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目標很明確,就是她。🐠😳 🐸🐨
和她有仇的人細數起來還不算太少,季青山、溫雨荷、季思語、季司彥、薛青晟,那群人會是誰派來的?
是季家的人,還是薛青晟?
好像都有嫌疑,但大概率不是薛青晟。
如果是薛青晟,就不會直衝著她一個人,而是會把她和蘇明熙鬥毆抓走了。
果然還是季家的人嫌疑更重一點。
能夠精準地在商場裡逮住她們,說明是知道她們的行蹤的。
季思涵在家裡向來不設防,打電話也不避著人,有心人是可以知道她下午是想要出去的。
而幕後的人說不定從她出了家門就開始跟蹤她們了,說不定她身上還有監聽設備,不然怎麼會在商場裡布置那麼多人手,還驅散了群眾?
正在思索間,警察來了。三人做了筆錄之後,警察說會儘快抓到那些人,給她們一個交代。
送走了警察,於蕭抬手看了看手錶,驚訝地發現已經兩點多了。
她懊惱地一拍腦袋,「天啊,竟然耽誤了這麼久,李敏不會等哭了吧?」
聽到熟悉的名字,季思涵的耳朵動了動。
她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於蕭,目光定在於蕭無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很素淨,上面沒有什麼花紋,但極其眼熟。
「於姐,」季思涵叫了她一聲,「你說的『李敏』是不是在夏天工作室里工作?」她試探著問道。
於蕭面露驚訝:「是啊,你認識我老公?」
蘇明熙說道:「原來李敏哥是於姐你的老公啊!」她十分驚喜:「我們之前去李敏哥的工作室里玩過的。」
季思涵含笑點頭:「是的,沒想到世界這么小。」
於蕭眨了眨眼睛,望著兩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好像也想起來了點什麼。
「上個月,我老公和我說,工作室里有兩個小姑娘試玩了一些遊戲,還提了很多的建議,說得不會就是你們吧!?」
「是的是的,」蘇明熙連忙說道:「就是我們兩個。」
沒想到她們三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彼此之間的關係因為同一個人迅速熟悉起來。
「原來於姐剛從國外參加比賽回來,」季思涵說道:「於姐,你看我能練武術或者散打嗎?我也想有點自保之力。」
於蕭也看到了剛才季思涵的表現,十分誠實地說道:「要練也不是不行。但你靈巧有餘、力量不夠,而且不光是練武還是散打,基本上都是童子功。散打見效快些,要練出來也需要好幾年。」
聞言季思涵有些失落。
「不過,」於蕭不忍心看她垮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話鋒一轉:「練武不行,你可以練練箭什麼的嘛。」
「對啊對啊,」蘇明熙附和道:「涵涵,你在遊戲裡就屬於高敏低防,最適合當弓箭手或者刺客之類的。」
她們兩人的話為季思涵打開的新的思路,「不過,我總不能到哪兒都帶個弓箭吧。」她糾結道。
「你可以拿個彈弓。」於蕭笑道:「只要有技巧,打得准,就算是用彈弓也能把人打倒。」
季思涵不住點著頭,決定回去就找個老師好好學學。
她不想永遠做被保護的那個人。
「於姐,你是不是要去找李敏哥?我們也是準備去他公司的,要不一起?」蘇明熙提議道。
「對,自從他們公司搬到深南之後,我們就沒去過。有於姐帶著,我們也不用找了。」季思涵說道。
「好啊。」於蕭欣然答應,「那我開車在前面帶著你們。」
季思涵和蘇明熙找到了自己車,停在車庫門口,等待著於蕭。
不一會兒,一輛可愛的粉色甲殼蟲緩緩駛出,車窗下降,露出於蕭那張酷颯的臉:「你們跟著我啊!」
蘇明熙眼睛瞪得像銅鈴,她們幻想過像於蕭這麼颯的女性會開什麼車,但死活也沒想到是甲殼蟲,還是粉色的!
「別愣神了,快走。」季思涵催促道。她雖然震驚,但沒有蘇明熙這麼受衝擊。
再酷的女性,心裡都是少女嘛。
商場離紀宴川的公司很近,大概開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蘇明熙將車停在粉色甲殼蟲旁邊,跟著於蕭一起進了電梯。
季思涵上前按了十二樓。
於蕭眼皮顫了一下,沒說什麼,按了十樓。
季思涵笑道:「於姐,一會兒我們下十樓找你,你可別走,等等我們。」
於蕭點點頭,也不問她們去十二樓幹什麼。
到了十樓,於蕭走出電梯,對著她們揮了揮手。
電梯門關上,季思涵清楚地在電梯裡看見自己的倒影,衣衫和頭髮一樣的亂,連忙整理了一下。
剛整理好,十二樓就到了。
蘇明熙搓搓手,「嘿嘿,我的手機要到手啦。」
紀宴川早就在辦公室等候多時了,見她們過來,臉上的笑容剛展開又消逝。
他皺著眉頭,目光關切:「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既然紀宴川看出來了,季思涵也不打算隱瞞了。
「是,我們遭遇到了襲擊。」
聞言,紀宴川心中一緊,目光鋒利了起來:「怎麼回事?」
季思涵和蘇明熙七嘴八舌地將之前的事情大致說了。
「要不是於姐,恐怕我們兩個就真栽了。」蘇明熙一臉慶幸。季思涵也點點頭。
紀宴川心疼地望著她們,心裡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因為想見她而讓她過來了。
季思涵一眼就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紀宴川,你不必自責。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幕後的人打算好了要把我擄走,不是今天也是明天,現在還是好事,起碼我們得救了,而且以後會更加警惕。」季思涵安慰道。
【所以你不要自責了。我不想看到你難過的樣子。】
紀宴川望進她的眼眸,從裡面看出滿滿的關切。
像是突然被注入一股勇氣,紀宴川因為她們被襲擊而發寒的四肢暖了起來。
「好。」他暖聲道。
「對,紀老師不用自責。」蘇明熙斜剌里插了一句話,不合時宜地問道:「紀老師,我的手機呢?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玩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