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上官夜玄眸底的火焰漸漸平息,忙放開了楚素夕,一臉的愧疚難當:「夕夕,對不起,我又錯怪了你!」
「咳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總算得了自由,楚素夕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
楚素夕靜靜的看著上官夜玄,念及他剛撿回來半條命,再想到他又是因為自己才搞成這個鬼樣子。
她將心中那股委屈的情緒強行壓了下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才道:「夜玄,我知道,是從前的楚素夕愚蠢透頂。世人都知道我曾經很把上官景安當回事,這難免讓你心生誤解。」
「誰讓我有一個那麼糟糕的過去呢?別說你心有芥蒂,那個眼瞎的自己,我也討厭至極。」
「夜玄,我們是要攜手走過一生的人。人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如果總是生活在懷疑之中,那要無端的多出很多爭吵。這是在消耗我們的快樂,顯得很不明智,不是嗎?「
「我不是要為自己開脫什麼,那些事情真的早就成了過去。我也絕不可能再同一個人渣身上,沒完沒了的重蹈覆轍。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再有這些不必要的誤解。」
「夜玄,你今天誤會了我,我不怪你。我只是發自內心的希望,我們能彼此信任,共度餘生。」楚素夕的臉上揚起溫暖的笑意,她的眼底分明含著隱隱的期盼。
上官夜玄一瞬不瞬的盯著楚素夕,沒有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一直以來,他都無法確定楚素夕的乖順,是為了日後的逃離,還是真心的要和他永不分離。
他的心總也落不到實處,只要略微的有些風吹草動,他都會覺得不安。
他總是用雷霆大怒,陰沉可怖的情緒,來掩飾他內心深處的懼怕。
是的,赫赫戰神,頂天立地的鐵血男人也會懼怕,他懼怕終有一日,會失去他心尖上的女人。
但是,楚素夕強行將委屈壓下去的樣子,不僅刺痛了他的眼睛,也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不過是他自己疑心重,就差一點扭斷了夕夕的脖子。
夕夕曾經說過,很怕他勃然大怒,而他卻又一次食言。
從前,他覺得若是自己歡喜上哪一個人,便是那個人三生有幸,她理應對他百依百順,理應對他仰慕關愛,眼裡心裡只能有他一人。
如今他突然發覺,其實要做他身邊的人也很不容易,不僅要承受他陰晴不定的壞脾氣,甚至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他千方百計的將夕夕留在身邊,是為了跟她一起幸福的廝守,而不是為了讓她時時刻刻擔驚受怕啊。
這一刻,深深的愧悔折磨著上官夜玄,他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以後沒有再三確認,沒親眼見到如山鐵證,他再也不會輕易懷疑夕夕了。
他的黑亮眸子緊緊的鎖定著楚素夕,裡面盛著滿滿的深情和歉意:「夕夕,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楚素夕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壟拉著個腦袋,巴巴的瞅著她。
她又是好氣,又是心疼。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男人,心有頓悟。其實殺神太子在外威風凜凜,是個說一不二的響噹噹的絕對強者。但是再強大的人,內心也會有柔軟和脆弱的一面。
重生以來的相處,楚素夕已經能百分百確認,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情。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在乎,所以偶爾才會顯得這麼不可理喻。
這樣一想,她越發覺得上一世的自己太混帳,辜負了這樣一個深情的好男人。
或許老天爺讓她重生,也是為了讓她有機會償還這個男人對她的深情。她曾經傷害他至深,如今,就算受點委屈又何妨?
他狂暴起來的確很可怕,他說過會改的,所以這一世的他,其實已經平和很多了。經過這一次的事,毫無疑問,他還會變的更好。
她相信,只要她一直留在他身邊,他們遲早會建立起親密無間的信任。
楚素夕對著上官夜玄展顏一笑:「夜玄,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們一定會恩愛到白頭。」
她注意到男人胸前的點點血跡,語氣一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有沒有一個身為傷患的自覺?你知不知道自己險些就去閻王殿報導了?」
「我跟四舅父費了老鼻子勁兒,好不容易才將你救回來,你不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幹嘛要到處亂跑?」
「你看看你,傷口都出血了,趕緊給我坐下,我要仔細看一看!」
上官夜玄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冷靜下來之後,他還是能領會出夕夕的好意。原來夕夕先前趕他走,並不是嫌他礙事,是為了讓他好好休息。夕夕還是很關心他的,還說要跟他恩愛到白頭呢。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夕夕,我不是到處亂跑,只是想馬上看到你。一高興,傷會好的更快。」
「說得我好像是什麼靈丹妙藥似的,看到我還能不藥而愈不成?」說著,楚素夕嘀嘀咕咕的,還是忍不住轉怒為笑,一邊用手去按壓上官夜玄的傷口:「疼不疼?」
上官夜玄眉頭微皺:「不疼。」
楚素夕氣結,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明明就有更多的血滲了出來。定是他方才太過激動,將傷口給崩開了。
「夜玄,你現在就是個病患,而我是你的大夫,你就要老老實實的配合我,說出你最真實的感受。疼就是疼,不疼才說不疼,明白?」
上官夜玄痴痴的望著楚素夕,只覺得她兇巴巴的樣子都好迷人:「嗯。有一點點疼,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
楚素夕打開醫藥箱,麻利的拆開他的紗布,傷口果然崩開了,一片血肉淋漓。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利索的清洗傷口,撒上止血的藥粉。然後拿了縫合針跟羊腸線出來。
噗呲噗呲,針穿過血肉,將裂開的傷口迅速的縫合起來。
她的速度明明很快,卻還是有一種在悠閒的繡花一樣的感覺,看起來賞心悅目。
上官夜玄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親眼看著小女人為他忙碌的樣子,他心裡有一種奇異的安穩跟踏實。
楚素夕縫合的動作很快,結束的時候,將針連續來回穿了幾下,然後打成了一個漂亮的結。
然後再拿出全新的紗布,重新包紮一遍。
「好了!」楚素夕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正打算合上醫藥箱,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按住了。
「怎麼了?」她疑惑的抬起頭。
「夕夕,我方才一定把你弄得很疼,我想幫你上藥,你拿一點給我吧。」上官夜玄想起方才的事,心中懊悔不已,迫切的想要為夕夕做點什麼。
「其實……好吧。」楚素夕看出他的懊惱和堅持,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醫藥箱裡拿出一瓶藥遞給他。
她解開衣領的扣子,抬頭仰面,將自己細嫩脆弱的脖頸露了出來。上面的淤青,醒目的很。
上官夜玄只看了一眼,臉就黑得跟個鍋底似的,忙拿了藥瓶打開,用自己的手指均勻的塗抹到那些淤青上面。
藥膏是涼涼的,上官夜玄的手法也不重,只是……
他們靠的很近,他為了看得更清楚,還低下了頭,貼的更近,嘴裡呼出的熱氣都噴塗到了她的脖子上,刺激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而他溫熱的指腹就在她的肌膚上不斷地遊走,帶起她本能的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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