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繼續說道,「馮家姑娘瞧著也是性情中人,馮家不是思元公主能掌控的,你若是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母親。」褚翰引突然打斷了馮母的話,「再給我些時間。」
也許,時間夠長,那種感覺便就沒了。
也許會有一個姑娘,同喬故心一樣,讓他看見了便挪不開眼睛。
褚母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情字最磨人,她自是知道的。
外頭,喬故心陪著思元公主出來,思元公主並沒有上馬車,而是領著喬故心信步走在街上。
「沈二夫人你說,就馮家姑娘那麼好看的人,我若是男子都會動心,怎麼褚家公子就不願意?」思元公主的臉色似有些苦惱,歪著頭怎麼也想不出來。
喬故心在旁邊微微的低頭,「臣婦也不明白。」
聽了喬故心的話,思元公主撲哧笑了一聲,「我知道你為何怕我。」
突然眨眼笑了一聲,「你是怕我再發瘋?」
看思元公主說著眾人避諱的話,喬故心撲通一聲當街跪了下來,「臣婦不敢。」
思元公主直接笑出了聲音,如同一個少女一般,笑聲格外的好聽,抬手給下頭的人點了一下,隨即便有人將喬故心扶了起來。
原本停下來的思元公主,又繼續往前走,「我心裡都知道,生氣的時候便怎麼也控制不住,就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父皇也給我尋過名醫,不過並沒有什麼效果。」
說著側頭看向喬故心,而後拉住了喬故心的手,「其實,我見著你確實挺投緣的。」
思元公主眯著眼睛,手卻不由自主的用力,「男人沒個好東西,你搬離國公府是對的。」
而後又笑了起來。
喬故心手有些吃痛,想拽出自己的手來,思元公主卻越來越用力。
念想念珠看著心急,「公主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思元公主卻跟沒聽見一樣,眉目間依舊滿滿的都是笑容,「要不,我求了父皇讓你們和離?以後,你同我一起看著駙馬?看著他還敢不敢找外室了?」
喬故心聽了這話,嚇的渾身都是汗。
公主身後的婢女這時候也瞧出思元公主的不對勁來了,「公主放手,您先放手。」
公主聽了聲音,猛的甩開喬故心。
沒想到思元公主的手勁還挺大,念珠念香兩個人都差點沒扶住喬故心。
思元公主猛地轉身,就跟在看著敵人一樣的盯著喬故心的馬車,「來人,給我砸!」
因為憤怒,聲音聽著都有些破音了。
原本還好好的,突然砸起來了馬車,沒想到思元公主突然下了這麼個命令,驚的左右的百姓都散開了。
原本躲在暗處的喬文清,看見之後,趕緊跑了出來,「阿姐你沒事吧?」
喬故心搖了搖頭,只拉著人往後退。
公主府的婢女瞧著這越鬧越大了,心裏面自也是緊張的,趕緊想著法子將思元公主哄回去,不然明個御史台的人都得上摺子,說思元公主囂張跋扈。
等著終於停手了,喬故心的馬車已經被砸的稀碎,根本沒法坐了。
「朝廷之中有這般跋扈的公主,便是皇后失職!」喬文清氣的牙痒痒,就沒見過這樣的人,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砸了人家的馬車。
公主怎麼了,公主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喬故心搖了搖頭,「也沒什麼事,若是真同公主理論,倒是我們小題大做了。」
「阿姐,你何時變的這般膽小怕事,你且放心,我定能為阿姐出頭。」喬文清不由自主的搖頭,今日思元公主砸的是喬故心的馬車,若是放任不管,明日就能找人打喬故心。
此風,不可漲。
喬故心撲哧笑了出來,「我自然是知道,我的阿弟是個有本事的。」
而後拍了拍喬文清的肩膀,「我心裡有數。」
正在這個時候,褚翰引從裡頭跑了出來,「給喬大姑娘喝文清陪個不是。」不管怎麼說,今日是褚家約人家過來的。
喬文清拍了一下褚翰引的胳膊,「褚兄說這話就見外了。」
思元公主這麼跋扈,褚夫人也不能正面忤逆。
「那你們先聊著,我回去了。」今日褚夫人當著喬故心的面讓褚翰引相看,在喬故心看來自然不只是思元公主的緣由,看褚翰引過來,自也沒有多言。
褚翰引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喬大姑娘定是聽不得我們男子之間的話,是我疏忽了,等著得空咱們弟兄們再聚一聚。」
而後看向喬故心的馬車,「不過喬大姑娘現在也不好回去,我重新賠喬大姑娘一輛馬車。」
喬故心跟喬文清兩人同時搖頭,褚翰引卻佯裝生氣,「若是連馬車我都不賠,那我心裡如何能過意的去?」
看褚翰引堅持,喬故心便也只能答應。
褚翰引趕緊轉頭交代,不消片刻,新馬車便被推來了,重新架在馬背上,瞧著真正合適,「那喬大姑娘慢走。」
喬故心微微額首,便離開了。
褚夫人的馬車其實就在酒樓外頭,褚翰引完全可以讓褚家人先送喬故心,可是,終歸不合禮數。
人家沈家夫人,憑何坐褚家的馬車?
看著喬故心走遠了,褚翰引手搭在喬文清的肩膀上,「陪我喝一杯?」
就在聚文館內,多是一些文人吟詩作畫吃酒的地方,在這裡,總是比旁的地方讓人覺得舒坦。
喬文清隨即點了點頭,「好。」
正好,他的心裡也不痛快。
不遠處,沈秋河將這一幕收在眼底,馮兆安的消息自然是送到了大理寺,沈秋河急匆匆的趕來,瞧見思元公主發瘋,隨即吩咐王四,為喬故心準備了新馬車。
只不過,喬故心似乎並不需要。
王四在旁邊看的著急,「主子,您怎麼不走的快些,不然也不能讓褚家那小子搶了先機。」
也不知道沈秋河在這愣著做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就不能勇敢些上前。
沈秋河回頭瞪了王四一眼,「聒噪!」
說完看了那馬車一眼,倒是瞧著花了大價錢了,看著這馬車招搖的很,思量片刻讓王四還是退了吧。
良久後,突然問了王四一句,「褚翰引這麼氣褚夫人,為何?」
不等王四回答,沈秋河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不必回答,我明白。」
聽著沈秋河自顧自的回答,王四隻是滿頭的疑惑。
馬車內,念珠瞧著喬故心被掐的通紅的手,有些憤憤不平,「主子,您說就沒人能管管思元公主嗎?」
就由著她這麼胡鬧?
喬故心伸了伸手,「無礙的,又不是什麼大事。」
思元公主又不是習武之人,再掐也只是紅一點罷了,還能出什麼事?
等著喬故心到了家後,霍駙馬那邊也得了消息,隨即將買馬車的銀錢給喬故心送來。
不管喬故心稀不稀罕這銀錢,可理總是這麼個理。
喬故心也沒客氣,霍駙馬送來那就收下了。
天氣漸暗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邊下起了雨來,念珠站在窗邊嘆息,「下雨天留人天,若是這雨早點下就好了。」
是不是這般,馮昭萍也不用那麼著急的離開了。
念香抱著收進來的衣裳疊好了放在柜子里,「話是這樣的話,可是馮姑娘遲早要走,等著過了五月更熱了,白白的受罪。」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念珠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念珠從窗戶內伸出手,感受著雨滴落在手心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二姑爺不是給大理寺送消息了?」
怎麼沈秋河那邊也不過來差人問問?
「人家也忙的很。」念香隨即打斷了念珠的話。
念珠吐了吐舌頭,這個話題便就揭開了。
明個就是初一了,眼瞅著便到了端午的日子,得提前準備好了,等著初四晚上編好五色繩,她們一人戴一根。
說起五色繩來,不由的想起小時候,兩個腳脖子,手腕,就是脖子都戴上了,只留了一個胳膊沒戴。
人家說著,總得留個口子。
也不知道是在給什麼留口子,反正當時還挺相信的,現在想想,多少是有些傻的。
念叨著孩提時候的事,喬故心也笑意盈盈的看著外頭。
正說笑著,下頭的人送來了消息,說是喬文清讓人送了信。
喬故心撲哧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才分開,哪裡來的要說的話?估摸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信打開一看,竟是約喬故心見面的,就在不遠處的茶樓。
喬故心拿著那紙看了又看,上頭便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單純的約喬故心見面。
喬故心無奈的揉著眉心,「這孩子,也學皮了。」
念珠也沒多想,「不定是三公子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了。」
說起有趣的事,喬故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喬文柄,莫不是那孩子又闖禍了?
看著天還沒黑頭,喬故心讓念珠拿了油紙傘出門。
這茶樓離著喬故心這近,很快就到了。
茶樓里的隔間是之前定好的,喬故心徑直走了上去,不過意外的是,喬文清不在裡頭。
念珠的視線在茶樓里轉了一圈,可還是沒有所獲,「姑娘,三少爺這是賣的什麼關子?」
怎麼看也不是喬文清的辦事風格,倒像是喬文柄的。
「既來之則安之。」喬故心隨口說了一句,而後坐在案前,為自己斟茶。
茶香四溢,不管是賣什麼關子,可這茶是好的。
喬故心抿了一口,若是她嘗的不錯,這水都是有講究的,可見是精心準備的。
眼很自然的眯了起來,「這時候若是有人唱個小曲,或者有先生說書,這就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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