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蕭珩便和衛靈犀住在宮中,正好那攝政王府也已經化為了灰燼,這便是日後他們的家了。
晚上,曜兒臉皮很厚的擠在爹娘中間,享受了一下許久沒有感受過的快樂。
次日。
蕭珩便宣布即位,登基稱帝,改國號為寧,改年號為天恆。
隨即,便命人將自己的母親與侄兒接到宮中,連同那些丫鬟小廝們統統都召回來。
蕭母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初不過是蕭老爺子的一個妾室,誰能想到自己竟然能夠仰仗著兒子,有一天能夠成為了這壽祥宮的太后。
衛靈犀的那些丫鬟們知道自己家的夫人成了這母儀天下的皇后,一個個激動的要命。
此時一見面,蕭母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兒媳……你受苦了!」關於衛靈犀這些日子遭受的,蕭母都聽說了。
幸好,蒼天有眼,讓兒媳婦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婆母。」衛靈犀上前替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淚,「那些日子都過去了,咱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不哭了,好日子在後頭呢!」
「好,不哭不哭。這一次多虧長公主…」說到這裡,蕭母意識到不對了,便改了稱呼,「這次多虧了趙嬌姑娘和郎玉卿提前安排了我們離開南州,直到衛老將軍和衛三郎殺回京城後,我們才敢回來。Ϭ९ʂհմ×.çօʍ」
「您放心,對於他們蕭珩自然不會虧待的。」
「好,那就好。」蕭母放在心來 。
婆媳二人敘舊了半日後,衛靈犀命人將她送去了壽祥宮。
「奴婢拜見皇后娘娘!」金銀二蕊、木梨等紛紛上前參拜,一個個眼睛
里的光芒熾盛,萬般欣喜。
「想死你們了!」見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後,衛靈犀真情流露,「這幾個月不見你們,我還這是不習慣呢。」
「娘娘回來了,我們比什麼都高興!我們日後一定會盡心竭力的伺候娘娘的。」幾個丫鬟歡喜地說道。
「我信,我信你們!」
後宮之中一片歡聲笑語,此時,前朝蕭珩正在與朝臣們擬定登基的日程,並且宣布了未來的幾年大周的基本國策便是休養生息,大力發展農業,減少稅賦,增加人口。
下朝後,他便命人宣前朝長公主入後宮。
「民女參見聖上。」
「趙嬌,起來吧。」蕭珩依舊如同往日那般,面對著趙嬌絲毫沒有擺半分的架子。🐍👹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趙嬌站了起來,笑著望向蕭珩:「我就知道你絕不是池中物,你是金鱗,一朝得雨化為龍!你做到了!」
蕭珩勾了勾嘴角:「這裡面有你的一份功勞。」
「多謝聖上還惦記著。」
「我自然不會忘記。」
「既然如此,那我便感激不盡了。這長公主府,我明日便搬出去,不會久居其中了。今日還請聖上給我些時間準備。」
蕭珩卻是笑道:「趙嬌,雖然大周已經是過去的了。如今的天下是大寧。但是,我與小七商量了之後,依舊封你為異性長公主!封號也就是天驕。」
「謝聖上和皇后娘娘了。」趙嬌還是
有這點自知之明的,「這倒也不必了。雖然不是長公主了,但是,我依然是衛家的媳婦,這點就足夠了。」
趙嬌謝絕了蕭珩的美意,見她執意要拒絕,蕭珩也不勉強。
「既然如此,那公主府你也不必搬出去。那宅子就賜給你了,當我和小七送給你和衛二郎的新婚禮物吧。日後到了京城,同樣也會賜你府邸!」
趙嬌已經非常滿足了,跪下拜謝:「多謝聖上。」
見完了趙嬌,蕭珩又接見了顧承之。
兩個人依舊是相談甚歡,顧承之連連感慨自己的命好,竟然能夠有一天成為真正的皇親國戚!
這幾天把能見的人都見外後,郎玉卿才姍姍來遲,拜見蕭珩了。
前幾日,蕭嫣生產了,連生了兩天,險些因為難產過世。所以,他暫時沒有過來見蕭珩。
二人相見,無需多說自是相視一笑。
「嫣兒生了個男孩還是女孩?」蕭珩問道。
「自然是女孩。」郎玉卿的驕傲之情溢於言表,「很漂亮的一個雪團團!蕭兄,我有女兒了。」
「改日出了月子,抱進宮中讓我和小七都瞧瞧。」
「放心,肯定會的。你呢?你和嫂夫人還沒有動靜?」
蕭珩搖頭,臉上的苦惱一閃而過。
他也想要個女兒。
很快,他的神情便恢復如常:「一切都是天意,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吧。」
郎玉卿咧嘴一笑:「不得不說,這女兒真是可愛。」
「
呵。呵呵。」蕭珩送了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了,「念在我妹妹生孩子辛苦的份上,給你十天的休假!十天後,便不得再拖延了。」
「是!多謝聖上。」
前朝後宮的積壓的事情,蕭珩總共用了十天,這才處理完了。
這些日子裡,宮中的司儀官和內務府忙忙碌碌的準備著蕭珩的登基大典。
衛靈犀這些日子也不得閒,一遍又一遍的配合著量體,還要照顧著曜兒。
雖然曜兒已經是太子了,但是,他還是一直纏著衛靈犀。
畢竟再聰慧也是一歲多的孩子,衛靈犀又想要彌補前段日子離開給孩子造成的痛苦,所以,這些日子一直都陪著曜兒讀書、玩耍 。
除此之外,每日母親也入宮裡陪她說說話喝喝茶,時間被占得滿滿的。
轉眼間,日子就來到了登基大典的前夕,衛靈犀在司儀官的提醒下,一遍又一遍的走流程。
這登基大典可是大事,她要在文武百官的注視下走向蕭珩,接受冊封與掌管六宮的鳳印,最終站在他的身邊與他共同登高俯瞰,接受城樓下萬民的朝拜,此中萬萬不能夠出現任何差錯。
這一天下來,她是累的頭暈眼花,加上這天氣是越來約熱了,她更是難受的要命。
晚膳時間,蕭珩來慈元殿看她,見天色已經晚了,衛靈犀還遲遲不傳飯,一直躺在鳳塌之上沉睡。
他便喚來金蕊詢問情況:「皇后這是怎麼了?」
金蕊擔憂地說道:「娘娘這幾日身子其實一直都不大利索,只是她不讓我們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