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楚素夕搖搖頭,試圖將腦子那個想要配合的念頭轟走。記住本站域名
是上官夜玄太妖孽了,所以在那一瞬間,她才會被迷了心竅。
楚素夕緊緊的靠著車廂,大眼睛裡滿是警惕:「不能再鬧了啊,我還是個傷患呢。」
上官夜玄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見她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股子衝動,反倒更強烈了。
「總該給點好處吧。」上官夜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委屈。
「再說了,我今天的表現,足以得到你的獎勵。」不管華無憂怎麼主動,他可都是目不斜視,眼裡堅決只有夕夕一個呢!
「啊?」
趁著楚素夕愣神的功夫,上官夜玄又欺身向前:「不要叫!要不然,外面該聽到了。」
楚素夕:「……」
到底還是讓上官夜玄順了心意,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一吻結束。
上官夜玄動手,幫楚素夕整理掉落的髮飾。
楚素夕默默的看著男人做事的樣子,是那樣的認真,看上去還特別的輕柔而優雅,不由看得痴了。
她心中生出一陣陣的暖意,還有細膩的柔情。都說這個男人是殘忍嗜殺的活閻王,可在她面前,卻能溫柔細緻如斯。上一世,如果她能與他交心,結局是不是也會不一樣?
不管怎麼說,這一世,她都會攥緊屬於她的幸福,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與此同時,皇后被皇帝命人送去強制休息後,趁機叫人請了上官景安過去見面。
上官景安被人推進門,皇后一揮手,伺候的人便退了出去。
「母后,你叫兒臣過來有什麼事?」
「對了,你方才不是陪著父皇嗎?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一提起這個,皇后臉上的笑就掛不住了:「你父皇是真的厭棄了母后了,也就是這樣正式的場合,需要母后這麼一個擺設,他才肯同母后坐在一處。尋常日子,他去都不去母后宮裡了。」
「你父皇現在已經將那個女人快捧成副後,你我母子二人,再不想想辦法,我連這個虛名都快要保不住了。今日母后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不合你父皇的意,他就叫母后來休息了。」
說到這裡,皇后一臉難堪,她甚至不敢回想,淑貴妃當時有多得意。
聞言,上官景安面色有些不太好:「昔日兒臣本是人人稱讚的賢王,如今卻成了無人問津的閒王。就連母后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了……早知如此,兒臣當初選擇了楚素夕就好了,或許也不會像如今這般舉步維艱。」
看到楚素夕在校驗場上光彩奪目的樣子,他腸子都快悔青了,為什麼他從前沒有發現,楚素夕竟是一顆蒙塵明珠。當初若是跟楚素夕在一起,以楚素夕如今展現出來的聰慧跟才華,必定能替他將許多事情都料理妥當。
哪裡像那個顧曼曼,除了在床.上那四兩肉著實有些晃眼睛,下了塌之後,盡會出一些餿主意。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反倒用一個野.種蒙蔽了他那麼久……害的他從一個受人景仰的親王,變成了了皇城裡的一個大笑話。
即使顧曼曼已經死了很久,上官景安再想到這個女人,依然恨的咬牙切齒。
見上官景安一臉痛苦跟懊悔,皇后也顧不得心裡那點悲苦了,溫言勸道:「事已至此,後悔無益。咱們總是要向前看的,你既舍不下那楚素夕,再設法將她搶回來就是了,何須這般垂頭喪氣?」
「反正,那無憂公主不是盯上了上官夜玄嗎,我瞧著,那無憂公主既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也不是能輕言放棄的人。這一回的比試,這兩個人也算是變成了仇敵。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們斗她們的,這其中有的是機會,咱們就渾水摸魚就好了。」
說著,皇后端正神色說起了正事:「楚素夕這事不用急,可以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上官景安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就是你上回進宮,跟母后商量好的那件事,母后已經找好了人選,你府里可挑出了合適的,能夠假孕的侍妾?此事干係重大,務必要是一個你能全然掌控的女子才可以,還一定不能讓吳盈盈那個小蹄子發現。畢竟,她不一定跟你一條心。」皇后的表情十分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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