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這是疼愛

  不管是耐力還是定力,衛靈犀哪裡能夠比得過蕭珩?

  他常年習武,又帶兵打仗,那意志力早就磨鍊的像是鋼鐵了。💛🐙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他想要放縱的時候便可以無限放縱,但,他想要忍耐的時候,就能夠忍耐。

  她就差得遠了。

  這身體早已經習慣了他。

  而哪裡是她的弱點,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就這麼般磨著她,看她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一般,在烈日下焦渴難耐,扭動著身體,渴望烏雲遮日,能夠降下一場甘霖。

  「小七,開口,求我。」蕭珩道。

  「求你。」 .🅆.

  「不夠誠心,不夠迫切。」蕭珩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有種征服的快感。

  「求你,求你了……」她帶了些哭腔。

  他這個混蛋男人,怎麼就能夠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這就等於同是將她放在炭火架上慢慢的烤著,煎熬著她。

  隔靴搔癢,反而是更癢了。

  「我是誰?」他耐著性子同她磨。

  「蕭珩、阿桓、夫君、九郎,桓哥哥……」她一口氣把能夠喊的稱呼都喊了出來。

  蕭珩終於是心滿意足了:「嗯,小七的嘴巴真甜。」

  衛靈犀也終於如願以償了,任由他馳騁,載著她上天土地,踏河過海。

  約摸都半個時辰過去了,木梨覺得有些冷了,去披了件衣服回來。

  剛坐下,便聽見屋裡傳來的那支離破碎地的低泣聲與求饒聲。

  先前她並不清楚,也是後來才慢慢明白的。

  原以為是大將軍欺負了夫人,幾乎夜夜夫人都要低低哭泣一番。

  可隔日起來,卻總是見到大將軍不准他們去屋裡打擾夫

  人。

  因為小郎君要找母親鬧騰的時候,她不得已進入室內,見到的便是一幅「海棠春睡圖」。

  明明晚上抽抽噎噎哭上好一陣子,可待她睜開眼睛後,卻是另一番景致,嫵媚嬌羞透著一股子讓人難以言明的撩人風情。

  漸漸她便懂了。

  銀蕊告訴她,這不是欺負,這是疼愛。

  那動靜持續的比以往都要長,木梨忍不住低頭笑了笑。

  大將軍這是憋得多狠啊,莫名地她同情起了小姐。

  屋裡有了搖鈴的聲響傳出來,木梨知道這是夫人再喚她了。

  她忙起身去了廚房,命人抬了熱水送進屋裡去。

  趁著大將軍與夫人沐浴之時,收拾了一下床鋪便出去了。

  原本想著這一晚上是消停了,在半夜裡,又鬧了一陣子。🐤💝 ❻9Ŝ卄υЖ.ℂㄖм ♤♟

  天將亮未亮時,又是好一陣子。

  衛靈犀這深刻體會到蕭珩那句話「小沒良心的,晚上便讓你哭。」

  她哭了,真是哭了。

  這人像是蠻牛似得,沒完沒了,誰吃得消?

  最後,蕭珩教會了她「用嘴感謝,也不是不可。」

  但,這個她很是抗拒。

  蕭珩也只是點到為止,讓她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而已。

  天徹底大亮的時候,衛靈犀睡了過去。

  黑色的青絲纏繞著脖頸,香腮之上紅雲盡染,伴隨著均勻綿長的呼吸,玲瓏的身段微微起伏。

  昨夜,蕭珩發現了個妙處。

  她昨夜裡酒水喝得有些多,身子綿軟無力,他仿佛置身於層層疊疊的棉花團內,別有一番滋味。

  原本是不該這麼久的,可貪戀那滋味,使得他忍不住又放縱了一番。

  此時,他才明白了什麼叫牡丹花下死……

  「果真是我看上的女人,還真是寶貝呢……」蕭珩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痒痒的感覺把衛靈犀吵到了,她抬手掃了一把臉,咕噥了一句:「好煩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翻了個身,將頭埋在了寢被裡。

  蕭珩笑了笑,命人打水洗漱更衣後,便去東側院裡拜見蕭母。

  蕭母正在教蕭子澄寫字,見蕭珩來了,她便停下了筆。 .🅆.

  「子澄,這是你九叔。」

  蕭子澄對自己九叔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在蕭府的時候並不常見九叔。

  他小的時候九叔便經常在外打仗,等他大一些了,有印象了,他就去讀學堂去了。

  學堂里一個月有三天的旬假,放旬假的時候他才能夠回府住上一日。

  所以,見九叔只是很偶然才能見到。

  「九叔。」蕭子澄乖乖喊了一聲。

  「嗯,去吧,去外面玩。」蕭珩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蕭子澄便知道九叔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侍女出去了。

  「這孩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蕭母示意他坐下,命人上了盞茶後,才問道。

  「什麼事?」蕭珩呷了口茶,抬眸望著蕭母。

  「昨日你媳婦沒有同你說?」蕭母訝異。

  昨夜中秋家宴上,他看見了蕭子

  澄,還簡單問了他兩句話呢。

  難不成,他對這個侄子在他府上暫住的原因竟然一點都不感興趣?

  「沒顧上。」蕭珩道。

  「沒顧上啊。」蕭母看了一眼兒子那臉上饕餮饜足後的愉悅神情,便知道昨夜裡小夫妻二人又少不得恩愛了。

  「行,既然你媳婦沒有與你說這件事,那我便與你說說吧。」

  蕭母撿著重要的內容說了一遍,聽得蕭珩的臉是陰雲密布的。

  他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五爺夫婦在哪兒?」他問道。

  「西側院的柴房裡關押著,靈犀專門派人看管著呢。」

  「留他們作何?」蕭珩胸中氣憤,蕭家人一個個薄情寡義,竟然連自己的侄子都不放過了。

  自己的兄弟都靠不住了,還能指望他們什麼?

  不指望他們日後能夠幫忙,但也別在背後捅刀子啊?

  「你想要如何處理?」蕭母問道。

  「殺了。」蕭珩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似乎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是武將,經歷多少戰場?

  死在他手下的人又有多少?

  多殺一兩個人也不算是什麼了。

  何況,這還是憋著一肚子壞水,為了自己的好日子要害自己的兒子的兄長。

  「那子澄的感受你考慮過嗎?再說了,那是你的兄長,你若是殺人,只怕是……被秦家人抓了把柄,日後在朝堂上參你一本……」蕭母提醒道。

  「好說。」蕭珩道,「我的兄長對我不義,但是我卻要送他一份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