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晴一直都知道,顧曼曼不是個安分的,所以才會處處針對這個賤蹄子。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見顧曼曼這個小賤貨要拿老賤貨的死,來大做文章,在爹爹面前裝可憐。
這個小賤貨將她害的這樣慘,不老老實實的在柴房裡反省,還想拿一個妾室的死跟她們叫板,她自然不會讓這個小賤貨得逞。
顧雪晴眸光一閃,拿出嫡長女的派頭,義正詞嚴道:「小賤貨,我是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大臉?就算你姨娘死了,也不過是畏罪自殺,怎麼能賴到我們頭上來?」
「你姨娘養出你這種下賤的禍害,害的我們府里上上下下都跟著你倒大霉,從此以後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算你姨娘還略通一點人性,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也沒有臉面在這個世上苟活下去,只能以死贖罪。」
「而你這個罪魁禍首,到現在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過錯,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還有臉在這裡裝可憐博同情?口口聲聲是我們逼死了你姨娘,你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你真是惡毒的可怕!」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正好勾起顧蕭何心中,官途被葬送的隱痛。
那日宮宴,他回府以後,王靜淑和顧雪晴怕被追責,就率先在他面前好一通哭訴。
話里話外都是表達活.春.宮事件都是由顧曼曼一手策劃,所以她們盛怒之下對顧曼曼略施懲戒,用來些非常手段。顧蕭何正值心灰意冷之際,也懶得細究。
對著王靜淑母女發了老大一通脾氣之後,便將自己鎖在了書房,閉門不出。
今日要不是聽說顧曼曼的肚子不妥當,他是絕對不會邁出書房的。別說只是死了一個梁雅蘭,再死一萬個梁雅蘭他也不在乎。
在顧蕭何心中,顧曼曼也是一個屢屢給他帶來麻煩和厄運的庶女,這一次,又害得他被皇上厭棄……
他一想起這些,看向顧曼曼的目光就像是猝了劇毒的刀子一般,帶著刺骨的寒涼。
王靜淑跟顧雪晴注意到顧蕭何的目光,意味深長的交換了一個眼色。
而顧曼曼自然也感覺到了那股可怕的寒意,她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王靜淑母女定是在顧蕭何面前進了許多讒言,讓他這個薄情爹以為,宮中的事件都是她一手主導。
薄情爹一輩子都在鑽營如何往上爬,如何獲得更多的富貴權勢,如今驟然從高處跌落,那心情必定是……要將禍首剝皮拆骨,熬湯飲血的。
顧曼曼又乾乾脆脆的對著顧蕭何跪下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配上那張醜陋的臉,真是說不出的心酸可憐:「爹爹,您不能只聽夫人跟小姐的一面之詞,就定了女兒的罪。女兒從前是做了些不好的事,女兒知道錯了。可這一次,女兒真真切切比竇娥還冤枉啊。」
「宮宴的事,是皇后娘娘跟寧王殿下主使的,原本安排的是楚素夕跟那個威武將軍啊!女兒只是寧王府人微言輕的賤妾,這麼大的事情,女兒並沒有參與其中。不過是知道一點內情,才跟著別人跑去看楚素夕的笑話罷了。」
「至於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後來那樣,大小姐好端端的,怎麼就跑進了武英殿,中間到底是那些環節出了差錯,女兒真的是半點不知道啊。但是,女兒可以對天發誓,這些事情,跟女兒一點關係都沒有。」
「夫人跟小姐卻一口咬定是女兒乾的,不由分說就對女兒做了那麼可怕的事情,連女兒的容貌都能狠心毀了,這讓女兒日後如何在寧王府立足?甚至連姨娘都被她們逼死了,她們簡直就是蛇蠍心腸!」
說著,顧曼曼控訴的眼光投向那母女二人,身子還不住的顫抖著,端得是柔順無辜又可憐。
「夫人,大小姐,你們執意將黑鍋往我腦袋上扣,莫非是做賊心虛不成?」
「說起來,這件事並非沒有疑點,」顧曼曼在心中冷笑,不露聲色的開始抹黑顧雪晴。
「我記得宮宴那天,大小姐還特地費心裝扮的光彩照人。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大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是想給誰看呢?原本跟大小姐八桿子都扯不著的計劃,偏偏她就莫名其妙的出現那裡,實在是令人費解。」
「大小姐先前有一句話,曼曼覺得說得極好。雙腿是長在自己身上的,她自己非要往武英殿跑,那誰也攔不住!」顧曼曼冷冷的看著顧雪晴,將她先前說得話原樣奉還。
「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是大小姐自己鬼迷心竅,得了機會便一腦門子扎進去。自己圖快活,往男人榻上爬,張.開雙腿求著人上,如今出了事,卻反往我頭上栽贓,這才是真正的不要臉皮!」
「顧曼曼,你這個該死的賤貨,你是在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是被你算計的!」顧雪晴聽得滿面怒容,她原本就是無辜的,顧曼曼這個小賤貨竟然敢如此編排她,真是豈有此理。
顧雪晴衝到顧曼曼面前,怒不可遏的舉起了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顧曼曼現在可不會乖乖挨打了,她直接大力握住顧雪晴的手腕,綿里藏針道:「大小姐這是惱羞成怒了嗎?仔細手疼。托你跟夫人的福,我現在虛弱得很,還懷著寧王的骨肉,打壞了孩子,你也擔待不起。」
「爹爹還在此處,豈容你放肆!你是連爹爹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說著,顧曼曼用力推了一下,顧雪晴便狼狽的後退了好幾步。
顧雪晴惡狠狠的瞪著顧曼曼,小賤貨本來就欠打,竟然還無恥的拿孩子威脅她。小賤貨哪裡就虛弱了,力氣大得很!
她心有不甘的揉著自己被捏疼的手腕,揚起下巴,一臉高傲:「我就是在替爹爹教訓你這個滿嘴謊言的逆女。我顧雪晴身為丞相府的嫡女,參加什麼宴會都是打扮的漂亮得體。我即使想配風子龍孫,自有人來八台花轎,明媒正娶。」
她鄙夷的斜了顧曼曼一眼:「我用的著像你一樣,脫了衣裳就往男人褲.襠里爬嗎?」
「你就算想污衊與我,這鬼話也編得太不象樣了一些。不愧是妾室出的下賤胚子,腦子裡就只有那些髒髒齷齪的念頭!」
顧曼曼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開口:「大小姐,我敢這麼說,自然是有根據的,「原先寧王殿下來咱們府上的時候,大小姐就曾頻頻對寧王示好。動不動就送來一盤她親手做的點心,或是拿出一首她做的小詩請寧王殿下品鑑。」
「女兒當時沒有多心,現在想來,許是大小姐早就對寧王殿下起了情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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