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安都要驚呆了!
他覺得,吳盈盈的臉皮厚度,簡直讓他大開眼界!
說實話,吳盈盈表現的這麼逆反,上官景安心裡都擔心,這個老賤.人,會趁他睡著了之後,扒他的褲子,就像上一次在普陀寺那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他那裡畢竟……已經不完整了。
所以,絕不能讓吳盈盈知道這個秘密。
絕不能讓這個老賤.人,踐踏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他當即變了臉色,語氣里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吳盈盈,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嗎?本王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嫌你太醜下不了手。你竟然還有臉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你已經飢.渴到這種程度了嗎?不挨.操就難受?」
「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本王就算要生孩子,也輪不到你生!看到你這張臉,本王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嚴重影響身體健康。所以,沒事的時候,你自覺離本王遠一點,就是為本王分憂了。」
「吳盈盈,你好歹也該懂一點道理,有新鮮的山珍海味,誰稀罕隔夜飯菜?你自己也清楚,你跟本王的時候,身子就不是清白的,對本王來說,你就是本王被逼無奈,才不得不接受的隔夜飯菜。」
上官景安冷冷的看著滿臉驚愕的吳盈盈,語氣越發冷酷:「山珍海味,當然要比隔夜飯菜好很多。所以你要明白,對本王來說,只需要別人看到你進門就夠了。關上門之後,本王絕不會允許將你這盤隔夜飯菜端上桌子。」
「你,聽明白了嗎?」
上官景安說話很是刻薄,就是希望吳盈盈能知難而退。
但是,他顯然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臉皮厚度。
「憑什麼啊?什麼山珍海味,隔夜飯菜的,我聽不懂,我也不想懂!」
「我的身子怎麼不清白了?我又不是像顧曼曼一樣在外面偷.人,我那是堂堂正正跟人家成婚再和離,都是合乎禮數的,再光明正大不過了!」
「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怎麼就不能需要男人了?」吳盈盈一臉不滿,理直氣壯的反駁:「你都已經將我娶進門了,我既然是你的正妃,夫妻敦.倫,那是天經地義!我可以接受你來的少,但是絕對不能接受你完全不來!「
「你這樣也太欺負人了?你憑什麼讓我年紀輕輕的守活寡?」吳盈盈是真的急眼了,本以為是苦盡甘來,漫漫長夜裡總算也有盼頭了,結果還是連肉星子都撈不上,那怎麼可以?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靈機一動,還提了一個好建議:「要不這樣吧,你要實在是嫌我不夠美,今天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絕對不能黑燈瞎火的辦事,就委屈你,把眼睛蒙上不就完了嘛!至於以後,咱們完全可以不點燈啊?你看這樣行不行?」
最後,她還加重了語氣,強調道:「說真的,我還沒到三十歲呢,又不是不能生,你憑什麼只需妾室生孩子,不許我這個正妃生孩子,你憑什麼剝奪我當母親的權利?」
上官景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都已經明確的表示拒絕了,吳盈盈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把她的飢.渴擺到檯面上講。
一個女人,為了那點事,能死纏爛打到這種程度!
這麼不要臉的飢.渴老女人,竟然就是他的寧王妃!
他都快氣瘋了,怒道:「吳盈盈,你張口閉口的就是那事那事的,你怎麼能這般粗鄙不堪?你是不挨.操,就睡不著覺嗎?那你和離之後,是怎麼過日子的?」
「就算你再怎麼飢.渴難耐,也不能對本王指手畫腳,還敢說什麼關燈不關燈的鬼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給我記好了,本王就是嫌你是又老又丑的菜幫子,不樂意碰你,這是本王的自由!就算是關了燈,本王也不樂意摸你那一身的肥肉!」
「本王看到你就心煩,這世上女人多的是,本王會另擇家世優越,品貌雙全的側妃生孩子,永遠都輪不到你生孩子!」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不許再胡言亂語!」
吳盈盈是打心眼裡認為自己的要求十分合理,所以她說話很是直白,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大度的主母了,她又沒打算攔著上官景安往寧王府里抬女人。
上官景安憑什麼擺出一副旱死她的架勢,說話還那麼難聽?
從前和離之後,沒男人,那是沒辦法。
現在都成親了,還要讓她清心寡欲,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覺得難堪又憤怒,梗著脖子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可今兒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你要是出了這房門,讓我的臉面往哪裡擱?」
「我真是不明白,咱倆之前又不是沒睡過,你現在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給誰看呢?」
說著,她想到一個可能,狐疑的看著上官景安:「難不成,你是因為斷了一條腿,咱們行.房的時候,你覺得會不方便,會被我笑話?所以,你才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方式,來掩飾你的不自在?」
「你是不是,不想在一個你完全看不起的女人面前示弱?」
「我就不明白了,又不是斷了第三條腿,你有什麼好自卑的?」
然後,她又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如果你是顧忌這個,那你就多慮了!咱們既然拜了天地做了夫妻,我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笑話你?你不方便的話,大不了我多出點力,我還能為這個嫌棄你不成?」
聽了這話,上官景安氣得要自燃了!
這個吳盈盈簡直就是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
竟然敢說什麼第三條腿斷了,就不能算是個男人!
還說什麼她可以多出點力,這分明就是拿軟刀子,往他心尖上捅!
這原本就是他心中的隱痛,此刻面對的又是他一千萬個瞧不上的吳盈盈,心裡頭的火氣就更旺了。
哪怕吳盈盈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更誠摯更大度了,在上官景安聽來,都是字字句句都在朝他放毒箭。
他隨手往旁邊桌上一揮,那上面的碗碟糕點,就全部摔在了地上,帶起一陣哐當的刺耳響聲。
然後,他黑著一張臉道:「吳盈盈,是誰允許你在本王面前這麼放肆?你說得都是什麼話?不會說話就給本王閉嘴!」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張口閉口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誰家的正妻,會像你這麼不要臉,你還想要什麼寧王妃的體面,你配嗎?」
「本王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就算你進了寧王府,也要給本王夾著尾巴做人!本王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都輪不到你過問!」說著,他用手指著吳盈盈,咬牙切齒的吼道:「別以為有父皇的口諭,本王就怕了你。父皇日理萬機,還能時時刻刻替你撐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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