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喬暖只覺得自己被鬼壓床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像溺水一樣呼吸喘不過來。
突然發現某個地方有空氣,使勁的呼吸著。
傅景琛貪婪的奪取著身下女孩兒是呼吸,手小心翼翼的撐著床沿生怕壓壞了自己精心呵護的女孩。
可是手還是很好誠實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像剝玉米一樣一層一層剝掉。
喬暖是被舔醒的。
「嗯~!」
昏昏沉沉中身體不自覺的呻吟,顫慄著。
還不太清醒的喬暖以為自己在做夢,看著胸前的頭,感受著身上的肌膚之親帶來的愉悅。
喬暖暗道:「自己這是做春夢啦?」
自從傅景琛出事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做過那方面的事啦!
連那方面的心思都沒有,怎麼現在竟然做起這種夢啦!
很快喬暖就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那感觸太真實啦。
「暖暖,我好想你!」
傅景琛眼神專注的盯著身下女孩的眼睛深情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我還以為……以為你和紀雲結婚了,並且還生孩子了。」
「都是我不好,暖暖,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到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當我知道小宇他們是我的孩子時,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因為他們是我和你的孩子,暖暖,謝謝你。」
看著撐在自己身上一臉深情表露的男人,喬暖眼神淡漠,語氣冰冷道:「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你下去。」
「如果想看孩子,出門後請左拐。第二間,第三間房間就是。」
「我是一個很明事理的人,如果孩子們願意接受你,我是不會阻攔你們相見的。但是你就不要妄想他們跟你一起生活了!」
看著眼前如此冷漠,疏離自己的喬暖,傅景琛只覺得自己心好痛,也痛恨自己。
傅景琛嗓音沙啞低沉道:「暖暖,你明明知道的,我其實最想見的是你。」
「我們和好好不好?」
被傅景琛壓在身下無法動彈的喬暖,冷漠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嗤笑道:「傅總,您可在愛開玩笑啊!和好的前提是吵架,我們連架都沒吵過,何來的和好一說!」
「你大半夜翻牆過來就為了來說一句玩笑話嘛。」
「放開我,我要去洗漱。髒了就不要來碰我,害我還要洗澡。」
傅景琛眼神刺痛,嗓音難受的發出聲音道:「暖暖,你……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所以請你從哪裡來就從哪裡滾回去!」
喬暖忍受著內心的刺痛,語氣平淡冷漠道。
看著這樣排斥自己的喬暖,傅景琛內心慌得一批,急忙道:
「暖暖,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都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再多的解釋也蒼白無力!」
喬暖不想看著傅景琛用這般受傷又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索性閉眼道。
看著這般的喬暖,傅景琛索性低下頭繼續剛才的事。
「啊~!」
脖頸被男人吮吸啃咬著,喬暖的身體毫無防備的發出羞人的聲音。
「嗯~你給我起開,我……嗯~我嫌髒!」
喬暖掙扎著推嚷著道。
傅景琛眼尾猩紅,嗓音低醇沙啞滾燙的,「暖暖,我沒碰過她!」
「那次是意外,他給我下藥,我醒來之後,她就睡在我旁邊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她!」
「這些年來,哪怕我失憶了,我的心裡和身體都是在抗拒任何女人的,我的身心從始至終都是你暖暖。」
「老婆~,別不理我好不好,我錯了!」
「如果你再不聽話,從我身上下去,信不信我現在咬舌自盡在你面前!」
喬暖毫無感情,眼神冰冷的看著一臉深情的男人,語氣冰冷道。
聽到喬暖這般決絕語氣,傅景琛動作頓住,眼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眼神倔強的女人,心裡如刀絞般難受,隨後起身道:「別,我起來就行!」
「別傷害自己暖暖,我寧可你傷害我都行!」
「趁現在我還沒喊人,馬上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回去!」
喬暖起身靠著床背,看著坐在床沿上的男人下著逐客令道。
「不走,老婆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傅景琛耍無賴的厚臉皮趴在床腳上道。
心裡暗道:「好不容易破了五行八卦陣,打倒了幾頭老虎,兜兜轉轉才找到媳婦,怎麼可能再走,打死都不走!」
看著死皮賴臉的某人,喬暖起身拿起外套披著站在離傅景琛幾步遠的地方俯視著。
「傅景琛,如果你早幾天來,可能我就原諒你了!」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的安慰了,也不需要你的懷抱啦!」
「我這人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不會與另外一個人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更不會讓我的孩子和其他人的孩子共享一個父親。」
「他們可以有多個父親,但是不會和別人用一個父親!」
「無論你失憶與否,在你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和孩子時,我們兩個都註定不可能啦!」
看著躺在床上不為所動的傅景琛,喬暖轉身道:「你愛待著就待著吧,我走就是啦!」
就在喬暖轉身邁出步子時,身後的傅景琛起身,神情破碎,嗓音沙啞道:「暖暖,不用走,我走就是啦!」
傅景琛眼神不舍的看著喬暖的背影,一步一步的慢慢退至窗邊。
打開窗戶樓下看去,下面是三樓高的草地。
「砰~!」的一聲,是窗戶關上的聲音。
聽著男人離去的聲音,喬暖瞬間轉身,眼神的冷漠無情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淚眸。
結果卻看到男人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跳下去。
看著不再是一張冰冷的臉,而是一張受傷,掉著兩行珍珠的臉,傅景琛眸光閃動,大步上前。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的喬暖,急忙將臉上的淚水擦掉,質問道:「你……」
「唔~嗯……」
質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就被傅景琛一邊抱住。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的深吻,未說完的話語全被男人堵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