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赤雪驚訝:「宿主,這兩隻兔子是成精了嗎?」
水淼:「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不也會說話嗎?」
赤雪無語:「宿主,這能一樣嗎?我又不是真的兔子!」
水淼:「自從遇到你之後,再稀奇的事在我眼裡都是正常的。🏆♤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赤雪:「.」
祁澤洋之前應該也是讀過書習過武的,和杜睿陽一起學習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吃力的地方。
說完,其中一個小廝跑進府稟告陳家老爺。
水淼:「杜水,我要租一個兩進的宅子,環境清靜點,最好距離陳家近些。」
凌逸回憶了一下,「去仁心堂的人更多一些。」
凌逸說了一個地址。
水淼行為舉止乾淨利落,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到了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杜大夫請隨我來。」
小廝:「是。」
江保人看水淼有些八卦的目光,嘴角扯了扯,道:「據說是自殺,死的是一位年輕媳婦,因經常毆打婆母,自覺不孝,羞愧再活於世,一天早上丫鬟去叫人,發現人已經上吊死了。」
凌逸一臉受教的模樣,他本就是江湖人,也是普通百姓,所考慮的自然是普通百姓那一面,但這樣判斷事情難免有失偏頗,也會掩蓋一部分事實。看來,日後他做事想問題要更全面些。
保人:「這位公子好,在下姓江,公子貴姓?」
赤雪從這聲『呵』中莫名聽到一絲冷意,身體打了個冷顫,咦~,宿主越來越陰晴不定了,可怕。
陳老爺清咳一聲道:「杜大夫可有什麼辦法?」
水淼接過一千兩銀票和文書,拿出符紙給了陳老爺,再次叮囑道:「這符紙世間只此一張,還請陳老爺妥善保管,一月期到,我會再來的,對了,我住在『悅心客棧』。」
陳老爺和陳夫人:「.」
什麼話都讓水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臉色難看的接過文書,看著上面的內容,陳老爺抬頭問道:「你真的能保證那什麼符紙有效?」
第二天,水淼背著小藥箱上門。
水淼:「在下是一名大夫,姓杜名水,自京城而來,前不久路過江南晏家,治好了晏家老爺子的病。」
牙行一名小廝上前招呼道:「這位公子,可是買下人?」
江保人拿著記錄宅邸的冊子,聽著水淼的要求翻了起來,冊子翻找到一半時,他出聲道:「有了,杜公子,您看,這裡有一個宅子,這座宅子位置清淨,距離.」
等人離開後,水淼從空間拿出蒸餾設備,設備都是之前酒連接好的,水淼只需將酒倒進蒸餾裝置即可。
水淼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意思很明顯,我都主動上門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
「明芝堂的藥材好,種類齊全,價格高些,這也是它為什麼能讓那些富人去的原因,因為好東西才能彰顯他們的身份,而我的酒就是好東西,自然更要賣給明芝堂了。」
水淼沒說話,江保人回來了,「怎麼樣公子,可是要租這間宅子?」
水淼懶得出去,她留在客棧整理這一路上採摘的藥草。
水淼:「請夫人一起出來吧,兩個人都看看。」
陳老爺:「.」
陳老爺:「那不知杜大夫來此所為何事?」
陳老爺就這麼看著水淼離開,回過神,吩咐管家再去仔細打探一下章家和晏家的事,還有水淼神醫堂的事。
管家領命而去。
江保人恍然,帶著孩子確實不適合住那裡,萬一嚇到孩子就不好了,「那行,公子稍等。」
片刻後,小廝帶著一個保人過來。
「告辭。」
陳老爺:「好。」
「小統子,你覺不覺得很彆扭?」
陳夫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氣度雍容大氣,只是眉目間多了一些愁苦,想來是沒有子嗣,心中難過。
水淼出了陳家,在街上逛了逛,詢問路人找到了牙行。
赤雪撓頭:「宿主,我不知道啊!」
他轉身之際,再次道:「你去看看春梅他們去哪兒了,他們願意逛,你再陪著逛逛,若是回來了,先不要來打擾我。」
江保人搖頭:「不在了,自從女子死後他們一家就搬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春梅帶著兩個孩子又出去了,這一路都沒消磨掉他們的精力,也是精力旺盛了。
酒賣完了,水淼又去酒鋪買了一些酒回來。
丫鬟的動作很快,一刻鐘後,陳夫人也來了。
赤雪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眼鏡和蝴蝶結,小爪子抬了抬一邊的眼鏡,裝模做樣道:「宿主,依本系統的直覺,那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媳婦的死十有八九就是和他有關!」
凌逸不解:「少爺,為什麼選擇明芝堂?」
江保人:「啊,好,我送您。」
水淼盯著設備的眼睛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做事需要你擦屁股了,拜託你說話尊重一下事實!」
水淼好奇道:「哦?自殺還是謀殺?」
水淼大方的任由對方打量,點頭道:「是,不僅如此,章家那位痴傻多年的大公子也是我治好的,之前我在那裡開了一家神醫堂。」
赤雪:「宿主,你這種有我萬事大吉的心態是要不得的,不能因為有我在,你就使勁兒壓榨我,讓我給你擦屁股!」
陳老爺再次看向手中的文書,「好,我簽。」
水淼:「兩個藥鋪你可觀察了去那裡的病人?」
水淼和陳夫人打了招呼,隨機給二人開始把脈。
水淼看著它的樣子,get不到它的點,但嘴角還是抽了一下,「嗯,那我們就去那個『鬼宅』,你好好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凌逸應聲之後去了。
水淼看著收的銀票,價錢還算合適,她還是挺滿意的。
赤雪認同的點點頭:「嗯,既然敢毆打婆母,性子不是膽小怕事的,而且不是打完人第二天自殺,而是某一天自殺了。再說打人這一點,媳婦都打人了,直接休了就是,怎麼還留著?」
水淼跟著小廝來到陳家客廳,看見的便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大叔,眼底都是對水淼的打量,下巴上留著一點山羊鬍。
他回來的也快,「少爺,府城最大的藥鋪是明芝堂,但價錢最公道的是仁心堂。」
水淼:「不是,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最後水淼帶著凌逸搬著虎骨酒去了明芝堂,兩壇酒賣了五百兩。
水淼看著江保人拿著厚厚的幾本冊子打算繼續翻找,水淼打斷他的動作道:「江保人,你再幫我找一間鋪子,不需要太大,也是位置清淨些,我要買。宅子和鋪子你一起幫我留意著,我就不在這裡久留了。」
赤雪:「宿主,你也不怕將人家的客棧燒了!」
晚上,凌逸回來了。
凌逸:「是。」
兩個小廝相視一眼,道:「請在這裡稍等片刻。」
陳老爺:「它不會對我夫人造成什麼傷害?」
水淼帶著凌逸先去了仁心堂,後去了明芝堂。
水淼自信道:「我的東西,我向來有信心,曾經的章家我也做出過相同的承諾,結果你也看到了。」
水淼:「呵!」
赤雪:不敢說話!
水淼:「陳家在哪兒?」
水淼:「沒興趣,我本就是一名游醫,不喜歡長久待在一個地方。」
隨即示意一旁侍候的丫鬟,讓她去叫夫人。
江保人:「啊,就是,這座宅子死過人。」
陳老爺聞言,沉思片刻,道「讓人進來。」
找了一間客棧,洗漱一番住下。
自從上次從秦川那裡拿回製作好的琉璃,她也就製作了兩回酒精,第一次還失敗了,第二次倒是得到了酒精,但量不多,萬一遇上什麼突發情況,一下子就會用完了,還是趁機多準備一些的好。
赤雪一噎:「是,是沒有,但這是重點嗎,我說的是你的心態問題!」
水淼:「不會,但使用期間請夫人保持平緩舒適的心情。」
凌逸:「是。」
他們看向水淼的目光帶著詭異與懷疑,水淼不是大夫嗎,怎麼現在這麼像一個江湖騙子!
水淼也很無奈,但沒辦法,繼續道:「這張符不是白送的,我要看一下陳家的傳家寶,另外診金一千兩。」
赤雪胖身子抖了一下,收起變化出來的裝扮,可憐兮兮道:「不要了吧宿主,那裡死過人,不吉利,我們還是另外再找一個地方吧。」
水淼:「不是有你嗎?再說,那宅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期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我可不想乾等著。」
陳老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還真沒想到水淼是這麼有個性的大夫,游醫他不是沒見過,但這麼年輕的人喜歡做游醫,還是出乎意料的。
陳老爺有些失望,他以為水淼會看出其他的不同來,卻不想和曾經的那些大夫的診斷一樣。
陳老爺聽到水淼說了這麼多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眼底的狐疑散了許多,不過,「你既開了醫館,為何不繼續經營下去?」
陳家守門小廝:「你是誰?」
水淼想了想,道:「走,那我們就都去看看。」
凌逸:「是,少爺。」
小廝:「公子稍等,小的去叫保人過來。」
陳老爺:「你就不怕食言?」
水淼:「.」
陳老爺一隻手捋著鬍子,語氣帶著懷疑的開口道:「你是說你治好了晏家老太爺的病?」
赤雪:「真的!宿主,你不要每次都懷疑我,我又不是萬能的!」
凌逸想了一下,認同道:「確實,普通百姓生活都難,哪有閒錢買酒。」
水淼離開牙行又回了一趟客棧,「凌逸,你再去打聽一下這裡最大的藥鋪在哪兒,將泡好的虎骨酒賣出去。」
水淼:「凌逸,你去打聽一下,這裡有沒有什麼人生了病一直沒治好的。」
還是熟悉的套路,水淼從小藥箱中拿出筆墨,下了一份文書,「這是文書,陳老爺可以看一下,沒問題的話,請簽字,支付一下診金,至於傳家寶,待夫人有喜之日我再看。」
凌逸看著屋裡兩大壇酒,沉默了,半晌還是問道:「少爺,你買這麼些酒,是想喝?」
水淼看著興致勃勃的兩人,木著臉問道:「小東西,祁澤洋什麼來歷?」
水淼:「還有一點,仁心堂的藥材不如明芝堂處理得好,雖說效果上差了些,但價錢便宜,對百姓來說自然是價錢公道些的,而你打聽消息都是從百姓那裡得到的,他們自然說的是對他們來說合適的。」
水淼:「那家人現在不在府城了?」
水淼搖頭:「我要說的不是人的多少,仁心堂大多數都是普通百姓,而明芝堂是一些富貴人家或者其下人,很明顯,我們的虎骨酒在明芝堂更能賣出去。」
水淼搖頭:「不,我要找個兩進的宅子。」
水淼:「那女子相公是個什麼樣的人?」
幾人一路走走停停,小半個月後到了臨安府。
水淼:「當然,只要你們收下之後沒被人掉包的話就有效。」
江保人:「公子稍等,我去去就回。」
見他不說話了,水淼問道:「怎麼了?」
水淼:「子嗣也是講究緣分的,我這裡有一位高僧給的符紙,二位在行房時將其放在枕頭下,一月內必有好消息。」
水淼點頭,讓他自去處理事情。
水淼:「真的?」
水淼:「老爺和夫人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江保人送水淼到門口,水淼拱手道:「留步。」
江保人回憶道:「那人啊,不太愛說話,平日裡,很沉悶,沒什麼朋友,有人說,若不是那女子沒了家人,兩家又是認識多年,興許沒人願意嫁給他呢。」
不等黑臉的陳老爺開口,繼續道:「當然了,這一個月我會留在府城,直到陳夫人診出喜脈。」
水淼點頭,還想繼續問問,外面來了個人找江保人。
水淼:「呵呵,小統子,你的口糧來了。」
水淼點點頭讓他去了,自己找個椅子坐下。
水淼搖頭:「我家裡有兩個孩子,不適合住那裡,你再找找。」
「少爺,生有頑疾的人倒是沒有,只是聽說陳家老爺和其夫人已經年近四十仍無子,多年來求子無果。」
水淼:「我也不是沒有準備啊,你看空間裡的水和沙子,就是為了火災做準備的。」
赤雪:「.」
它說的是這個嗎?它說的是啊!!!它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