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267,圍堵

  第267章267,圍堵

  「不想,我覺得我現在挺好。Google搜索」她想要的是他好好的,而不是想要獨自一人去隱姓埋名,「說好的要像阿娘陪著阿爹那樣陪著阿兄,阿兄可不許丟下我,不然我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自己帶大的妹妹,宋修竹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沒點破,只道了一句,「好。」

  ……

  宋修竹在都督府門前嚴詞拒絕了宋鴻洲的要求,這讓眾人以為要麼宋鴻洲繼續鬧,要麼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不曾想,再過了三日後,事情發生了反轉。

  要說宋修竹不管宋志才,那還得被讚賞,因為宋修竹是站在律法的一方,畢竟宋志才草菅人命。

  可若宋志才沒有呢?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挑得這氣氛,宋鴻洲將宋修竹再次圍堵在都督府門前的這一日沒有日光,天色灰濛濛一片,風颳得極其肆意,吹得衣擺衣袖翻飛。

  而這一次不僅宋鴻洲,連閔向榮都來了,還有其他宋家的眾人,可謂是宋家二房全員出動,陣勢相當浩大。

  宋妍蘿升職後便從千戶所來到了都督府,無論宋修竹去哪裡都將她帶在身邊,手把手教她各種事。

  此刻瞧著宋鴻洲領著宋家一眾人將宋修竹給圍堵,下意識要上前,卻是被宋修竹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臂膀。

  「二叔這麼大陣仗是為何?據說所知二祖母身子好似很不適,二叔就這麼將二祖母給帶了出來,合適嗎?」

  宋鴻洲雙眸如炬地看著宋修竹,一副要噴火的架勢,卻突然就那麼撲通一聲跪在了宋修竹的面前。

  這一幕讓宋家兄妹都凜了眸色,這一看就是又出了什麼歪主意。

  「修竹,二叔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你二弟,修竹,那是你弟弟呀,是你弟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呀,二叔求你了,求求你,你救救你二弟吧!」

  宋鴻州就那麼大聲哭訴了起來,姿態甚是卑微,哭的甚是悽慘傷心,當真是聞者動容,見者落淚,自然就是看著不知情的人眼裡,看著宋家兄妹的眼裡,確實讓他們的眸色越來越冷凜。

  兄妹倆誰也沒動,誰也沒開口?就那麼一坐一站的看著宋鴻州表演,看看他能將這不要臉演繹到何種程度。

  周遭,都督府、通政司、都察院,當值人都忍不住來到了大門口的,看著這齣不知道要演繹到何時的精彩大戲。

  終於,宋鴻州的哭聲小了,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覺得宋家兄妹誰也沒有買他的帳哭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直被人扶著站在那沒動的閔向容開了口。

  「宋修竹,你當真就這般鐵石心腸,任由你二叔一個長輩這般都無動於衷,你還是個人嗎?」

  病了幾日的閔向容此刻的臉色甚是蒼白難看,配上這一番情真意切,當真是將一個年老體弱、為孫子操碎了心的祖母給演繹的淋漓盡致。

  「二祖母,我以為我早就將話說的清清楚楚,二祖母如今這般是要拿孝道親情逼迫我罔顧律法、知法犯法,置無辜人命於不顧嗎?」

  「若沒有呢?若你二弟是冤枉的呢?宋修竹,我從未說過要你罔顧律法知法犯法,我所求不過是讓你查明真相,給你弟弟一個真相,是對是錯我們都接受。可你呢?完全不過問,試問,這世上哪個兄長如你這般冷血?你這是要學你祖父的冷情冷心,置我們於不顧?你祖父當年做的還不夠嗎?宋修竹,宋家重誠信,你曾經對你父親承諾過要照顧好宋志才,可如今你做了什麼?連一個真相都不願意給,你這般罔顧承諾,你要別人以後還如何信任於你?你當真皆不在乎?」

  聽到這裡宋修竹已然明白閔向容的目的,而她既然敢這麼底氣十足的站在這裡質問他就說明她已經有了後招,或者說是有人幫她有了後招,不然憑她的個性早在他回來的那一日就這麼對待他了,而不是一直等到現在。

  而他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作,除了想讓宋家二房那些人嘗一嘗他阿妹曾經嘗過的滋味,還有一個就是為了等暗中的人出手,畢竟敵人在暗他在明。

  現在,他等到了。

  「二祖母這意思是宋志才是冤枉的?」

  面對閔向榮的長篇大論,宋修竹只輕描淡寫地問了這一句,什麼都沒透露的這一句,一時間讓閔向榮不確定宋修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不影響她繼續把戲唱下去。

  「自然。」

  聽到這一句,宋修竹點了點頭,開口道:「二祖母是宋志才的親祖母,二祖母這麼想,我很能理解,這是一個出於祖母對孫子的愛護。不過二祖母你得清楚辦案這東西有大理寺有刑部,你既然覺得冤枉,你就應該到大理市到刑部去敲鼓鳴冤,還不是在這裡質問我,畢竟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二祖母也不要說什麼你是後宅的一介婦人,二叔在朝堂的朝堂時間比我久,還有二嬸的哥哥也是,這兩位誰站出來都比我有經驗。所以二叔你攔錯了人哭錯了地方,你應該去刑部去大理寺,二叔你明白嗎?」

  宋修竹這是妥妥的反將一軍。

  閔向榮怎麼也沒有想到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宋修竹還是這般油鹽不進,當即一咬牙就準備放最後一個大招,宋鴻州的跪他受得住,那她閔向榮的呢?

  就在閔向榮顫顫巍巍要有動作的時候,宋修竹再次開了口。

  「不過既然二叔做到了這個份上,二祖母話又說到了這個份上,我這個做晚輩的即便是擔著罔顧律法、知法犯法的責任,也少不得要為宋志才奔波一番了,畢竟二祖母說宋志才是冤枉的,哪怕是成全二祖母的一番愛孫的拳拳之心,我也不能少了這一趟奔波。」

  閔向容已經有些微微彎曲的膝蓋愣是沒有能跪下去,那讓人看了都只會以為她只是病弱沒能站穩,畢竟那臉色叫一個蒼白無力,就是立刻暈過去都不是不可能。

  「二叔,好好將二祖母送回去,兒子固然重要,但母親也很重要。二祖母這麼大年歲了,二叔你可不能再讓二祖母奔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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