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被蕭珩氣壞了,臉色陰沉著,緊緊攥著拳頭,半晌不肯說話。♡💗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還請聖上下旨!」蕭珩再一次懇求道。
「父皇!!不要啊,父皇!」天驕公主委屈巴巴看著蕭珩,「阿桓,你不願意做駙馬也無所謂,若是你捨不得衛靈犀,我便給你做妾!只要跟你在一起,你讓我怎樣都行!」
蕭珩卻是委婉拒絕:「公主厚愛,臣不敢當!只是臣的心裡只有妻子一人,若是納了公主做妾,既是辱沒了公主,也辱沒了聖上。這對公主不公平!」
「不必再說!」聖上一抬手,制止了蕭珩的話,「朕這寫聖旨!」
「謝聖上。那臣去宮門外候旨了!」言罷,蕭珩躬身退下。
天驕公主心如刀割,知道此事無法挽回了,父皇都要下旨了,註定她與蕭珩無緣分了,她跌坐在地上,淚珠子不停滾落。
「嬌兒!」聖上深深嘆口氣,「朕會為你擇一良婿的!」
「兒臣看阿桓最好。」
「他雖好,可他心裡沒有你。蕭珩這一點說的沒錯,他心裡沒有你,卻把你留在身邊,這是對你的不公平!」聖上寧願女兒短痛,也不願意她一生長痛,更何況,他還要倚靠蕭珩南征。
南滇人作亂已久,這一直是他的心腹之患。
在他有生之年,是一定要去掉這一塊心病的。
南滇雖然彈丸之地,但是那裡民風彪悍,常年經受蛇蟲鼠蟻的侵擾,他們繼續擴張地盤,所以不停地騷擾大周的邊境之地。
如果不收服了南滇,只怕日後後患無窮。
這征戰南滇定然是一場苦戰,如今也只有蕭珩才有能力啃下這一塊硬骨頭來,若是蕭珩惦記家中妻子,無法專心作戰,只怕是又將功虧一簣。
綜合二者,聖上決定寫這一道聖旨。
「小夏子!」聖上離開棲鳳閣時,下旨道,「從今日公主想要什麼給什麼,一切都要順公主的意。但,從今日起,天驕公主不得走出棲鳳閣半步,直指蕭珩南征!」
「是,聖上。」小夏子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他很擔心公主會無法接受這件事,因此而大哭大鬧,卻不料,聖上離開後,公主的表現很平靜,並沒有因此鬧騰。
「公主殿下……您……您要是難受您就哭出來吧。」這好好的公主因為這件事給軟禁了,她哪裡受得了啊。
放眼這宮中任何一位公主都要牢牢恪守規矩,不得有半分出格的行為。唯有這天驕公主想怎麼樣就怎樣,可以不受任何束縛。
如今,她被軟禁,可怎麼能忍受呢?
令小夏子沒有想到的是,公主並不鬧騰,而是失魂落魄地站了起來,枯坐窗邊望著外面的風景道:「軟禁就軟禁吧。如果不能出去見阿桓,我出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養心殿外。
蕭珩等候了片刻,劉公公捧著聖旨上前,宣讀之後,雙手恭敬地奉上:「大將軍,這聖旨聖上寫了,還請您收好。另外,聖上還下旨軟禁了天驕公主,最近公主殿下已經不會再去找您與夫人了!」
蕭珩接過聖旨,唇角微微一勾:「多謝聖上
,多謝劉公公。還請劉公公給聖上帶句話,臣定不負所望,一定會加緊練兵大敗南滇!」
「大將軍,您的話雜家一定幫您帶到!」
「告辭,劉公公。」
蕭珩闊步離開,劉公公看了之後直搖頭:「咱家都活了這一把年紀了,還真是未見過如此痴情之人,竟然拒絕了公主的婚事。」
要知道,這要是娶了公主,日後的官途將會平步青雲啊!
……
蕭珩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把聖旨交給了衛靈犀。
「聖旨?」衛靈犀騰地就站了起來,「不會是聖上這麼快就讓你去南征吧?夫君,我捨不得你!」
「瞧把你嚇得。」蕭珩指了指那聖旨,「你打開看看。」
衛靈犀急忙將聖旨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欣喜之色:「夫君,聖上為何下這樣的聖旨?」
「自然是為夫去求來的。」
「真的?」
「我何時騙過你呢?」蕭珩嘴角噙著笑看著她,「小七,我唯願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九郎!」衛靈犀一激動,撲上前抱著他的脖頸,吧嗒在臉上親了一口,眼睛裡閃爍著驚喜感激之色,「這求聖旨的過程定然不會很容易吧?」
「嗯。」蕭珩扶著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公主大哭大鬧,聖上還發怒了,不過還好最後這件事辦成了。日後我若去打仗,你在府內有了這道聖旨,公主便不敢為難與你。而且,聖上將公主軟禁了,一時半刻不會放她出來!」
衛靈犀聞言,更是心潮澎湃,她主動湊上前親了親他薄薄的唇瓣:「謝謝你九郎!」
上輩子她從未被人如此呵護,如此在乎過。
這一世,嫁給了蕭珩,他把能給一個女人的所有關愛都給了她!
「夫人就打算嘴上說說?」蕭珩故意逗她。
這一次衛靈犀的表現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莞爾一笑,蔥根一般的手指解開了衫子的盤扣……
金蕊端著茶要進來奉茶,剛要抬手叩門,忽然間聽到屋裡傳來的動靜。
這些日子她守夜多了,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於是,抿唇一笑,悄悄退了出去。
「怎麼不進去?」銀蕊問她。
金蕊曖昧一笑:「夫人和九爺都在屋裡,自然是在做親密之事,此時我進去豈不是壞了小姐的美事?」
「那倒是。」銀蕊抿嘴笑起來。
「那倒是什麼?」林白從外走了進來,見兩個丫鬟在說閒話,便湊上去笑著問道。
「林管家是閒得沒事了麼?」銀蕊笑著打趣他。
「怎麼會?我是來向九爺稟告情況的,郎玉卿郎大人有事要與九爺商量,他的小廝特意先來傳了話。」林白道。
「九爺現在不方便,還是讓郎大人多等會兒吧。」銀蕊說著,朝著屋裡奴了奴嘴,那曖昧的眼神與笑意足以說明了一切問題。
林白恍然大悟:「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便去通知郎大人,若是他來了,就先去花廳里等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