不過就是個可笑的跳樑小丑。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興許還能被蒙蔽過去。可楚素夕既然早看出了江若韻對上官夜玄有意,又怎麼會不明白江若韻究竟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眼前這個女人,打著真誠大方的幌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素夕冷笑一聲,看向江若韻的目光滿是嘲諷:「江小姐,你演夠了嗎?」
「什麼?」江若韻一臉愕然:「長平郡主,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她都表現的這麼真誠了,楚素夕不是應該欣然接受從此與她常來常往嗎?這算是什麼反應?
「我的意思是,江小姐的記性,可能不是很好。」楚素夕慢條斯理的開口:「本郡主卻是記得很清楚,昔日子皇家園林舉辦的賞花宴上,江小姐就曾無緣無故,污衊本郡主偷了你的祖傳玉佩,不管本郡主怎麼解釋絕無可能,你依然執意要求當眾搜身,妄圖給本郡主扣上小偷的帽子。」
「幸虧玉佩是在威遠侯府的小少爺岑裕身上找到了,原來是江小姐將那塊玉佩作為定情信物命丫鬟送給了岑公子。即便真相大白,本郡主也被江小姐這一番折騰,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後來賞花宴上驟然出現狼群,本郡主見江小姐與幾位貴女有危險,情勢萬分危急,本郡主擔心不能及時趕過去,便冒險從遠處投擲飛刀殺死了惡狼。只是因為那飛刀從江小姐臉頰擦過,即便江小姐最終毫髮無損。江小姐當時依然覺得本郡主是有意毀你的容貌。」
說到這裡,楚素夕嘆了一口氣:「本郡主自然知道施恩莫望報的道理,也不會因為這舉手之勞就以江小姐的救命恩人自居。只是,於情於理來說,江小姐所言,都有忘恩負義之嫌,不是嗎?」
「本郡主之所以提起數月前的小事,倒不是為了苛責江小姐什麼。只是想以此證明,一直以來,江小姐對本郡主的態度,著實算不上友好。因為江小姐素日的所作所為,本郡主實在沒有跟江小姐做朋友的興趣。」
「還有,不久前,江小姐還當眾指責本郡主,懲罰那原本有罪的漢子,是非常惡毒的行為。這是在場的諸位,有目共睹的事情。怎麼一眨眼的功夫,江小姐又對本郡主百般推崇了呢?」
「而江小姐之所以會做出如此自相矛盾的行為,都是在夜玄出現之後。你不僅貿然在我跟夜玄說話的時候,無禮的插嘴。即使在跟本郡主說話的時候,眼神也是有意無意往夜玄身上瞟。」
說著,楚素夕挽住了上官夜玄的手臂,嘴角揚起一抹明晃晃的笑意:「本郡主也知道,夜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會有人覬覦,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江小姐虛偽的誠意,還有矯揉造作的演技,本郡主實在是看不下去,也不屑跟江小姐做什麼朋友。」
上官夜玄一聽,這個什麼江若韻竟然有可能覬覦他,連忙及時的對楚素夕表衷心:「夕夕,你放心好了。除了姑母,你,還有咱們將來的女兒,再沒有任何女子能入我眼,入我心。」
圍觀的人聽到這裡,忍不住小聲的交頭接耳。
「這江小姐著實有些過分了。竟然曾經污衊長平郡主是偷她玉佩的賊子,還曾經在長平郡主救了她性命的前提下,紅口白牙的污衊長平郡主是要毀她的容,也太恩將仇報了些。難怪長平郡主對江小姐這般冷淡。要換成我,不僅不願意跟這種人做朋友,簡直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不是,換成誰無緣無故被說成小偷,都不會高興的。堂堂的郡主,未來的太子妃,想要什麼都會有太子殿下雙手奉上。長平郡主怎麼可能眼皮子淺到去偷什麼玉佩,這江小姐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存心給長平郡主難堪呢!」
「沒錯,聽起來,江小姐就沒有占理的地方,還從來沒有道過歉。都敢大言不慚的說要跟長平郡主做朋友,她怎麼也不問問,人家是不是願意跟她做朋友?」
「什麼做朋友,我看江小姐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我也注意到了,江小姐說話的時候,那眼珠子都快黏到太子殿下身上去了。我覺得長平郡主猜的沒錯,這江小姐表面上說要做朋友,背地裡只怕是想製造機會挖牆腳了!」
「如果江小姐果真是對太子殿下有意,只怕是痴心妄想了。她來了這老半天,太子殿下可是瞧都沒瞧她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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