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公主來南州了,如今人就在衛府里住著。💝✋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我們今日去了衛府,你必然是要與天驕公主見面了。」衛靈犀說道。
「她還活著?」蕭珩很是意外。
去年趙熾下旨讓她去烏合和親,先皇后在和親的前夕在宮中自縊,換來了天驕公主逃離皇宮的結果。
趙熾大怒,立刻派出數批人馬去尋她。
自此以後,宮中再無天驕公主的消息傳來。這般亂世,一個出生在皇宮之後被捧在手掌心裡長大的金枝玉葉,離開了皇宮,結果無非是那麼幾種。
要么半路喪了命,要麼就是被人看上了劫掠了去,要麼就是流落到秦樓楚館那種地方,以色侍人。
天驕公主從小便非常驕傲,應該不允許後兩種情況發生。
所以,蕭珩推測她這麼久沒有消息,大抵是已經命喪黃泉了。
「她活著,人活得好好的。」衛靈犀說道。
「那是她的命不該絕。」蕭珩說的輕描淡寫,似乎此事與他的關係不大。
「她雖然糾纏了你許久,但,你被困南州城時,我也曾向她求救過。她命人送我出城,還給了不少銀錢幫忙,也算是與你我有恩……」
「夫人擔心我對她態度不好?」
衛靈犀搖搖頭:「不是。💘🎈 ♨🐧」
「那是什麼?夫人擔心她糾纏於我?」
「她應該不至於糾纏於你,她與我二哥衛庭蘊之間有了感情,將會是我未來的二嫂。她如今是長公主,她的婚事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雖說,她對再做回公主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可身份始終在那裡擺著,我怕秦家人要在她的身上打什麼算盤。」衛靈犀道。
「一個失去了母族支持的公主,你覺
得還能有什麼用?」蕭珩邊說,那隻手不老實的捏著她的耳珠。
那耳珠柔軟圓潤,手感極好。
「話可不能這麼說。」衛靈犀抬手握住他的手,不准他再亂動。
「自古以來公主的親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別看公主金枝玉葉的,不過是皇帝用來施展政治手段的一顆棋子罷了。」蕭珩淡淡說道。
這話聽起來似乎很無情,細細琢磨也確係如此。
要麼用來和親安撫周邊的番邦小國,要麼就賜婚去拉攏大臣,除此之外,有幾個公主是能夠自己挑選駙馬,嫁給自己的心上人的。
反言之,若是有臣子想要與公主結親的,除去愛慕公主之外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貪慕公主手中的權利或者公主母族的勢利。
如今,天驕公主失去了母族,秦家人圖她什麼?
「你的意思是天驕公主現在沒有任何用途?」衛靈犀問。
「嗯。」
「她好歹是公主啊!萬一有人貪圖公主的美色呢?從中作梗,再破壞我二哥與公主的關係……」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幫你二哥?」蕭珩斜眸看了她一眼。
「一半是,另一半不是。」衛靈犀如實說道,「我就是擔心秦家人想要娶公主啊!」
蕭珩哼笑兩聲:「天驕公主那姿色著實算不上什麼驚艷之色,脾氣還刁蠻任性糟糕的很。秦家人到底是會怎麼想不開,娶了這麼一位活祖宗回去?還得高高得供奉起來,不能有分毫閃
失!」
衛靈犀:「……」
好像說的也有這個道理。
「趙嬌可與趙姝不同。趙姝雖然聰明但是性子卻是柔弱的,可趙嬌就不同,她若是不開心,能把房頂給掀翻了!否則,為什麼這都已經快二十歲了,還未出嫁?除去先皇捨不得她出嫁的因素外,你可曾見過有哪家的適婚男子向她求過婚呢?」
衛靈犀聞言,忍不住嘲諷:「這大周朝的人誰不知道天驕公主心悅大將軍蕭珩?試問有幾個人敢拿自己與你比呢?」
「夫人這是在誇我?」
「隨便你怎麼理解。」
蕭珩見她彆扭耍起了小性子,唇角勾了勾,淡淡笑道:「早知那句調侃你二哥的話會惹你不高興,我何苦多那一句話?夫人你放心,你二哥與公主的婚事我會竭力撮合,萬萬不會讓秦家人鑽了空子。」
「那就辛苦大將軍了。」衛靈犀將手遞給了他,「走吧,去衛府走一趟。」
馬車停在大將軍府外等候許久了。
蕭珩親自抱著曜兒與衛靈犀二人上了馬車,銀蕊和木梨二人也都跟著坐了進來,也好在路上有所照顧。
有過被撞馬車的經歷,衛靈犀心裡有了陰影,總是覺得沒有什麼安全感。
蕭珩一手抱著兒子,另一隻手握住衛靈犀的手:「莫怕,有我在,秦家人還不敢當街造次。」
衛靈犀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有夫君在,我安心多了。」
馬車行至衛府,蕭珩掀開帘子抱著曜兒先行下來,伸出手去攙扶衛靈犀。
一家三口齊齊整整出現在了衛府
門前。
聽說女兒與女婿來了,衛夫人喜上眉梢,親自出門來迎接,顧不上與女兒和女婿說話,抱起小外孫就捨不得鬆手,又是親,又逗的,高興地把什麼都忘記了。
在府門外逗留了好一陣子,這才請人進了府。
好茶好酒的招待,自然不在話下。
用過了午飯後,曜兒便睏倦了,張著小嘴巴打起了哈欠。
「你與母親去哄曜兒睡覺吧,我有些話要與兩位兄長以及長公主、秦姑娘說。」蕭珩道。
「好。」衛靈犀抱著曜兒,望向了衛夫人,「咱們走吧,讓他們談事情。」
待屋裡安靜了下來。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蕭珩,都在等著他,看他要說什麼話。
蕭珩的目光望向了秦鳶:「秦姑娘,如今秦太后已死,我也你之間的關係也可以解除了,你不再是我的姨娘了,日後你願意嫁人便嫁人,著實不用再顧及什麼了。」
「謝謝大將軍。」秦鳶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目光中滿是歡喜與感激。
「不必感謝。」蕭珩道,「至於六郎,暫且要在府里歇上幾日,合適的時機我會再幫你官復原職。」
衛瑾瑜拱了拱手,感謝盡在不言中。
「那我們衛家丟失的生意可如何是好?」衛庭蘊忙開口問道,「我與六弟被人陷害後,那樁子生意便落在了秦家人的頭上。」
「搶回來。」蕭珩道。
「如何搶?」衛庭蘊追問。
「這便要看長公主的本事有多大了!」蕭珩勾起唇角,目光中透著笑意望向了趙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