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唇槍舌劍 二更

  國公府也是來了倆人,鄭氏扶著何氏進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日倒是難得,何氏竟然穿的比過壽那日還要喜慶,倒是鄭氏的笑容有些牽強,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旁的。

  「今日下雪來晚了,兩位夫人等了許久了吧?」眾人見了平禮後,何氏才笑著說道。

  張氏心裡肯定不屑的,就這麼點雪也值得她說出來?可真是難為她了。

  不過眾人面上都不表現出來,顧氏笑著說了句,「怎會,我也是剛剛安頓妥當,這一路可是凍壞了吧?」

  兩個人笑著寒暄,完全瞧不出不久的之前,顧氏剛罵了人。

  國公府的人來了,顧氏說話的功夫,下頭的人便稟到了老太太跟前。

  眾人過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坐好了,她也沒特意換衣裳,剛禮完佛素素靜靜的。

  「見過老夫人。」何氏領著鄭氏按照禮數見禮。

  老太太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看著何氏,「我記得你剛成親的時候還愛過來,如今卻是有好些年沒見了。」

  大約是這事觸動了何氏的心思,何氏的眼眶瞬間紅了,更咽著回了句,「孩子們都大了,事也多了,也就不常出來走動了。」

  老太太瞭然的點頭,「是呀,咱們女人就活個孩子。」

  一輩子勞勞碌碌的,只求得孩子順遂。

  說了幾句話又咳嗽起來,一陣陣的也沒個停的時候。

  屋子裡頭也是一股子藥草的味,何氏微微皺眉,「聽著咳嗽厲害,可尋了大夫瞧了?」

  「府醫一直都給調著,可卻不大見好,我等著瞧瞧能不能求到宮裡頭,給婆母好生的看看。」顧氏隨即回答了句。

  老太太年紀大愛咳嗽這也正常,只是寧順候執意要選那戲子,讓老太太操碎了心,打擊也大。

  外病能治心病難醫,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過了良久,老太太咳嗽了一身汗這才算是結束了,「你們年輕的在一塊商量商量,我身子乏就不陪你們。」

  老太太都病成這樣了,何氏自也挑不出理來。

  等人都走了,苗嬤嬤面上才露出擔憂來,很是害怕剛才老太太再咳出血來。「要不,您給侯爺送個消息,讓人回來吧。」

  老太太擺了擺手,「事到如今,這事就別提了。」寧順候沒那份孝心,她叫回來人可是心留在了莊子。

  罷了,大約是對越親近的人,越想要抬抬頭。

  「這幾日秋河病了才讓我知道,原來京城裡頭甘草不好買,老太太咳嗽成這樣,這藥材還是提前備下點來合適。」四人走到路上,何氏隨即提了一嘴。

  「我說文清怎麼突然買了好些甘草回來,原是因為這事。甘草也不是什麼稀罕的藥材,想來過些日子便能正常了。」顧氏便順了一句。

  說完顧氏才隨即反應過來,接著又問道,「沈公子怎麼病了?如今可大好了?這突然變天,好些人都受不住的。」

  「已經退了燒了,府醫在跟前守著想也不會有什麼事,」說話的功夫,到了正廳。

  帘子掀起,她們同時邁腳。

  「阿彌陀佛,所幸小輩沒事。咱們做母親的,寧願自個病了也不願意讓孩子受罪,揪心的很。」帘子放下,主賓各坐各位,顧氏便招呼著眾人用糕點。

  何氏心裏面自是希望顧家能給點甘草的,可是老太太病的那麼厲害,她自問也開不了那個口。

  許是多年習慣,不說話的時候那臉很自然的沉了下來,就跟有什麼不高興的一樣。

  張氏看了何氏一眼,隨即看向了鄭氏,「我記得小公子也到開蒙的年歲了,可選了先生了?」

  鄭氏點頭,「已經選了,是京城裡的王夫子,聽聞咱們的狀元郎便是這位夫子開蒙的,我這也是求個好兆頭。」

  其實沈崇遠原本是有夫子的,只是鄭氏也是望子成才,又拜在了王夫子的門下,每五日過去要上兩天的課,剩下的便是家中的這位夫子教。

  王氏一聽隨即笑了起來,「必然是好的。」

  其實她心裡想說的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只是這話也就是在心裡想想。

  因為鄭氏被顧氏潑過水,這次過來倒是守規矩的很。

  眾人坐了一會兒,何氏緩和過來才又抬頭看向顧氏,「兩個孩子得聖上賜婚,那是莫大的榮耀,我想著咱們得空商量一下讓媒人再上趟門,你那可有什麼要求?」

  畢竟定禮都退了,重新下定還是要走一遍規矩。

  今個過來,本也就是辦這個事。

  顧氏聽了這話眼神微轉,「說的是呢,也是沒想到聖上這麼看中這倆孩子。你也知道,我跟前就一子一女,要說要求,還真不好提。」

  視線很自然的看向了張氏,張氏隨即笑了起來,「可不是,心姐兒如今是縣主身份尊貴,平日裡在府里慣的很。」

  也就是說,喬故心這什麼都不缺,要求倆字倒還真的談不上。

  何氏很自然的轉了轉自己的鐲子,「縣主自是什麼都不缺,可禮數總是不能少的,不然人家得說國公府沒規矩了。」

  「我瞧著時辰不早了,咱們先用膳。」顧氏避開了何氏的視線,回頭吩咐錦嬤嬤開宴。

  眾人這又站了起來,往桌前聚了聚。

  下頭的人動作也快,很快便上了一桌子,顧氏側頭對何氏說道,「也不知道夫人的口味,我讓廚屋各樣都做了些。」

  「有心了。」何氏點了點頭,看著這菜流水的似乎的上了後,用了幾下便端下去,也個不停。

  眼神微轉,不過到底沒說什麼。

  這頓膳用了足足得有一個時辰,吃完之後,何氏又該走了。

  送走了國公府的人,顧氏和張氏同時哼了一聲,聽何氏說話心裡便就厭煩的很,什麼叫有什麼要求?

  你若真的有誠意,自是會一項一項的問,而不是籠統的讓人提。

  張氏拉著顧氏的手,「怕是得厲害點,將她壓住了。」

  不然這人總是會噁心到自己。

  顧氏嘆了一口氣,「可是心姐兒到底是晚輩。」

  張氏撲哧笑了一聲,「那又如何,心姐兒可是聖上賜婚,她若是覺得心姐兒行為不端,那便是懷疑聖上的眼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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