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衛靈犀問道。✊😺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她讓你替她盯著點你二哥,少讓他在外面招惹那些鶯鶯燕燕的。」蕭珩笑道。
「我二哥才不會呢,公主這是多慮了。」
「不會?你二哥長了一雙桃花眼,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往他的懷裡鑽。」
「那是那些女人的問題,我二哥可從來都不理會的。」
蕭珩哼笑:「你倒是處處護著你二哥!」
見他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衛靈犀知道他肯定心裡又不爽了。
於是,笑著問道:「你總是和我二哥較什麼勁?他是我哥,從小疼我長大的,我自然要向著他。你是我夫君,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的,這一點誰都不能與你比。」
「所以在你的心中,誰才是排第一位的?」蕭珩勾住她的下巴,垂下眼眸盯著她。
仿佛她要是敢說別人,就立刻要她好看。
「你,自然是夫君你。」衛靈犀忙說道。
這句話讓蕭珩頗為滿意,他低頭在她的唇角親了一口。
衛靈犀推了推他,示意外面還有人在。
蕭珩低笑:「怕什麼?我若是發出些許動靜,她們立刻便會掩門出去的。」
「你敢!曜兒都盼望你一天了,你趕緊換了衣服去陪他。」衛靈犀威脅道。
「好,聽夫人的便是。」
衛靈犀幫他更好衣服,低頭系上玉帶:「若是長公主擔心的話,何不早點讓小皇帝賜婚?」
早點嫁了,也早點省心。
「長公主剛回宮,小皇帝想要留她宮中多住些時日,再者公主府還未準備妥帖,怕是要拖延一陣子。」蕭珩道。
「那便讓小皇帝先行賜婚。」
「天驕長公主的婚事已經在大
周朝快要成了笑柄。一次賜婚給了你六哥,一次被送去和親,兩者都未成。若是再賜婚一次,婚事不成,怕是要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衛靈犀點點頭:「想來也是。」
「小皇帝年齡雖小,卻是個有主見的人,他希望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便下令賜婚。」
「那小皇帝知道了張長公主與我二哥的關係了嗎?」衛靈犀問。
「暫且不知。但你不用擔心,依照她的脾氣,絕對不會將此事憋到明日再說的。」蕭珩笑道。
「哦?」衛靈犀挑著眉梢,「你倒是怪了解長公主的脾氣的啊?嗯,我都忘記了呢,長公主殿下可是一直都仰慕與你,習武的本領還是你教的呢!」
「調皮!」蕭珩在她的腦門子上彈了兩下。
「怎麼?許你亂吃飛醋,就不許我吃醋了?」衛靈犀捂著額頭盯著他兇巴巴地說道。
蕭珩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吃什麼飛醋?有些東西我只給你一個人,再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夠享受的到!」
「什麼東西?」衛靈犀問道。«-(¯`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蕭珩笑得隱晦:「你說呢?」
「……」
「我的雨露!」
衛靈犀:「我就知道從你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那以後不准再提此事了,我便不說了。」
「那你也不准再跟我二哥較勁了,我也便不提了。」
「好。」
「爹爹!爹爹!娘……」曜兒在外面叫得一聲比一聲著急。
那聲音都
帶著哭腔,著急得已經熬不住了。
「快些出去吧,帶著曜兒玩耍一會兒。」衛靈犀催促道。
「聽夫人的。」
蕭珩終於出來了,接過曜兒抱了起來。
「走,外面去踢吧。」衛靈犀從木梨的手上接過雞毛毽子,隨著父子二人一起出去了。
天色已經黯淡,屋裡已經掌了燈,廊檐下也掛上了一排燈籠。
衛靈犀將毽子高高拋起,踢給了蕭珩。
蕭珩再將毽子踢了過去,惹得曜兒咯咯大笑。
他變換著花樣,正踢、側踢,騰空踢,那毽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不管怎麼踢,都能夠穩穩落在衛靈犀的腳上。
夫妻二人踢了好一陣子毽子,把曜兒樂壞了。
擔心他吃了冷風,又擔心他笑得太多不好,夫妻二人便收了。
小傢伙意猶未盡,不停鬧騰。
「明日爹爹帶你玩個更有趣的。」蕭珩哄著他說道。
曜兒似乎聽懂了,乖乖不鬧騰了。
晚上吃得飽飽的,早早地睡下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蕭珩終於從書房裡出來了。
待他沐浴完回到床上的時候,見她已經睡下了。
他笑了笑,低頭吻住了她的耳珠。
衛靈犀被他鬧醒了,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地望著他:「不早了,睡吧。」
「睡不著。」蕭珩說著,手伸進寢被裡。
衛靈犀被他捏扁揉圓,難受得氣喘連連:「夫君,繞過我罷,今日太困了。」
這日日春宵不歇,耕地的牛都沒有他這麼勤快。
「知
道夫人喜好看書,今日偶得了一本好書,一看便讓人上癮,不若一起瞧瞧?」
衛靈犀擺手:「明日,明日再說吧。」
「明日這書便要還給人家了,還是早些研習一下。」
衛靈犀被他攪擾的無法睡眠了,終於是坐了起來,慵懶地歪在他的懷裡。
蕭珩打開了那書,一張接著一張的彩色插圖映入了她的眼瞼。
「你…你你騙我。」衛靈犀臉頰滾燙,咬著下唇盯著他,「這分明是我們二人大婚之時,郎玉卿那老狐狸送給你的避火圖。」
蕭珩低笑:「小七初為人婦時,身子吃不消。如今生了曜兒,又補養了好一陣子,這才與我實打實的能夠琴瑟和鳴。這每幅圖都帶來不同的絕妙滋味,今日我便與夫人開始研習……」
衛靈犀羞憤:「你個老東西!大半夜騙我起來做這個!嗚嗚……」
她拉起寢被,鑽了進去,將頭也一併蓋住了。
蕭珩淡笑,翻了兩幅圖,仔細瞧了瞧,便合上了。
他長臂一揚,掀開了那寢被,自己也鑽了進去。
不多會兒,帳內便翻騰不已,遲遲靜不下來。
……
「夫人,夫人!」不知道過了多久,衛靈犀耳旁響起了聲音。
她睜開眼睛,卻沒有看見身邊有人。
「銀蕊,銀蕊……」她開口,發現嗓子有些干啞,像是火燒過一般的難受。
銀蕊端了茶過來:「小姐潤潤嗓子吧。」
衛靈犀喝了兩口茶,覺得好些了,才問道:「我方才聽見有人在我耳畔一直喊我。」
「小姐聽錯了,沒有人在屋裡喊你,是院子裡有人。」銀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