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如何敢欺負你?你乃一品官,他不過個三品官,你是他的上級,他怎麼對上級不敬?」
「聖上。§.•´¨'°÷•..×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宋太傅立刻道,「今早蕭珩命人將兩名不穿衣服的男人丟在我的府門外,並且以這兩名男人的家人要挾,不准他們二人離開!老臣年紀大了也就罷了,府上可是還有夫人和兒媳婦啊以及丫鬟婆子們,她們見了這情形簡直要毀眼睛啊!正如您說老臣是朝中的一品官,不知道蕭將軍因何要如此羞辱老臣!」
郎玉卿聞言,暗暗的笑了兩聲:真有他的,這小子的脾氣也是夠橫的,竟然想出了這一個損主意!
「宋太傅!」蕭梁聞言立刻出列道,「在下的九弟不懂事,衝撞了太傅,我這個當哥哥的替他賠禮道歉!」
「蕭大人無需如此。老夫明白這事情與你無關,所以並不會遷怒於你!只是這蕭大將軍這些日子以來實在是目中無人,朝中的多位同僚對他有了意見,不過也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宋太傅說完,又將臉轉向了聖上繼續道,「我等等念蕭將軍這些年來征戰有功,一直對他心存感激。可他並未將我等放在眼裡……今日他敢如此對待老臣,長此以往,他就敢如此對待陛下啊!」
「是啊是啊!」
「臣附議!宋太人說的沒錯,蕭大將軍此事做的確實過分了些!這麼做豈不是壞了朝中的規矩?下級對上級不滿,就挾私報復,確實是過分了!」
「對啊,沒想到蕭大將軍竟然如此對待宋太傅,確實膽大妄為了些!」
「哼,還不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
宋太傅的同僚們都紛紛的開口幫腔,吏部幾位聽不過去的官員替蕭大將軍抱了兩聲屈,便被宋太傅的同僚們紛紛的攻擊了起來。♗🍩 6❾𝐬hùⓧ.𝐜𝐎m 😂😺
一時間,朝堂之上分成了兩個陣營,你一言,我一語,爭辯了起來。
情急之處,這兩撥官員竟然跳著腳對罵了起來,那氣氛熱烈,一個個面紅耳赤,屬實是「精彩至極」。
「都住口!」聖上聽著嘈雜的聲音,覺得腦袋瓜子都要炸開了。
朝堂上,驀地肅靜了下來。
郎玉卿此時慢悠悠開口:「宋大人此言差矣。都說空口無憑,單憑太傅紅口白牙的一句話,就給蕭大人定了罪!這怕是不妥當吧?您要說蕭大人膽大妄為故意羞辱您,那他何必要綁兩個陌生男人丟在您的府門前呢?那不如就直接綁了宋太傅您,直接扒光了衣服,或者這樣子才更加解氣一些!」
「噗——」
「嗯哈哈哈。」
眾臣中發出一陣陣的鬨笑聲。
宋太傅氣得直吹鬍子:「你……你你你……你跟蕭珩蛇鼠一窩!你竟然想要直接扒光了老夫的衣服羞辱老夫!」
郎玉卿向來膽子大,在朝中甚是敢說:「宋太傅您這理解能力有些差了!我是說如果,並沒有說真的這麼做!只是舉一個例子而已!」
「聖上----」宋太傅又高呼道,「您聽聽郎大人說的是什麼話?老夫捫心自問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郎大人的事情,郎大人因何要如此攻擊老臣!」
「太傅大人!」郎玉卿道,「在下對宋大人也沒有任何意見。✌😳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只是,大人既然在聖上面前告蕭大將軍的狀,也得拿出證據才行啊!因為這件事,您就引申出蕭將軍目中無人,膽大妄為,未來會對聖上不敬,未免太過草率了!」
說完,他上前稟報聖上:「既然宋
大人有冤屈,那還請聖上明察此事,了了宋大人的冤屈,也還了蕭將軍的清白!」
「傳!傳蕭珩上殿!」聖上下令。
蕭珩在家裡平心靜氣作畫,衛靈犀在一旁紅袖添香,夫妻二人合畫了一副中秋月夜圖,正欲欣賞,聖上的旨意到了,傳他入宮覲見。
半個時辰後,蕭珩上殿。
「蕭愛卿,宋大人說你對他不恭敬,將兩名不穿衣服的男人丟在他的府門前,害他丟了顏面!此事,你作何解釋?」聖上問道。
「臣冤枉!既然宋大人說是臣做的,那就請宋大人拿出證據來!」
「證據?難道老夫還能冤枉你?這是那兩人親口所說,否則,老夫也不會如此氣憤的要請聖上給老夫主持公道!」宋太傅氣憤地說道。
「哦,那兩個人所說的,太傅您就相信了?你是親眼看見我將他二人丟到您府門口的,還是您府上的人看到的?或者是您府上的人看見我的僕人們做的?」蕭珩不慌不忙地說道。
「這……這老夫倒是未見!不過老夫還能冤枉了你不成?」
「這可說不好。」蕭珩唇角勾起一絲淡笑,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倒是聽坊間有傳聞,那傳聞說太傅大人您對我非常不滿意!說我手握兵權,功高蓋主,總有一日要謀反!」
「胡說八道!」宋太傅一激動,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污衊,赤裸裸的污衊!」
「是啊!您也知道這是赤裸裸的污衊!恰好下官也未信此事,否則,下官豈不是要跟太傅大人一樣在聖上的面前告御狀了?」蕭珩四兩撥千斤,笑著就反將了宋太傅一局。
宋太傅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反駁道:「蕭大人聽的是傳言
,老夫聽到的是當事人的證言!」
「既然如此,那就傳證人吧。」聖上下令道。
「那證人已經離開了,聖上要傳證人怕是需要些時間來尋找……」
宋太傅話音剛落,蕭珩卻開口道:「不必!人我已經帶來了!」
「你帶來了?」宋太傅立刻反應了過來,當即說道,「聖上,既然此事蕭大人並不知道,他又是如何能把那兩個人帶來的?可見,他知道這件事!這就是他謀劃的!」
「太傅大人莫急,等您聽完了再說吧!」蕭珩笑望著他,幽深的眼底如寒潭一般看不透。
「傳證人。」
片刻,王享與章成上殿了,齊齊跪在龍椅之下高呼萬歲。
「你們二人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聖上開門見山的問道。
「此事確實是蕭大人命他的手下將我們二人扒光丟在了太傅家門前,足足一個時辰啊!我二人都要凍壞了……」章成哭喪著臉訴苦。
「聖上,老夫不曾說謊!求聖上還給老夫個公道啊!」宋太傅立刻顫巍巍跪下來懇求道。
「蕭珩,此事當真?」聖上板著臉盯著他,心中著實不明白這蕭珩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更不明白的是,他為何做出這一樁看起來很是愚蠢的事情。
「聖上在您問臣此事是否當真之時,臣也有事情要向聖上匯報!」蕭珩說著,從官服的袖中取出來了兩封信,隨即將這兩信封雙手奉上,「還請聖上先過目這封信,然後再做定奪!」
劉公公將信取走呈上。
聖上打開信封,看到信封里的內容之後,隨即龍顏震怒:「這封信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