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直接打!二更

  沈秋河再生氣,也不可能真的不管沈崇遠。【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叔父,難做。

  「我也沒說什麼,你想怎麼管怎麼管便是。」喬故心擦完手,將帕子隨手扔在一邊。

  沈秋河又跟著走了幾步,「我心中也有數,等著崇遠長大了我自然就不會再管。」

  到時候,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那都是沈崇遠自己受著。

  本來,喬故心心裡雖然不痛快,可卻也能理解,估摸誰也不能讓沈秋河真的不管沈崇遠了,可聽著他這一聲聲的解釋,反而更不舒服了。

  「怎麼,等著沈崇遠長大了,先世子便可以活過來了?」所以,沈秋河這個叔父就不用操心了?

  聽著喬故心的語氣越來越不對,沈秋河連忙說了句,「咱們不提這個事,離著回京城還有一段時間,等著到了京城咱們再商量。」

  喬故心哼了一聲,卻連看都沒看沈秋河一眼,「這點小事我都要管,那我豈不是要累死?你想做什麼,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沈秋河杵在一旁,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解釋,可總覺得是說多錯多。

  可若是讓他欺騙喬故心,在這保證說是以後肯定不管沈崇遠,那也是不可能的,人倫理法,不可能不在乎。

  喬故心在屋裡忙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沈秋河還沒走,喬故心嘆了一口氣,招呼沈秋河坐在旁邊,「你既然非管不可,那你就多上點心。」

  實在不行,就直接不讓何氏管著沈崇遠了,省的她寵著孩子沒邊了。

  若是就這麼應付著,沈崇遠管不好,以後也是麻煩,倒時候還是免不得著急上火的。

  沈秋河側頭看著喬故心,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可看了喬故心的臉色,立馬將嘴給閉上了,「成,我再仔細的思量思量。」

  喬故心點了點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你該忙什麼去忙什麼,別老在這杵著擋我的光。」

  「成。」聽了喬故心的話,沈秋河真的走了。

  喬故心看著沈秋河的背影,微微的張了張嘴,隨即冷笑了一聲,「男人這東西,果真不能慣。」

  聽了喬故心的抱怨,念珠在那掩嘴直笑,「姑娘這脾氣越發的大了,大人在姑娘跟前,那是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喬故心哼了一聲,「他那是有求於我。」

  真要管沈崇遠,沈秋河忙起來哪有那麼多時間,有些事少不得喬故心操心,有求於人,可不是要低三下四的?

  念香在旁邊笑言,「奴婢們可看不了主子這麼長遠。」

  兩個人看著說的只是眼前,可就跟打啞謎一樣,看的長遠。她們能看到的,也就是眼前喬故心在沈秋河面前,腰杆挺的直直的。

  這,已經是多少婦人都求不得的,在她們看來,自然就是足夠了。

  喬故心嘆了一口氣,「行了,你們別寬慰我了。」

  好像,她沒有所嫁非人一樣。

  念珠嘖嘖了兩聲,「姑娘到底怎麼想的,只有姑娘心裡最清楚。」

  反正現在,頭髮掉的可是比前些日子少了不少。

  這些,是最不能騙人的。

  兩個丫頭輪番打趣喬故心,喬故心佯裝生氣,去裡屋坐著總算是清靜了清靜。

  隔日,王府的人又來驛館了。

  沈秋河去前頭接應,喬故心這邊不放心,領著兩個婢女在後面跟著。

  出去的時候不巧正好碰見了周茗跟何良娣,喬故心微微的屈膝見禮,三個人一同往前走去。

  這次是楚順親自過來的,瞧見沈秋河後,親自送上了錦盒,「明個王府設宴為殿下接風,希望殿下能夠親臨。」

  隨即抬手,讓身後的人明著將驛館圍住了,「我們就在這請殿下,若是殿下身子好了,那就把酒言歡,共述說叔侄情誼,若是殿下身子未好,王府內有名醫坐鎮,定然能將殿下的身子養好。」

  而後抖了抖袖子,往後退了一步,「還有,我們世子說了,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的道理,希望良娣娘娘笑納。」

  抬頭,笑的格外的囂張,隨即轉身離開。

  旁邊的褚翰引氣的厲害,可卻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錦盒鬧扔出去,萬一裡頭的東西掉出去,難看的不還是良娣娘娘?

  何良娣自然聽說了,珩世子準備了什麼禮物,當下便覺得又羞又惱,用帕子掩面,快步往回跑去。

  「良娣。」周茗回頭,擔心的追了幾步,看何良娣跑的太快了,周茗也只能作罷。

  只是無奈的嘆息,同喬故心說了句,「良娣她平日裡最重禮數周全。」

  在人前這麼沒有任何形象的狂奔,還是頭一次。

  恨,只恨趙珩無法無天。

  周茗猛地回頭,快步朝沈秋河的走了過去,「沈大人,咱們不談和了,直接打成不成?」

  什么叔侄情誼,勵王都不在乎,他們在乎什麼?

  太子殿下又不是缺愛,怎麼還能非要勵王這個叔父不成?

  沈秋河皺眉回頭看著下頭的人,「從長計議。」

  沒有吐話。

  周茗惱的跺了一下腳,氣沖沖的往回走。

  沈秋河看著只留在原地的喬故心,張了張嘴,最後到底什麼都沒說。

  在外人看來,這一次,是朝廷的人慫了。

  楚順從驛館出來,便到了珩世子這裡,誇大的官袍走起路來生風,滿臉的得意,「殿下,事情似乎已經明了。」

  若是有底氣,這個羞辱怎麼能受了?所以,就是虛張聲勢!

  珩世子點了點頭,手中盤著珠子,「當時沈秋河不在驛館,那到底是誰送出的消息,讓下頭的人去煙花之地,逃開了本世子的耳目?」

  讓珩世子大動干戈,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兩個朝廷的人。

  難不成,是沈秋河早就料到的,總不能是幾個女眷的主意吧?

  「不管如何,下頭的人還要繼續的查,北城門外的那些人,一個不能留!」珩世子的眼裡閃著志在必得笑容,明日,便就能收網了。

  等著,將北門外的那些人收拾了,驛館這些,不就是瓮中捉鱉,手到擒來?

  此刻,所以人都緊繃了情緒,等著看明日的宴會。

  夜裡的時候,喬故心躺在榻上,怎麼也睡不著。

  在外頭的身後聽到後,乾脆坐了起來,「要不你同我說會兒話?」

  隔著珠簾,微微的抬高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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