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就與你說過,我與顧曼曼的事情,都是那個盪、婦主動的。Google搜索她常常偷偷的對我示好,送些點心什麼的,我一開始真的沒有理會她!只是顧及她女兒家的顏面,不曾說破。」
「我沒想到她會那麼大膽,行事越來越放、浪、露、骨,她畢竟模樣生的好,屢次三番脫、光了爬到我榻上求著我上、她……」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都浪、成那樣了,我要是不上、了她,還能算是個人嗎?」
楚素夕看著上官景安一臉的理直氣壯,在心裡直冷笑。
可真能胡扯,只要別人勾、引,他就必須上,真骯髒!
她抿了抿唇,靜靜的看著渣男表演。
上官景安對楚素夕的真實情緒一無所覺,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定然開始動搖,看向她的目光儘是痴纏。
「我不是存心要瞞著你,只是還沒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本來還以為,你既然跟顧曼曼是好姐妹,你會很容易接納她。好姐妹同侍一夫,難道不是一段佳話嗎?」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般決絕的離我而去。你可知,沒有你的每一天,我有多難過?」
「素夕,我心裡一直是有你的。可是,就算普通男人尚且可以三妻四妾。我身為一品親王,就算睡了你的好姐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你眼裡,就這麼罪不可赦嗎?」
「我想,你只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所以才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既然現在你肯來為我解毒,就說明,你也還念著我們的舊情。」上官景安一邊說,一邊試圖向前攬住楚素夕:「我也一直想著你,不如我們……」
上官景安非要醜人多作怪,裝什麼痴情人,楚素夕還可以淡定的看戲。
但是看到渣男想要動手動腳,她自然不會讓這等渣男再碰到自己。
她一個靈巧的閃身,避開了上官景安的鹹豬手,冷著臉斥道:「寧王殿下自重,本郡主可是你的皇嫂。你已然今時不同往日,不想被御史們成群結隊的問候,就管好你的髒手。」
想到那些難纏的糟老頭子,個個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讓自己沒好果子吃,上官景安悻悻的頓住了身形。
他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瞧著楚素夕這幅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宛如遺世獨立之梅,反而勾得他心裡頭,欲、罷不能。
「素夕,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明明你有情我有意,你又何苦自欺欺人呢,假裝自己不在乎呢?」
「你若不是因為心疼我,怎麼會給我配解藥呢?」
「上官景安,你住嘴!」楚素夕懶得再看上官景安自我感覺良好的醜陋之態,清冷冷的開口:「本郡主只會跟夜玄一生一世一雙人,還請寧王殿下莫要自作多情。」
「為了避人口舌,還請寧王喚我一聲皇嫂,或是封號,楚小姐也可,再聽到你喚我素夕,這解藥,本郡主就不給你配了!」
楚素夕端著個臉,上官景安瞧在眼裡,心裡頭越發火熱,配合道:「我不叫就是了。」他以為楚素夕只是在跟他使小性子,答應的很痛快。
「再則,本郡主雖然可以配置解藥,也要寧王殿下付的起診金才行。」
說著,她涼涼的瞥了上官景安一眼:「本郡主的診金很貴的。配置解藥所需的藥材也要你自己搜羅。你若是尋不到,本郡主也可設法,辛苦費自然是很貴的。」
「總之,你這奇毒實在棘手。想要配置解藥,必然要耗費不少罕見藥材。能不能解毒,就看你出不出的起銀子。」
上官景安愣了一下,才訕笑道:「你既然為我解毒,收診金也是天經地義。」
對於診金之貴,他反倒不以為然,拍拍胸脯道:「你只管放心。諾大個寧王府,還能出不起銀子不成。需要什麼藥材,需要多少銀子,你只管開口!」
「如此甚好。」楚素夕面色和緩了一些,帶出一點淺淺的笑意:「本郡主也只是將醜話說在前頭,按說,寧王府應當也不差這點救命銀子。」
「那先說診金,」楚素夕不自覺地抬起了下巴,傲然道:「黃金八萬兩,少一錢,你就另請高明。」
「八萬兩……還是黃金!」上官景安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楚素夕會這般獅子大開口。
八萬兩黃金,可就是八十萬兩白銀!
這要是一般權貴置辦嫁妝,也夠嫁四五十個貴女了。
以寧王府豪奢享樂的派頭,一年的開支也沒有超過五萬兩。
楚素夕的診金,張口就是寧王府的二十來年的開支,還不帶還價的!
上官景安既然有逐位之心,私底下自然招攬了能人,置辦了不少產業。
他也沒臉說出不起這份診金。只不過,就算是錢莊,也不能做到一下子拿出這麼一大筆現銀。他少不得要張羅著,變賣部分產業才行。
他深深的看了楚素夕一眼,這診金,真是跟割肉無異。
安靜了好一會兒,楚素夕悠悠開口:「寧王殿下莫非是嫌貴了?」
「本郡主這診金絕對是物有所值。畢竟,殿下你還是一品親王,不僅身份比旁人貴重,性命也是比旁人貴重的。」
「你若實在心疼這些身外之物,本郡主自然不會上趕著費心費力的給你配解藥。你大可以在等等看,或許還能再碰上一位能給你解毒的神醫。」
楚素夕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先前服下的那顆凝香丸,本郡主就不收你銀子了,反正那藥效也只能維持四個時辰。」
上官景安猛地抬起了頭:「什麼?你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啊。」楚素夕懶洋洋的道:「畢竟,其他人連壓制你四個時辰的毒性,都做不到呢。」
上官景安聽得額頭冒汗,他好不容易才體會到無病無痛一身輕的感覺,又哪裡願意再去感受那種地獄般的痛苦。
若是不讓楚素夕治,相必那凝香丸也不會給他用。
他已經命人折騰了大半個月了,只有楚素夕,能拿出壓制他毒性的凝香丸,那她就一定能配出解藥來。
若是再等別人,他都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更不知道能不能活著等到下一個能配解藥的人。
診金再貴,他也只能咬牙同意。
他心裡憋屈,又不想被楚素夕看扁,微微揚起了頭,打腫臉充胖子:「八萬兩黃金的確不是小數目,換了別個,只怕傾家蕩產都不夠。你且容我幾日,我隨便湊一湊,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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