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一樣的女生,就要採取不一樣的措施。【記住本站域名】
有些一樣的措施在不同的女生身上也會出現不一樣的效果。
像季沐舒這樣的女生,餘墨白就要採取流氓戰術了。
這個戰術需要厚臉皮,恰巧,餘墨白最不缺的就是臉皮。
不然好說好商量是行不通的,只有儘可能的用另類的方式來緩解兩個人的冰點關係。
所以,耍流氓,也算是其中的一種嘛。
他趁著季沐舒不備搞了個突然襲擊鑽進被窩,這樣就能和木梳妹妹多進行交流交流了。
有時候,挨罵,也是一種交流。
「餘墨白,你出去!」
季沐舒還不等他的魔爪落在自己身上就利落的轉過身和他拉開距離。
餘墨白髮誓,這絕對是季沐舒反應最快的一次。
媽的,這麼快的反應不干點什麼可惜了。
餘墨白看著她精緻的小臉不由得暗自搖頭,不過也沒打算就這樣出去。
開玩笑,老子都進來了,那是能輕易出去的嗎?
進都進來了,怎麼也要抱抱親親才能出去的。
於是,餘墨白直接把被子壓在身底,這樣就算季沐舒推他也推不出去了。
「出去幹嘛,是你讓我進來的。」
餘墨白抻著脖子強詞奪理,甚至還推了一下季沐舒,「你往旁邊挪一些,枕頭分給我一半。」
「無賴!」
季沐舒小臉上有些慍怒,「你解決問題的方式只有耍流氓是嗎?」
「嚯,你要說這個問題我就得和你掰扯掰扯了。」
餘墨白一本正經的說道,「耍流氓的普通定義,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進行輕薄,前提是兩個人沒有親密關係。」
「但是我們倆又不一樣,我們倆都睡了,這樣關係還不算親密嗎?睡一個被窩有什麼不可以的?」
「誰和你睡了!」
季沐舒聽到這句話就要反駁,殊不知,越反駁餘墨白越高興,他點頭道,「是是是,沒睡沒睡,反正睡沒睡你知道。」
看著這樣說話的餘墨白,季沐舒氣不過,抽著他腦袋下面的枕頭狠狠的砸了過去,「你就是個潑皮無賴死騙子!除了會說好聽哄我的還能幹嘛!」
「我們倆是情侶,我說這些不對嗎?」
餘墨白一把抓住枕頭,季沐舒抽了幾下沒抽動,索性直接扔給他,「我和你才不是情侶,別自作多情了。」
「你沒和我說分手啊,為什麼不是情侶了。」
餘墨白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坐起來,「你說分手了嗎?」
「那我現在說。」
季沐舒的火氣「蹭蹭蹭」的往出冒,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余,墨,白,我,們,分,手,吧。」
「不分。」
餘墨白乾脆利落的兩個字,「單方面的分手可不算分,你看哪個兩口子一方不同意離婚另一方能離婚的。」
「你」
季沐舒瞪大了好看的眼睛,她沒想到餘墨白能這麼無賴,氣的胸脯不斷起伏。
「我不是怕你聽了故事之後害怕嘛。」
餘墨白一副我為了你好的樣子,「今晚陪你睡一次,你放心,我什麼也不做,只是陪你。」
說也說不過,走也走不了,季沐舒的臉陰沉無比,如果眼神能殺人,餘墨白估計連灰兒都不剩了。
「你要是想陪著,那你就下床去那邊。」
季沐舒杏童瞪大,小臉緊繃繃的,「我不害怕也不用你在這陪我。」
「哦。」
餘墨白笑著鑽進被窩,還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其實一直沒和你說過,我膽子小的很,講完我就害怕了,你陪陪我吧。」
「行,你睡吧。」
季沐舒把身下的被子都拽了出來砸到餘墨白身上,她自己則是一點都不要,最後拉開一些距離只留給他一個苗條的背影。
病床根本沒有多大,餘墨白往前磨蹭一點,季沐舒就挪一點,最後兩個人又貼在了一起。
餘墨白嘿嘿一笑,今天就算說破天,他也必須和季沐舒一起睡。
「好了趕緊睡覺吧,醫生說你需要安靜的休息。」
季沐舒沒吭聲,她雖然不想和餘墨白一起睡,但是這個無賴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好在餘墨白也有分寸,最後只是把被子蓋在季沐舒的身上,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季沐舒反抗幾次也沒用,只能默默忍受了。
這一晚,餘墨白睡的特別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擔心季沐舒的身體情況,季志剛一行人早早的就到醫院了。
「還在睡呢。」
季志剛悄悄地走過去,發現季沐舒的被子捂著頭,就想給她往下拉一點點。
哪成想,被子一拉下來,竟然露出了餘墨白的腦袋。
木梳呢?
季志剛一著急,直接把被子掀開了,最後才發現,季沐舒縮成了一團靠著餘墨白的胸口在熟睡。
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又占自己女兒便宜?
季志剛這個氣啊。
其實一開始他還是很看好餘墨白的,畢竟從小看到大的,家裡也了解,鄭朝霞和余晉升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他要是能和木梳在一起,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親上加親嗎。
但是,這個小兔崽子自從上了大學之後,竟然學會噼腿了?
這是季志剛萬萬不能忍的!
誰要對季沐舒不好,他第一個不答應!
於是,季志剛沉著臉直接把餘墨白從床上拉了起來。
「霍,好多人啊。」
餘墨白突然驚醒,他迷迷湖湖的看著房間裡的一群人,加上外面的天色還沒有那麼明亮,不滿的說道,「你們來這麼早幹什麼,打擾人睡覺嗎不是。」
「嘿,你個小兔崽子,我不是讓你離木梳遠一點,你幹啥呢?」
季志剛瞪著眼睛說道。
「木梳昨晚聽了鬼故事害怕,我不也是安慰她然後睡著了嘛。」
餘墨白義正言辭的解釋道。
「鬼故事?哪聽的。」
季志剛繼續問道。
「我講的。」
餘墨白嘿嘿一笑,然後直接蹦下床,「我先去洗漱了,你們慢慢聊。」
因為餘墨白動作太大,貼著他睡的季沐舒也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目光撇了一眼跑出病房的餘墨白然後才輕聲的說了句,「爸,你怎麼來了。」
「木梳,你是不是又被那小子欺負了?」
季志剛問道。
「沒有。」
季沐舒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我沒事的,你們不要擔心。」
「好好好,沒事就好。」
鄭朝霞連忙替學自己兒子打掩護,「木梳,今天你們還有事嗎?」
「沒事了。」
季沐舒搖頭。
「那就跟著你爸回去過年吧。」
鄭朝霞說道。
「鄭姨,你們既然都來了就在盛京玩幾天吧。」
冬亦可說道,「這邊有廟會可以逛逛呢。」
「廟會啊,還是算了。」
冬穆紅不想在這停留太久,「還是回去吧,我們那也有廟會。」
「在這待著也不方便,回去吧。」
季志剛也不想在這,要是在這,最後人情肯定都被餘墨白這小子拿走了。
可不想欠他人情。
「我聽說這邊的廟會規模很大,比我們那邊好多了,既然來了就逛逛吧,主要不是擔心木梳身體嗎,你說呢老季。」
余晉升知道對症下藥,一下子就說到了季志剛的痛處。
什麼對他重要?
當然是親女兒了。
果然季志剛一聽到季沐舒三個字立馬就改變了主意,他看向冬穆紅,「要不,咱在這在待兩天?」
這句話一說出來,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
「一會兒讓餘墨白那小子帶咱們」
「不用,咱們自己逛。」
季志剛連忙拒絕,「咱們自己逛就行。」
「呵呵,這小子也就現在能派上點用場了,現在不用什麼時候用。」
鄭朝霞根本不聽季志剛的,正好餘墨白走進來,「小犢子,你季叔和冬姨還有我們準備去廟會逛一逛,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舉雙手歡迎。」
餘墨白聽完呵呵一笑,不愧是自己老媽,這不是給自己表現的機會嘛,「那個,季叔,一會兒我安排,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季志剛陰沉著臉和季沐舒說話,壓根不準備搭理他。
余晉升給他使了個眼神,餘墨白心領神會,笑嘻嘻的走出病房。
上輩子就在盛京混跡了十幾年的他,對這些景點和廟會什麼的一清二楚。
給季沐舒辦理了出院手續,一群人上了兩輛車。
余晉升那輛車擠滿了人,餘墨白這輛車只有鄭朝霞一個人。
其實如果不是那輛車坐不下,鄭朝霞也不想過來的。
在季志剛面前,她必須保持隨時「批判」餘墨白的態度。
「媽,你別端著了。」
餘墨白嘆了口氣,「這車上又沒別人。」
「還不是你小子惹的事。」
鄭朝霞瞪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一些,「要不是木梳這一次病了,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季叔一家。」
「還能怎麼面對,按照親家的方式面對唄。」
餘墨白按了一下喇叭,旋轉方向盤駛出了醫院。
「啪!」
鄭朝霞趁著紅綠燈的間隙對著她的腦袋就來了一下,「這話你也就在我和你爸面前說一說,在外面不能亂說聽到沒?」
「怕啥,在我季叔面前我也敢這麼說。」
餘墨白撇撇嘴,「他家倆女兒,就算選一個他也是我老丈人,這有什麼錯?」
「」
鄭朝霞愣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啊。」
「所以該怎麼面對怎麼面對嘛。」
餘墨白一腳油門踩下迅速超過了前面的一輛車,搖下車窗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會不會開車,左轉開幾毛右轉向?老子差點闖了紅燈。」
很快,那輛車在下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和餘墨白的車並排停下了。
餘墨白還想罵一句,不過當他看到那輛車副駕駛上坐著的人時,二話不說直接搖上了車窗。
甚至不惜扣分罰款的代價,實線變道,換到了另一條車道上。
紅燈變綠燈。
餘墨白沒動,直到看著那輛車竄出去之後,才鬆了口氣。
今天是一大家子人去逛廟會,他可不想出現什麼不穩定因素。
尤其還是陳祉希那個不穩定因素。
「走啊。」
鄭朝霞不知道他心裡的相法,還在一旁催促道,「咋的,沒你喜歡的顏色啊?」
「媽,你再催我,信不信又多了一個兒媳婦?」
餘墨白咧嘴一笑,「不想多就別催。」
「什麼玩意?」
鄭朝霞一聽坐不住了,「餘墨白,你說實話,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
餘墨白指著前面的車屁股說道,「沒看見人家車後面貼著追尾必嫁幾個字嗎,我這是為你好啊,萬一追尾了豈不是又多一個兒媳婦?」
鄭朝霞瞪了他一眼,「你有胡扯的時間還是想想你和老季他家兩個女兒怎麼辦吧,我和你爸可不想老了老了還被別人戳嵴梁骨。」
一提到這個問題,餘墨白就不吭聲了。
有時候裝死能解決很多問題。
為了防止鄭朝霞繼續說教,他還打開了音響調到最大聲。
十幾分鐘後,到達了目的地。
餘墨白剛下車就看見這不能停,他原本想換個地方,車卻打不著火了。
「他媽的,破b車,早晚換了你。」
餘墨白踹了一腳輪胎,直接扔下車走了。
要扣分就扣吧,又不差這幾分。
皇寺廟會作為盛京過年期間最大的廟會,人流量那是非常多的。
很多本地人都會帶著自己家人來逛一逛,有求籤兒的,有求緣的,甚至還有直接來求財神的。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紅燈籠和中國結高高掛起,彰顯著春節濃郁的氛圍。
「餘墨白,真是生意做大了,都不怕扣分了。」
季志剛雖然不想搭理他,不過這些事情該提醒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只是生他氣,和他又沒仇。
「昂,我那破車打不著火了。」
餘墨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等一會兒就去買輛新車把他換了,這小破車也該報廢了。」
「季叔你帶駕駛證了沒,要不一會這幾分你替我扣了吧?過年我就不要你紅包了。」
「嘿,你個小兔崽子還真不要臉。」
季志剛吹鬍子瞪眼睛的和季沐舒說道,「木梳,記住了,以後咱找男朋友,可不能找這種,身為一個男人,做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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