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素夕冷聲回覆:「寧王怎的如此糊塗!你是皇親國戚,臣女不過是小小武將之女,哪裡敢稱呼你為兄長,若是不知情的人知曉了,還以為臣女想要攀權附貴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王過來探病,臣女本該起身相應,奈何臣女身子乏力,且太子殿下也不許臣女起身,是以,還請王爺見諒了。」
上官景安面色一變,感覺出楚素夕的抗拒,臉色變了變,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搬出了上官夜玄來壓他?這個女人是吃錯藥了不成?
——定是在鬧脾氣。這女人好哄的很,自己只要隨便說幾句好聽的話,自然就會乖巧聽話。為了圖謀大業,少不得要小意哄哄她。
上官景安強自壓下心中的那一股子惱意,薄責道:「素夕,你明明知道我心裡——」
「你這樣使性子,是在心底怪了我——」
說著,上官景安還嘆了一口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裡仿若浸染了無盡的沉痛:「你怪我也是應該的——都怪我沒用,沒有辦法跟皇兄抗衡,只能眼睜睜的看你進了這太子府,受盡了凌辱委屈。
什麼一點小病,定是我那暴戾的皇兄欺負了你罷。」
「為什麼老天會如此不公平?皇兄貴為一國太子,世間的女子還有千千萬,高門貴女有之,世家淑媛有之,傾城美貌有之,氣質高華亦有之……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偏偏,偏偏要搶走你,我真的不服——」
「不服又能如何?他是太子,日後便是一國之君。而我不過是一個任他踐踏的閒散王爺罷了。
只要他看中了,我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要拱手相讓!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上官景安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變得猩紅,眼底顯露出對權勢的渴求。
上官景安的目光牢牢鎖定楚素夕,做出一副自責的樣子,說到動情處,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將一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女子受苦,卻什麼都做不了的痴情形象,發揮的淋漓盡致。
到底只隔了一層紗幕,內室的楚素夕和顧曼曼都能將上官景安的動作和表情看的清楚。
顧曼曼看著上官景安這番情深義重的模樣,明知道只是一場戲,心裡依然感到針刺般的疼痛。
楚素夕這個小賤人可真是賤到了骨子裡,明明就是個卑賤粗鄙的蠢貨,憑什麼先後得了兩位天潢貴胄的青睞,定是背地裡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自己費勁了心思才將寧王的心撬了過來,她卻轉眼又勾引了太子殿下為她瘋魔癲狂。
真是好本事!
表面上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實際上還不是一個淫賤下作的小婊子,離了男人就不行!
可是,這個小賤人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要不然,她怎麼會甘心隱藏自己跟寧王的關係?
這樣想著,顧曼曼也只能適時在一旁幫腔:「是啊,素夕姐姐,寧王殿下對你用情至深,奈何太子以強權壓迫你,罔顧你的名聲與清白,將你抓到太子府,肆無忌憚的欺負,還用楚府之人的性命威逼……
寧王殿下想過帶你一走了之,可他不能那麼自私,讓你置家人性命不顧,餘生都活在痛苦自責之中。」
「素夕姐姐,這一切都不能怪寧王啊,怪只怪造化弄人!如果你非要恨,也不該怨恨寧王!而是應該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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