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攝政王蕭珩遭遇刺客暗殺,身受了重傷,根本無法領兵打仗。💗😈 👤♦
蕭珩在郎府里抱著曜兒玩耍,直到十二道聖旨都擺在了眼前,一道比一道急切,他才慢悠悠地將那聖旨拿起來,讀起了上面的內容。
「爹爹。」此時,曜兒已經過了周歲,認得了些許漢字,「上面這是什麼意思啊?爹爹可以教給我讀嗎?」
「你認得幾個字?」蕭珩淡勾起唇角,指著一個殺字問他,「這個認識不認識?」
曜兒點頭:「認識。」
「這個呢?」
曜兒盯著看了半日,搖頭:「這個字很少見,孩兒並沒有在爹爹的書房裡見過。」
「敵。」蕭珩道,「這個字叫做敵。」
「殺敵?」
「對。我們的國家正在遭受外敵的入侵,為了保護大周的黎民百姓,保護我們的疆土萬年不變,所以,爹爹要去上陣殺敵了!」蕭珩道。
曜兒一聽,眼睛都瞪大了。
他轉過身來,一雙清澈黝黑的眼睛望著蕭珩:「爹爹,您要去打仗了嗎?那會有危險吧?會死人吧?爹爹不會死的對吧?如果爹爹死了,那曜兒豈不是成了沒有爹也沒有娘的孩子了?」
蕭珩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不會的。💜💜 ➅9s𝕙Ⓤ𝕏.Ⓒ𝔬m 👺🐳你的阿娘還沒有回來,爹爹沒有見到她,爹爹不會死!爹爹要活著,一直保護你和你的阿娘!」
「嗯。」曜兒用力點了點頭。
「 爹爹不日便要出征去了,你在府里好好跟著姑父做學問!」
「嗯嗯。」曜兒又是用力的點頭,「爹爹放心!曜兒跟著姑父做學問,在府里等著阿娘的回來!石猛叔叔說了,他一定會將阿娘給曜兒
帶回來的!」
「嗯。」看著人小鬼大的曜兒,蕭珩甚是欣慰。
「時候不早了,你該去讀書了。」蕭珩喚來了木梨,「將小郎君帶走吧 。」
木梨牽著曜兒的手,才一歲多一點的年紀,這才剛剛是學走路的年紀,這曜兒便已經學會了。
想來,小郎君可真是早慧。
自從夫人被人擄走之後,小郎君似乎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以前不覺得什麼,可現在仔細想來,這小郎君才是一個歲的孩子啊!
這就是神童吧,這是天才!難得一見的曠世奇才吧!
木梨在心中將蕭曜誇讚了一個遍,雖然是有些誇張了,但日後蕭曜的成長確實令人驚嘆,也是在大周朝的歷史上留下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主人!」林墨出去了三日,按照蕭珩的吩咐將犀兒一家人安頓好了之後,這才回來復命, 「屬下回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在聽說烏合人已經進入 大周的內陸。」
「此時不假。」蕭珩指了指眼前的這十二道聖旨,「聖上已經催我上朝了!大戰在即,我們這一兩日便要出發了。」
「是,林墨自當做萬全準備,跟著主人上戰場。」
「不必了。」此次,蕭珩並沒有打算帶上林墨一起去,「林白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你就留在這府里吧。石猛要從金州撤回來了,夫人還沒有下落,我不得不去打仗了!你留下來,尋找夫人!」
「這……」林墨
擔憂道,「主人!尋找夫人的事情就交給林白去做吧。屬下一直都跟在您的身邊,若是此次屬下不去,擔心沒人能夠好好的照顧您。」
「這個你完全不必擔心。林白重傷還未完全痊癒,你還是留下……」
蕭珩的話還未說完,林白便匆忙趕來了。
「王爺。」林白道,「林白的身子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夫人之事,林白定然會盡心竭力。至於林墨,還是讓他跟隨著您比較好。若是夫人在的話,也一定想要看到的是這個結果。」
林白擅察言觀色,也非常懂蕭珩的心思。
既然他與林墨說不動,便搬出夫人的名號來。
果然,蕭珩答應了下來:「那邊依照你們所說的辦吧。」
「那屬下這就去安排馬車,陪同主人你一同進宮。」
蕭珩終於在眾臣中矚目下走近了大殿之內。
「攝政王,你總算是來了!」趙勉激動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你一定都聽說了吧?烏合人已經都打到了咱們大周的家門口了!此次,還請你帶兵出征!」
「還請王爺帶兵出征!」朝堂上的大臣們也都紛紛懇請道。
「好。」蕭珩捂著胸口道,「我蕭珩定不辱聖上使命!明日一早出征,向東去阻擊烏合的大軍!」
聽聞他答應了,小皇帝趙勉這才鬆了一口氣:「既如此,那就辛苦攝政王了!等你凱旋歸來時,朕為你擺宴席大慶十日!不,是一個月!」
蕭珩勾了勾嘴角。
大慶一個月?
好,那他便看
看,到時候是個怎樣的結果!
蕭珩要帶病出征的消息,很快便從宮中傳了出來,整個南州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此時,老百姓們才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保護他們的人!
而蕭珩夏朝後,還並未回郎府,而是留在勤政殿內與小皇帝、郎玉卿、以及幾名朝內的肱股之臣討論朝中之事。
「聖上。」蕭珩道,「此次烏合的大軍比南滇的大軍還有多上數倍,怕是一時之間無法取勝!這些日子臣不在朝中,一些政務大事便可多多倚重這幾位大臣!」
趙勉急忙應道:「王爺放心,朕一定會同各位大臣一同處理好朝中政務,絕對不會給大將軍拖了後腿的。」
「那便是了。」
「對了,還有一事。」趙勉問道,「秦家被你扣留的幾位之中,還有武將,雖然能力不是什麼卓越之輩,但若是放在戰場之上,也是能夠有所建樹的。少一人,不如多一人,王爺不如先放下私人恩怨,將秦家人釋放了。」
聞言,蕭珩冷哼一聲:「聖上不必勸臣了!此事萬萬不能答應!臣還怕了這秦家人在背後興風作浪,若是學了當年在朝中的作亂的宋太傅,那臣只怕是日後再也回不了這南州城了。」
「那倒不會,朕保證。」
這秦家人再怎麼說也是他母后家族的血統,他縱然是厭惡其中的一些人,但,這也不代表著,他就要眼睜睜看著秦家這麼多人去死。
「聖上,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聖上又能如何保證呢?」蕭珩冷冷回了一句,「聖上若是希望臣能夠在戰場之上打勝仗,那便徹底打消了臣的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