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 等著看笑話

  說到這裡,吳盈盈已經控制不住嘴角上揚:「若是他有朝一日,發現自己捧在手心的愛妾,還偷偷藏了個野男人,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這些個男人,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三妻四妾,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外頭鬼混,說起來也無非是多了幾樁風流韻事。Google搜索但若是自個兒屋裡的女人,耐不住寂寞跟外頭的野男人滾作一堆,必定會視為奇恥大辱,絕對不可能咽的下這樣的惡氣!」

  她越想越樂,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有哪個男人能承受這樣的綠帽子,說起來,真期待到時候寧王殿下會有什麼反應呢!」

  「郡主,不瞞你說,雖然我對寧王殿下寵愛誰並不在意,但我初見顧曼曼,就知道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我也很樂於除去一個會對主母不尊重的妾室,這樣,我日後進寧王府,也會清淨省心不少。」

  「至於寧王殿下本人,就憑他那一日在賞花宴上縱容一個賤.妾對我百般羞.辱,我也是很樂於看一看寧王殿下的笑話的。畢竟,我已經下定決心跟郡主合作,就更不在乎寧王會受什麼打擊,有什麼損失了。」

  說完,她一臉期待的看著楚素夕:「郡主,你是怎麼打算的?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行事的。」她覺得,以楚素夕跟這二人的恩怨,是不可能放過這種送上門來打臉的機會的。

  這樣的話,她跟楚素夕完全利益一致,這次應該會合作的很愉快。

  楚素夕看吳盈盈的表情,就已經猜出她心中所想。

  她是個謹慎的性子,不會因為吳盈盈的一次示好就完全信任她。

  但這一次,她跟吳盈盈,的確是可以互惠互利。

  「吳大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她淡淡的開口:「對於你及時送來的這個消息,本郡主非常感激。本郡主相信,你這一次帶著十足的誠意而來。至於日後能否繼續合作,本郡主會繼續視你的表現而定。現下,只能煩請你,將劉子軒的傳信再緩一緩。」

  她垂下眼皮,掩去眸底的陰冷森寒:「等本郡主安排妥當後,會命人知會你,將劉子軒的傳信送到顧曼曼手上,讓這對有情人,好好的,互訴衷腸。也讓那位高高在上寧王殿下,感受一下被愚弄的滋味。」

  雖然楚素夕面上不露端倪,坐在她對面的吳盈盈卻分明感受到其中蘊含著凜然的殺機。

  吳盈盈心下一顫,正色的應道:「但憑郡主吩咐。」

  楚素夕的視線投向吳盈盈:「你既然有興趣,屆時可以一起去欣賞他們的醜態,絕對會不虛此行。」看戲嘛,就是要人多才熱鬧。等你知道了顧曼曼肚子裡的種。究竟是何人所為,你還會再次大吃一驚的。

  吳盈盈眉開眼笑的道:「真是樂意之至,那我就先回國公府,靜候郡主的消息。」

  「嗯。」

  楚素夕去了一趟天牢,她要親自會一會顧曼曼的這個情郎。

  「郡主來了!太子殿下吩咐後,下官已經恭候多時。」接待的獄卒頭子很是恭敬,伸手示意道:「您這邊請——」

  「郡主,走下這石階就是了,您小心著些,下官就不打擾您了。」說完,獄卒頭子便乖覺的避開了。

  走下長長的石階,盡頭就是關押死囚的牢房,由鐵做的柵欄圍著,裡頭鋪著稻草,上頭有一床髒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露出棉絮的被子。

  那個人穿著囚衣,裹著棉被靠牆而坐,閉上了眼睛。

  楚素夕直接走過去,伸手在鐵柵欄上輕輕叩了幾下,沉聲道:「劉子軒!」

  那人睜開眼睛,猛地轉頭,露出一張狼狽又驚恐的臉,等看清楚來人後,震驚的開口:「怎麼是你!」

  「長平郡主,你來幹什麼?」

  「是我。」楚素夕好整以暇的看著裡面的人。

  下一刻,劉子軒就猛地撲了過來,雙手伸出了柵欄想要抓到楚素夕,最終只是徒勞的晃動手臂。

  他不甘的嘶吼著:「為什麼你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別人都能死,你為什麼不去死一死?」

  「你這個害人精,就是因為你總是跟我的蘿兒過不去,才害得她連番倒霉不能出頭,她原本是一個好好的相府千金,落到了做妾的地步,最後還將被去母留子!你這個惡毒的壞女人!你現在跑過來,是向我炫耀,你又躲過一劫了嗎?」

  「蘿兒總是被你這種貪慕虛榮的毒婦欺壓。我幾次三番想要了你的命,也好讓蘿兒得個清淨。你倒是回回都好運,總是是能撿回一條命來!老天爺怎麼就那麼不開眼,偏要讓你這種禍害活在世上!」

  「我只恨我捕來的狼太少,沒能幫蘿兒除去你這個心腹大患!還能讓你有機會,猖狂的跑到我面前炫耀!」

  說著,劉子軒一張俊秀的臉滿是不甘,怨毒的瞪著楚素夕,仿佛恨不得衝出柵欄。立即將楚素夕掐死似的。

  楚素夕卻撲哧一聲笑了:「本郡主真是沒想到,你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沒有醒悟!」

  「聽聞你有狀元之才,就算年輕未經事,不太懂得人心險惡,也不至於就愚鈍不堪到這種地步吧?」

  「本郡主完全有理由懷疑,你不過是浪得虛名,因為你的聖賢書已經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

  聞言,劉子軒頓時被激怒了,他一隻手伸出柵欄,指著楚素夕道:「你放屁,本公子飽讀詩書,狀元之才名副其實!你憑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

  楚素夕沉聲開口:「當然是憑的眼見為實1」

  她清冷的視線猛地投射過去,凌厲如刀:「你既然讀過聖賢書,就該知道,顧曼曼有今日的下場,根本就怨不得旁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她自己爬上了上官景安的床榻,寬衣解帶!聘則為妻,奔則妾!是她自己踐踏了她自己的貞潔,還未成婚,先有了孩子,得一個寧王賤.妾的身份,都算是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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