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5,月紅來了

  「我知道,我也同兄長說一句,我真心心悅妍妍,能娶她為妻是我畢生所求,既然已娶便不會放手。我不會違背她的意願,但我會盡我所有的努力去讓她改變她的想法,與她相伴一生。」

  溫瑾瑜的話不多,但句句戳在了宋修竹的心坎上,然有一個溫紹輝在前,宋修竹沒辦法輕易將賭注壓在溫瑾瑜身上,但不妨礙他想要將賭注壓在他身上。

  「你要怎麼做?」宋修竹沒再多言,直接問出重點。

  「我……」

  ……

  宋妍蘿囑託宋修竹早些休息,一個自然是關心宋修竹,還有一個則是想讓宋修竹早些放了溫瑾瑜,她總感覺不讓她聽都會是一些不太好的事。

  這一等便等了好些時候,以至於溫瑾瑜一回到屋子迎接他的第一句便是,「阿兄可是為難你了?」

  此時此刻,連宋妍蘿也不知道,她自己眼裡盛滿了擔憂,怕溫瑾瑜被宋修竹為難的擔憂,畢竟宋修竹有多護著她,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沒有。」溫瑾瑜伸手牽住了宋妍蘿的手,拉著人便朝著屋中走去,滿目溫柔,如春林初盛。

  「當真?」

  「騙夫人作何?」

  盯著溫瑾瑜看了片刻,確定他沒有騙自己,宋妍蘿鬆了一口氣。

  「夫人這般怕我被兄長為難?若是兄長真為難了我,夫人當如何?」

  剛鬆一口氣的宋妍蘿沒想到溫瑾瑜會突然這麼問,下意識直接回答道:「那些人刺殺都是意外,阿兄自然不該有為難你的道理。要是阿兄為你惹了麻煩連累了我為難你,我定是要與阿兄掰扯掰扯的,畢竟比起武力值,我可比你厲害多了。」

  看著宋妍蘿振振有詞的模樣,溫瑾瑜只覺得可愛極了,他很早很早就知道被她護著一定會很幸福,如今他終於得償所願,終於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他的身影,真好。

  如此這般,他又怎麼捨得讓他的身影在她的眼中消失。

  「夫人。」

  宋妍蘿整個思緒還在剛剛的話語裡,突地聽到這一聲,下意識回眸,一聲輕應就那麼被吞入了那唇齒之間。

  猝不及防地相觸讓宋妍蘿無意識的嗚咽了一聲,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被壓在了床榻之上,細碎的吻就那麼一點一點侵襲著她,從唇到耳垂,再到脖頸,再到……

  肩頭一涼的瞬間,宋妍蘿猛地從迷失中清醒,一把按住了溫瑾瑜扯下她衣襟的手。

  宋妍蘿這一扯,溫瑾瑜自然是停止了動作,微微抬首,迷濛著一雙眼眸看著她。

  這樣的眸色宋妍蘿哪裡受得住,但……

  宋妍蘿有些難以啟齒,憋著憋著臉都憋紅了。

  「夫人。」溫瑾瑜有些難耐地喚了一聲。

  宋妍蘿知道不說不行,當即一閉眼一側首,落了一句,「我月紅來了。」

  說完後,宋妍蘿只覺得整個人燥成一隻紅蝦子,想找地方躲,可被壓著,便直接一頭扎進了溫瑾瑜的懷裡,一副恨不能捂死自己的架勢。

  溫瑾瑜一愣,隨即壓低了幾分身子,好讓宋妍蘿能埋得徹底一點,眼中帶著笑意,亦帶著溫柔,輕拍了拍宋妍蘿的發頂,「是我的錯,不該欺負夫人。」

  這一句讓宋妍蘿腦袋往溫瑾瑜懷裡鑽得更甚了,她也沒想到剛剛回來洗漱的時候月紅來了,就是這麼的湊巧。

  「夫人可有哪裡不舒服?我聽聞女子月紅來的時候肚子會不舒服,夫人可有?」

  宋妍蘿沒說話。

  「夫人,女子來月事是正常現象,作為夫人的夫君沒記好這件事是我的錯,夫人不必……」

  溫瑾瑜話沒能說完被一隻手給捂住,躲在他懷裡的人滿臉燥紅地抬起頭,並紅著眼尾瞪著他,「不許再說了。」

  溫瑾瑜瞬間彎了眉眼,後抬手握住捂著自己嘴的手,「好,我不說。」後,將人抱起在床榻上放好,緊接著開始幫她脫鞋襪。

  宋妍蘿下意識縮了一下腳,溫瑾瑜的手在那縮的腳上輕輕拍了一下,宋妍蘿立刻便不動了,等反應過來,溫瑾瑜已經給她脫完了,緊接著又來給她解外衣腰帶,這一次宋妍蘿動作極快地壓住了腰帶,說了句,「我自己來。」

  溫瑾瑜抬眸看了過去,對方直接就瞪了他一眼,真的是奶凶奶凶的。

  「好,我去洗漱。」忍著笑意,溫瑾瑜順著,然後鬆了手便轉身朝耳房走去。

  宋妍蘿燥得一個翻滾直接扎進了被子裡,在心裡啊啊啊的狂叫,只覺得丟死個人,同時間愉悅的笑意怎麼也壓制不住的洋溢在眼底,若可以呈現,就會瞧見那周身滿是粉紅色的泡泡。

  背對著離開的溫瑾瑜哪怕沒看到,光聽到動靜就足以腦補出此刻宋妍蘿扎進被子裡的可愛模樣,嘴角直接揚到了最大的弧度,雙眸皆是碎了冰雪的溫柔以及絕不放手的堅定。

  ……

  發生在街道上的事,在府邸里並沒有什麼動靜,但是一點不妨礙溫紹輝知道刺殺失敗的消息,更不妨礙他知道,溫瑾瑜被宋修竹留了很久的一段時間,還撇開了宋妍蘿。

  他不敢說對宋修竹有多了解,但是就護短這一點,宋修竹絕對當仁不讓,前世他就是其中深深的受益者,如今那一人換成了溫璟瑜,他不用想都知道,這次刺殺失敗之後,想要再進行一次刺殺有多難,甚至有可能會被順著藤摸到他這個瓜。

  光這麼想著,溫紹輝都覺得五臟六腑被怒火燒得灼熱,泛著窒息的疼。

  不過……

  「人手,你先去安排,一路安排在回京的路上,一路安排在去冀州的路上,我就不信這兩條路,一條不走。」

  這一字一句溫紹輝說得猶如泣血。

  在潮州,他奈何不了他,但是他就不信他溫瑾瑜一步步踏出潮州,絕對絕對不會讓他活著回到京都城。

  「是。」作為屬下飛羽要做的就是絕對性的服從主子的命令。

  「另外,潮州這邊他不是要查私鹽的事嗎?我給你幾個名單,你現在過去按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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