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將所有的路都看的透徹了。【Google搜索】
自然,也是因為老天爺憐惜,讓她處處得償所願。
喬文芷有些哽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說歡喜,甚至心中有一絲害怕,害怕眼前這個女人,讓她看不真切。
可偏偏,腦子裡始終想的是,剛剛周茗身下全是血的樣子。
「你莫要多想了,月子很是重要,一定要養好了。」喬文芷避開了周茗的視線。
周茗卻苦笑一聲,「是不是養好了,下輩子投胎身子便能硬朗?」
一句話,卻又讓喬文芷沉默。
周茗拉著喬文芷的手,「應我,可好?」
看喬文芷不為所動,周茗掙扎著便要起身,「就當我,求求你?」
她一動,血又滲出一大片。
「娘娘這是做什麼?我應你,我應你便是!」喬文芷一著急,卻也顧不得其他。
周茗聽到後笑了,瞧瞧這個傻姑娘,心軟吶。
她強撐著身子,交代人將周茗的住處收拾出來。今個喬文芷進宮,她就沒打算讓喬文芷離開。
屋子裡血腥味散去,太后才進來看望周茗,周夫人跟著太后的後頭,看了幾眼小皇子,瞧著是個康健的。
想想也是,周茗的身子素來好,生下的孩子肯定也是康健的。
太后說了幾句話,卻也累了,剩下的時間便就交給了周夫人。
沈秋河從宮裡的出來的時候,已近卯時,他原想著換了衣裳就走,可是念香許了喬故心,等著有消息過來,定然是要叫醒的。
看著喬故心朦朧著雙眼,沈秋河索性便坐在床榻上,輕揉喬故心的眉心,「你說你現在有著身子,怎還這麼願意操心?」
若是有選擇,沈秋河自然情願喬故心就這麼安心的養胎。
喬故心打了個哈切,到底是有身孕的緣由,覺總是多些,「娘娘可生了?」
沈秋河嗯了一聲,「是個皇子。」
占著嫡長子的名號。
禮部大約已經開始擬字了,只是新帝瞧著並不怎麼熱絡。
喬故心嘆了口氣,天不遂人願,也不知道這孩子將來的命運如何。
想到喬文芷會入宮,伺候這麼個主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自保?
「你在太醫院可有信得過的人?」喬故心抬頭,低聲問了句。
沈秋河微微擰眉,「你在懷疑什麼?」
喬故心沉著臉,「你說,怎麼就這麼巧?」
她們一進宮,周茗便生了?
「我讓王四去打聽。」既然是要得秘辛,單單是信得過的還不行,而是要挖出裡頭的事來。
周茗這邊一直有皇帝的人盯著,她出不了什麼大動作,但是小事的還是能辦的。
沈秋河看喬故心臉上的倦意濃,思量再三還是選擇告假,在家裡陪喬故心。
正好今個是他的生辰,兩個人也偷得半日閒。
喬故心原是不贊同的,可沈秋河保證再三,說是不會耽誤事,喬故心這才作罷。
宮裡的消息出來之前,沈秋河也不敢問喬故心給自己的生辰禮是什麼,只能等著。
辰時剛過,王四便帶回了消息。
周茗養身子的這段時間,周夫人確實去過一次。不過,她們進宮的時候,有人監視著,肯定不好給周茗遞東西什麼的。
喬故心想到,周茗說過個周夫人尋人給把脈了,確實不需要帶什麼東西。
王四遲疑片刻後,接著又說道,「今日接產的穩婆說,看皇后娘娘的狀況,該是被催產過。」
看著骨縫開的急,裡頭的都還沒準備好。
可是,又不像是吃過藥。
施針!
喬故心同沈秋河同時想到了,若是告知了穴位,自己也能動手。
催產的藥,周茗宮裡一定是熬不了的。
喬故心就說,按照周茗的性子,她們過去的時候,周茗多會起身的,她坐著不動,恐是因為,那個時候就已經腹痛了。
她要在喬文芷離宮之前,將孩子生下來。
而王四也得了消息,周茗生子後,便稟報了要讓喬文芷在宮裡小住的事。也就是說,周茗用她自己的法子,將喬文芷留住了。
事已然成了定局!
看喬故心沉默,沈秋河擺了擺手讓王四退下,「你也莫要擔心,這並不一定是壞事。」
周茗巴著喬文芷不放,不過是給孩子找後路。喬文芷留在宮裡,對女子而言,卻也是一條通往富貴的道路。
說句大不敬的話,嫡長子萬一是個爭氣的,他日榮登大寶,周茗不定能噹噹護國夫人。
屆時,一品誥命,可不比喬故心差。
凡事,有得必有失。
再不濟,看著情形不對,她們便將喬文芷接出宮來便是。
在沈秋河眼裡,周茗現在,不足為懼!
大道理喬故心自也明白,眼下確實也不好再說旁的,畢竟喬文芷的心意她也明白,喬文芷不想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她意在高處。
突升起了一股子,兒孫自有兒孫福的感覺。
看喬故心還沒展顏,沈秋河乾脆將人攬在懷裡,「你莫不是忘了,今個是什麼日子了?」忍不住,將話挑明。
提起這個事,喬故心眼睛陡然明亮,「忘了問你了,小皇子出生可過了子時了?」
看沈秋河點頭,喬故心掩嘴輕笑,那就算是十五的生辰。
老一輩的人都說,十五的男子姻緣不用愁,瞧瞧沈秋河,年少時便由長輩做主,跟自己定下了姻緣。
難不成這小皇子也是這樣的路數?
若真是這般,看樣子小皇子將來還挺得皇帝的心意的,「也不知道小皇子滿月的時候,能不能見著,好瞧瞧小皇子像聖上多些還是像皇后娘娘多些?」
不過倆人都生的英氣俊俏,無論像誰,小皇子的模樣也定然會是出挑的。
人還在自己的懷裡坐著,可卻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沈秋河哼了一聲,「你怎麼不想想咱兒子像誰?或者,你說咱兒子好看,還是皇子好看?」
尊卑在這放著呢,喬故心肯定不能說皇子丑。
可也不願意,說自己的孩子不好看。
喬故心覺得,她跟沈秋河就不能心平氣和的閒聊,掙扎著起身,離著沈秋河遠遠的,「好好一個人,非要長張嘴。」
沈秋河撐著個頭,卻要端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我若沒長嘴,你還願意嫁給我嗎?你侯府會能瞧的上我嗎?」
明明是閒著沒事故意抬槓,可聲音一聲比一聲高,倒鬧的跟在吵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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