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馬車,蕭珩便蹲在她的身前,幫她脫掉了腳上早已經濕透的鞋襪,露出一雙瑩白可愛的腳丫。
「冷不冷?」蕭珩問她。
衛靈犀點點頭:「嗯,這秋雨太涼了,我感覺涼意順著我的腳都能夠鑽到腦袋頂上去了。」
話音才落,就見蕭珩幫她把腳丫擦乾了,解開了自己的外袍焐在胸口的位置。
「這下呢?還冷不冷?」
他的胸膛似炭火般溫暖,很快她的足底便熱乎了起來。
「不冷了。」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那神態很是享受,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
但,衛靈犀並未貪戀這絲溫暖,便執意要將自己的腳從他的胸口移開。
「急什麼?多暖一會兒。」蕭珩道。
「我這腳太冷了,會涼壞了你的身子的。」
「我是男人怕什麼?」何況他冬日為了強身健體還在用冷水洗澡,「倒是你,女人受了寒涼會傷身子的,聽話,別亂動,乖乖暖熱了再說。」
衛靈犀掙扎了幾下,便乖乖老實了。
直到她的腳暖和過來後,他才將帶來的新鞋襪給她換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夫君,有你,真好……」
蕭珩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我已經同你二哥說了,若是再有下次,便不要再來尋你幫忙了。」
這大雨下的……
不是自己的女人,還真是不心疼。🐼♡ ❻9şĤǗX.ⓒόⓂ 🍮♪
衛靈犀:「……」
真是個矛盾的男人。
原先嫌棄二哥送她東西太多,好像比過了他在她的心中地位。如今,又嫌棄二哥不心疼他……
但,能被這樣的男人愛著,衛靈犀也是心滿意足。
「嗯。」她沒有反駁她,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頭將自己的唇瓣送了
過去。
她主動送來的,蕭珩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很快,他便壓了下來,將她親吻的氣喘吁吁,鬢髮全亂,臉頰染滿了紅暈。
宮中。
趙嬌並未去睡,托著腮望著窗外嘩啦啦的雨水,唇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今日幸而有衛靈犀給她打掩護,也多虧她讓人準備了些小吃的,給趙勉帶了回來。
她能夠看出來,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晚上很高興。
似乎她的舉動,暖了他的心扉。
只是……
想起秦銳那個人,趙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那個人的眼神不妥,看人的時候帶著幾分的質疑,卻又刻意隱藏著那質疑。
果然,秦家人給人的感覺沒有一個好的。
除了那個秦鳶……
秦銳此時的感覺並不好,回了秦國公府,便簡單沐浴一番睡下了。
一閉上眼睛,便是衛靈犀那如絲的媚眼,輕柔的嗓音,以及那搖曳生姿的身子。
那身上那股子若有似無的幽香像是鑽進了他的腦子一般,總是忘不掉。
「衛靈犀……衛靈犀……」他默默在心中念著她的名字,手不由得探入了寢被裡,一路向下。
那東西不安分,叫囂著,想要得到緩解與釋放。
入夢後,他依舊無法被放過。
夢中,她就躺在他的錦帳里,身著薄紗,美麗的胴體似隱若現,勾人心扉。
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剛剛要壓上去,便被屋內的丫鬟給打碎了碗盞的
聲音給吵醒了。
「誰!」他惱火,翻身坐起,怒視帳外,「想死麼?」
丫鬟嚇的哆哆嗦嗦,撲通跪在地上,聲音瑟瑟發抖:「對不起……屋裡黑,奴婢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秦銳口乾舌燥,沒好氣地下來喝水。
端起桌上的茶壺灌了兩口涼茶,瞥見跪在地上的丫鬟,肩膀瘦弱纖窄,但腰臀處卻是格外動人。
那腰很細,臀卻飽滿,二者相稱形成的那個弧度,引人想入非非。
秦銳記起來了,似乎衛靈犀就是類似的身材。
她的腰便是很細,像是那楊柳一般纖細,而臀是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般飽滿。
秦銳的火氣下去了一些,站在了丫鬟的面前:「抬頭。」
丫鬟抬起頭來,卻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可惜這張臉跟那張臉相去甚遠,遠遠沒有那張臉來的驚艷,讓人念念不忘。
「去沐浴。」秦銳冷道。
丫鬟猛地睜大了眼睛:「公子……您……您說什麼?」
「我讓你去沐浴,今晚,你來伺候我。」
那丫鬟顫聲:「公子,我……我不是通房丫鬟。」
她只負責照顧公子的起居,負責伺候公子那方面的便是通房丫鬟瑞珠。
「我讓你去就去,少些廢話。」秦銳喝道,「動作麻利些,別讓我等急了。」
那丫鬟不敢再說什麼。
公子興起的時候總是隨意挑個身邊的人就來,她的姿色一般,不知道今日怎麼入了公子的眼了。
她被秦家人買進來,這輩子都是秦府的丫鬟,死都別想離開了。
丫鬟只有丫鬟的命,任由主人如
何處置都得順從。
當晚。
那丫鬟便上了秦銳的床,屋裡黑漆漆的,她看不到主人的臉,只能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咬著牙,忍受著那漫長不休止的痛苦。
秦銳沉浸在歡樂之中,緊閉雙眼,腦海中想著她的模樣,嘴裡喊著:「犀兒,叫,大聲的叫出來。」
次日。
丫鬟哆嗦著雙腿穿好了衣服,跪在床邊伺候秦銳穿鞋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奴婢小燕。」
「人前你的名字叫做小燕,夜裡,便喚作犀兒!你可記住了?」
小燕點頭:「記住了。」
一夜過後,秦銳神清氣爽,早飯時還在細細回味昨晚的夢境。
雨嘩啦啦下個不停,窗外漆黑漆黑的,他來不及吃東西了,便匆忙準備去上早朝。
從宅院裡出來,經過迴廊時,見大伯父秦循不知道因為何事,也匆匆往外趕。
「大伯父,因何這般早起?」
秦循嘆息一聲:「晦氣!真他娘的晦氣!昨天一個小叫花子死了,大半夜裡那小叫花子的哥哥便找上門來了。」
「小叫花子?」秦銳聽得不甚明白,「小叫花子死了,可與大伯父有和干係?」
「別問了,你問那麼多也沒用,去上朝去吧,趕緊去吧。」秦循不欲與他多說。
秦銳也快遲到了,也不再問,便先行離去了。
秦國公府的大門打開了,秦循冒著雨從門裡出來,看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跪在地上,渾身被淋得透濕。
「大老爺,就是這小子昨晚一直叫喊,被我們打一頓,還是不走……又跪在這兒了。」看門的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