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這些了,我要是擔心,早就該擔心了,不是嗎。」
楚星宴輕咳了一聲,沒有搭理。
宮延卻對此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楚星宴忍不住因為早上的事情而出聲提醒:「對了,明天就要帶諾諾去參加幼兒園的活動了,雖然今天早上我們鬧了一些不愉快,但我希望你不會將這件事投射到孩子身上。」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鬧了不愉快?」宮延反問道。
宮延的話,讓楚星宴不免有些訝異。
她沒想到這男人還挺大肚。
她的手上現在還有點兒扇了他巴掌後的疼,他卻一點也不在意?
就連以前他最愛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沒打過他啊……
這時,宮延忽然將車停到了一側的藥店門前:「我去買點東西,你在車裡等我一會兒。」
「……好。」
楚星宴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只能在車裡玩起了手機。
大概十分鐘後,宮延重新坐上車,朝她遞過來一瓶礦泉水還有一盒藥。
「緊急避孕藥。」
看到這個,楚星宴才忽然想起昨天兩個人做的時候,沒有採取措施。
楚星宴看著眼前的緊急避孕藥,心想,應該沒有那麼精準,而且自己是難以受孕的體質,應該不會一發擊中。
她側過頭看向宮延:「都說了,我和你沒有做,你不需要再這樣測試我。」
宮延也不堅持,只把避孕藥放到了她的手上,而後繼續啟動車子,回宅子。
——
回到宮宅的時候,霍心諾急沖沖地從裡頭出來,一把撲進了……宮延的懷裡。
楚星宴看著女兒如此黏宮延的模樣,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樣下去,到時候要分開了,霍心諾怕是會捨不得宮延吧。
就連霍南溪都沒見霍心諾那麼黏他,宮延到底是給孩子下了什麼迷藥啊。
楚星宴不懂。
但是她也沒有精力再管,她同女傭說了一句:「麻煩給我準備一杯熱牛奶,我去樓上泡個澡。」
「好的,白小姐。」
楚星宴看了一眼宮延,起身上樓。
而宮延在樓下哄霍心諾,想到自己已經送到檢測中心的關於兩個人的頭髮,他馬上就要知道霍心諾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如果霍心諾不是,那他也要認了這個乾女兒。
隨即,宮延看向一旁正在看小天才電腦的霍子凌。
若霍心諾是自己的女兒,那麼霍子凌會不會也是自己的兒子。
宮延朝小朋友走過去,卻看見霍子凌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操控著什麼,小小的人,不過分分鐘的情況下,就成功抵禦了一個黑客的入侵。
宮延不免對霍子凌這個平日裡默默不語的孩子,感到驚艷。
霍子凌轉過頭看他:「叔叔,有事嗎?」
帥氣的小臉蛋上,是一臉的「沒事別打擾我」的不耐煩。
宮延伸手捧起霍子凌的臉,眼神裡帶著一絲讚賞:「你的黑客技術那麼厲害,用小天才電腦,會不會太屈才了?」
「叔叔,你不懂,這電腦是我改裝過的,要是換成別的電腦,媽媽會沒收的。」
一旁的霍心諾對宮延道:「之前媽媽看哥哥那麼厲害,就給他換了自己的電腦,沒想到哥哥用那台電腦盜取了別人的錢,嚇得媽媽跟警察叔叔立馬道歉。」
宮延笑:「這麼厲害啊。」
「對呀,哥哥還用電腦幫諾諾找爸爸呢……唔——」霍心諾的嘴被一旁的霍晏塵捂住了。
宮延卻微微愣神:「諾諾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霍晏塵急忙補救:「是爸爸出差,子凌幫忙聯繫的爸爸。」
霍心諾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而後朝宮延點了點頭。
宮延這才沒懷疑。
眼見女傭倒好了牛奶,準備給白筠希送去。
宮延想起什麼,從一旁的醫藥箱裡取出一份安眠藥,再是對女傭說,自己正好上去,於是從女傭手裡接過了那牛奶,並在藥里下了安眠藥。
他一路上了二樓。
卻發現楚星宴的房間門沒有鎖。
也是,她在等女傭送熱牛奶進去。
浴室里傳來淅瀝瀝的聲響,只是剛踏入她的房間,想到她此刻在浴室里的情形,宮延就發現自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
這個女人,真該死地對自己的胃口。
宮延對著玻璃門敲了敲,還沒開口,裡頭就響起了楚星宴的聲音:「你把牛奶就放那吧,記得關門啊。」
宮延放下後,轉身出去,但是沒有出門,而是作勢關上了門,發出了動靜讓白筠希誤以為自己出去了。
而後他就躲進了一旁的衣櫃裡,猶如一個變態。
他自嘲一笑。
不久,浴室里的人出來了,她換上了一襲真絲的睡袍,頭髮還被毛巾裹住,疊在腦袋上。
楚星宴端起床頭柜上的牛奶,直接一飲而盡。
隨後她靠在床上開始玩手機,似乎是在查什麼東西。
直到想起什麼,她面上露出難以啟齒的模樣,而後開始掀開被子看向下面。
不時,她雖然面上忍耐著,但是不可避免發出了輕哼聲。
宮延也是個過來人了,當即明白了楚星宴是在幹什麼。
他驚訝地透過縫隙看著床上的那一幕,渾身燥熱起來。
白筠希真的就是一個春藥,一個很適合他的春藥。
但是很快,安眠藥的藥效起來,她停止了動作,緩緩睡去。
宮延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也走出了衣櫃,朝床邊靠近。
宮延看到楚星宴的手機上還顯示著一個問題——#同房一次中招的概率大嗎#
「果然,瞞得了我,瞞不了你自己。」宮延伸手輕輕撩開她的被子,只見她白皙的大腿上還遍布著幾道掐出來的於痕,足以看出自己昨晚用了多大的勁。
再是將她睡袍裙擺朝上撩了撩,他看見那兒是她剛剛扣弄的地方,似乎是想要把他昨晚留下的痕跡都給弄出來。
但是昨晚他的力氣有點兒大,使得她那兒都紅腫了一片。
宮延的面上還清冷得好似一個神祇那樣,無論面對多大的風浪,都是一貫的淡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不得帶床上的人再來一次。
他默默地抽出楚星宴的腰帶,將她的身上衣服朝兩側翻開。
果然,她的身上皆是自己的吻痕,一點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