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衛靈犀直接別過腦袋:「夫君不說,我就不問了。☢🐠 6❾Ŝ𝓗ⓤˣ.ⓒσⓜ 🎉🏆反正,若是夫君想讓三哥去,自然會帶他去。若是不想讓三哥去,我再問也是白問。」
見她不肯上當,而且是一副傲嬌的樣子,蕭珩越發覺得好笑。
「好,既然你不問,我便不說了。原本你提及此事了,我還想與你說說衛三郎最近的情況,既然夫人不想知曉,我也不必自作多情。」蕭珩故意出言引誘她,「他最近著實是……」
「著實是什麼?」
「夫人不是不想知道麼?」
衛靈犀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誘導她問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了解三哥情況的心情,於是,她衡量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問道:「夫君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蕭珩悶聲一笑:「那看夫人想要付出什麼代價了?」
衛靈犀思索片刻,認真說道:「我既然嫁給了夫君,我整個人都是夫君的,夫君想怎樣就怎麼樣吧。」
「真的?」蕭珩微微驚訝。
「嗯。」
蕭珩坐下,長臂一攬將她抱在了懷中,眸光曖昧,氣息熾灼:「這麼說夫人不再抗拒我了?不害怕了?不怕吃不消了?」
衛靈犀臉上染上了雲霞,她抬眸,煙波如水,一雙妙目,嬌羞盈然:「夫君,未免也太驕傲了?」
「呵。」蕭珩笑道,「驕傲?為夫可不是驕傲,不若你摸摸看?」
說著,他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便要往自己的身上放。
衛靈犀被嚇了一跳,急忙收回手:「夫君,莫要鬧了。🍬☠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不是鬧。」他湊近她的耳畔,那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眼見著就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這話我可是親耳聽人說過的。」
「是誰說的這等混帳話?夫君好歹也是大將軍,不要去隨意結交狐朋狗友的,背地裡說下一些入不得耳的話,讓人笑話了去。」衛靈犀羞赧地說道。
「混帳話?」蕭珩朗聲笑起來,卻不繼續說下去。
衛靈犀忽然想了起來,自己似乎同金
蕊和銀蕊說過的,他們兩個是萬萬不會說給蕭珩聽的,難不成是那日……那日蕭珩在外面聽到了不成?
想到這話被人聽了去,衛靈犀的臉燙得都要燒著了。
真是羞死人了!
看來隔牆有耳,日後說話要萬萬小心才行!
衛靈犀掐指一算,這來了蕭府已經有些時日了,這些日子裡,蕭珩待她恩寵有加,還時不時同她開些玩笑,她也逐漸了解了他,便不若以前那般害怕他了。
「夫君,還需等我月事之後……」她聲若蚊吶。
蕭珩想起昨日院子的隱秘之處曬出來的月事帶,他自然是知曉情況的,今日也不過是逗她罷了。
「看來夫人已經在期待我們的圓房之日了。」
衛靈犀聞言,立刻反駁道:「你又在故意取笑我,明明是你先往那裡引的。怎麼能是我?」
「是也無妨。」蕭珩湊近了,親了親她的耳珠,「自古以來男歡女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若要繁衍子嗣,更是少不得要如此,夫人不必害羞。只是,我願與夫人長相廝守,所以不急於這一事。」
衛靈犀聞言心裡又溫暖又感動,同時又覺得好笑:「夫君,不要逗我了。既然如此,那我三哥的事情可以說與我聽了吧?」
「別急,夫人要付的代價還沒有付呢?」蕭珩笑道。
「不是剛才都說完了?」
「非也。那是夫人以為的代價,我所說的並非如此。」
「那是什麼?」衛靈犀歪頭望向他。
「我要看看那青杏兒是否長成了水蜜桃。」他眯著眼眸,嘴裡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
衛靈犀不明所以,眸中露出了迷茫之色。
蕭珩見她不懂,目光沿著她的臉頰、脖頸,一寸寸的往下移動,忽然間就停住了。她沿
著他的目光望去,突然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她咬著下唇,嘲笑他:「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大將軍……」
「哦?那小七告訴為夫,那大將軍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嗯?面對嬌妻美眷,哪個大將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蕭珩噙著笑,手掌沿著她的腰線移動。
走廊外,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門咣當一聲就開了,金蕊大聲說道:「小姐,大夫人說了要在傍晚時分來接桑枝過……」
她的話說了一半,猛然就噎在喉嚨里,立刻就捂著眼睛,轉身就逃了出去。
衛靈犀的臉羞得像是那熟透的蝦子,她把蕭珩的手扒開,掩著半張臉埋怨他:「都怪你,大白天你非要……這下讓金蕊看見了吧?她指不定在背後如何嘲笑我呢?」
蕭珩低笑一聲:「你自己的貼身丫鬟,你還有什麼好羞的?日後,少不了讓她來伺候你的。」
「不行,我要跟她說,以後少冒冒失失的,進門前必須敲門才行。」
「行了。」蕭珩一把拉住她,說正事,「衛三郎在軍營里訓練的非常刻苦,進步也是神速。我與他探討過幾次兵法,他天生將才,若是不放在沙場上殺敵可惜了。這次避暑,我有意在聖上前舉薦他,所以會帶他去。」
「真的?謝謝夫君!」
「先別忙著謝我。 自古以來,福禍相依,若想要謀取功名,是要冒風險的……」
衛靈犀抬手輕輕捂住他的嘴巴:「夫君我明白。我三哥從小就有志向,他願意馳騁沙場殺敵,哪怕是為國捐軀也在所不惜。」
只是不要死在奸佞的手裡便好。
而,這一世,她也會盡全力護三哥周全,也為他鋪出一條璀璨的道路來。
若是三哥真的能夠成為軍中棟樑,他對蕭珩日後也是一種有力的支撐,也免得日後蕭珩走上那條道路之時,背後缺少有力的支撐與同盟。
「好,你明白便好。」蕭珩吻了吻她的指尖,起身說道,「我去沐浴更衣。
今晚桑枝要被送到大哥身邊,你去稍微幫她準備一下,別顯得太寒酸。」
衛靈犀勾唇一笑:「那是自然,我不會虧待了桑枝的。」
……
青雲軒。
宋瑩玉得知公爹要納妾了,婆母心情不爽,便與在書房裡收拾東西的蕭子煊說道:「父親要納妾,母親這心裡難難受的像是刀割一般。不知道夫君日後是不是也會納妾,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呢?」
蕭子煊把自己才畫好的幾個捲軸塞入案几旁的畫缸里去,起身摟住她的肩膀,笑道:「我是不會像父親那般做出寵妾滅妻之事的,夫人大可放心。」
「但願。」宋瑩玉笑著應道。
卻忽略了,他說的不會寵妾滅妻,卻也沒說不會納妾。
「十日後,咱們隨著聖上一起出發去避暑,還勞煩夫人幫忙收拾一下東西。」蕭子煊說道,「今晚上有幾個同僚在宴雲樓一敘,我可能會晚一些回來。」
「好。」宋瑩玉勾著他的脖子,墊腳輕吻了親吻他的唇瓣,「還望夫君管好自己,莫要做出讓妾傷心之事。」
「為夫不是那種人。」蕭子煊笑著親了親她,起身便離去了。
宋瑩玉聽說要出去避暑,滿心歡喜,想必爹爹和幾個哥哥會去的,說不定母親也會一起去的。
想到這兒,她便期待了起來。
「佩兒,青荔。你們兩個人來收拾一下少爺的書房。」
「是,夫人。」
兩個丫鬟在屋裡收拾打掃著,宋瑩玉便翹腳在書桌前坐著,一張張的欣賞蕭子煊的書法與畫作。
突然,丫鬟青荔哎呀一聲,手裡的箱子咣當一聲落了地。
宋瑩玉聞聲皺皺眉頭:「怎麼毛手毛腳的?」
「夫人……您看。」青荔彎腰將箱子裡灑落出來的東西捧起來,送到了宋瑩玉的面前。
宋瑩玉臉色霎時大變,眼神都變得狠厲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