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自身PO文讀者,還是專寫男女情情愛愛的網文作者,雖然是個撲街的,但是她絕對是個「過來人」,把握主導權是必須的,面子撐起來是一定要的。
朱寬轉過身,看著李敬敏眯了眯眼睛:「……好啊。」
這個丫頭挺生猛,倒是又把他驚了一下。
想不到他這個單身狗日思夜想的找女朋友談戀愛,居然被一夜情砸得亂七八糟。
人生真是有意思。
朱寬脫下西裝外套,長腿大步邁進主臥,直奔洗手間。
李敬敏走在後面,腦子裡一坨漿糊。
她為什麼要提這樣的要求,是顯示自己喜歡玩很花嗎?
可是並沒有啊,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方面什麼喜好,經驗不足,不好判斷。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朱寬停住腳步回身,李敬敏猝不及防撞上他硬實的胸膛,因為剛剛是低著頭的,眼睛都撞歪了。
朱寬眯了眯眼,伸手摘掉她的眼鏡。
他再次發現,拿掉黑框眼鏡後,面前的這個女生仿佛判若兩人。
她的眉眼立馬清晰柔美了很多。
仰著頭,眨了眨眼睛適應新的視野畫面。
很近很好看。
他的喉結還在滾。
後來也忘記了到底是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來脫的,總之兩人糾纏在來一起。
淋浴的我水聲很大,他喉嚨間發出的聲音更大。
浴室之後他們又轉移到臥室的床上做了一次。
今天李敬敏才真切感受到了女人和男人之間力氣的懸殊。
床上的時候李敬敏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男人的精力卻仿佛更加充沛,把她翻過來倒過去。
李敬敏覺得自己有點弱了,或者說是吃虧。
「那晚我們幾次?」李敬敏也想起來一個事情。
朱寬抬起頭,額前碎發有些汗濕的垂落著,嗓音沙啞低沉:
「一次。」
「…….今天兩次了。」
「下次補償給你。」
後來半夜裡,他們又做了一次。
李敬敏在心裡記下了,要補償兩次才對。
寒假一放,就臨近年底了。
林暖暖也離校回了自己家住。
林鴻業找上門來的時候,林暖暖剛從公司回來。
林鴻業把一個文件袋摔在桌上,氣勢洶洶質問:「你們早就算計好了,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毒婦,我早就說你不是個好東西。」周桂雲也來了,林鴻業不讓她來,她自己堅持要來。
是她和林鴻業還沒離婚之前,一起以周桂雲的名義投資買的那套房子的資料。
杜一謹本來不想搞得那麼麻煩,是林暖暖說,假意投資買房,順便讓林鴻業也加了70萬元來買房。
「你想賣房為什麼不告訴我?」杜一謹問。
林鴻業心虛了一下:「我們都離婚了,我做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
當初離婚,杜一謹的關注點都在女兒身上,要求林鴻業給夠林暖暖補償,這個房子只是口頭約定,到時候不管是賣還是誰自住宿,都按出資比例進行分攤補償。
林鴻業以為杜一謹一如既往的簡單好騙,沒想到早早就已經做了手腳。
現在可好,房子是取了現金買的,出資人不明,杜一謹還做了抵押登記手續,辦理了全權交由她處置的公正。
他和周桂雲對房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能賣也沒辦法主張自己對房子的所有權。
他不僅沒有騙到杜一謹的一百萬,反而還被她騙進去70萬。
最近林鴻業可謂焦頭爛額,他投了80萬給黃仁武拍短劇,虧得血本無歸。
黃仁武拍出來的短劇,放在市場上連個水花都沒有。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別人在風口閉上眼睛都能賺錢,只有他自己虧本。
「這個房子是我媽出的錢,你賣房也要先經過我媽同意。」林暖暖說。
「你放屁!房子我還出了70萬呢,怎麼就成光你媽出錢了。」林鴻業急起來,連林暖暖也罵。
「好啊,我真是白養你二十多年了。你給我一邊兒去,杜一謹,你來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拿投資買房的事騙我出錢?」
「當初說要投資買房的人可是你,而且如果不是我出的錢,你媽為什麼還願意簽字公證?」杜一謹說,看了一眼林暖暖。
母女兩個已經猜到了有今天,林暖暖叮囑過她的,這個時候就是打死不承認。
對付居心叵測的人,沒那麼多的道理可講。
女人的信任很容易得到,但也很容易破碎。
尤其是一個男人堂而皇之把小三帶到家裡干苟且之事,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你——你們是強詞奪理,胡說八道。」林鴻業本來兜里的手機還開了錄音的,想從當面對峙中錄到杜一謹承認設計陷害他,沒想到她們根本不承認。
「房子才買來沒幾個月,你就著急買房,我怎麼感覺你才是故意拿投資買房來騙我媽的錢呢?」林暖暖問。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敢這麼跟我說話?」林鴻業指著林暖暖的鼻子罵。
「我就知道,是不是你給你媽出的主意?」
「你媽膽小怕事,連個工作都不敢辭,不可能想出這些歪門邪道,一定是你這個白眼狼,都算計到老子頭上了。」
「我真是白白替別人養了這麼多年女兒。」
「住口!」杜一謹突然大喝一聲。
從未見杜一謹如此暴怒過,林暖暖嚇了一跳。
林鴻業也是一怔,但他很快冷笑出聲。
「什麼白白替別人養女兒?」林暖暖看向杜一謹,杜一謹的臉色很難看。
林鴻業剛想說話,杜一謹先開口了,「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雖然突然,但林暖暖的表情沒什麼起伏。
「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暖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