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少女和少婦的區別

  「餘墨白,你你個大騙子,你不是人!」

  「你那麼用力幹嘛,疼死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餘墨白,你說話啊!」

  季沐舒眸子裡還含著眼淚,兩隻手緊緊的拉著被子蒙住了一半兒的臉,只露出個眼睛和挺拔的鼻子。

  頭髮也亂糟糟的散在臉龐兩邊,精緻的小臉上還有些紅潤,潔白的額頭前也蒙著一層細汗。

  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

  「說啥?」

  餘墨白笑嘻嘻的揉著季沐舒的小腦袋,「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是你應該的。」

  季沐舒氣呼呼的躲在被子後面不敢亂動,她只能伸出白嫩的胳膊狠狠的在餘墨白腰間擰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你就會騙人,哪裡舒服了。」

  「這就是你不懂了。」

  餘墨白搖頭晃腦的說道,「你說的那種情況只會出現在小說里,沒想到木梳你平常還會看這種小說啊。」

  「哼,誰看了!」

  季沐舒忍著疼痛側過身,只留給餘墨白一個光滑好看的後背。

  「這後背,不拔個罐可惜了。」

  餘墨白嘿嘿一笑,畜生一般的又湊了過去。

  沒多久,季沐舒再次尖叫一聲,然後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床板又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餘墨白先醒了。

  他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季沐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行了,別裝了,知道你已經醒了。」

  「你怎麼知道的?」

  季沐舒睜開眼睛,她有點不好意思看餘墨白的眼睛,只能把頭藏在他的懷裡嬌聲說道,「你是不是在詐我?」

  「你那睫毛都能掃地了,還裝。」

  季沐舒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不屬於她的風情,這種風情是少女變成少婦之後,特有的。

  有一絲嬌羞,有一絲甜蜜,又好像充斥著一絲欲望。

  季沐舒也毫不客氣的在被窩裡拍了一下,「拿走,煩死了。」

  「這是正常反應。」

  餘墨白撇撇嘴,「起床吧,我回家估計又要挨罵了。」

  「活該!」

  季沐舒輕哼一聲,然後推開餘墨白,「你先起床。」

  「你不起?」

  餘墨白直接坐起來穿衣服,「這都十點多了。」

  「我等等再起。」

  季沐舒微微偏過頭,「你先出去看看,冬亦可在不在外面。」

  「嚯,你是怕她笑話你啊?」

  餘墨白笑嘻嘻的直接打開房門往外面看了一眼,「起來吧,她不在客廳。」

  「那你把門關上,我穿衣服了。」

  季沐舒都著嘴巴說道。

  餘墨白聽話的關上房間門。

  「你出去啊。」

  季沐舒說道,「你站門口乾嘛?」

  「看你穿。」

  餘墨白咧嘴一笑。

  「不給你看。」

  季沐舒左右尋找了一圈,在地上發現了罩罩,她伸著蔥白的手指嗔怪道,「你把那個遞給我。」

  餘墨白撿起罩罩遞給季沐舒的時候,直接用力把她拉起,一瞬間季沐舒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他笑嘻嘻的說道,「你要是不讓我看你穿衣服,我覺得我們倆可以再晚點出去。」

  季沐舒的小臉「蹭」的一下粉嫩無比,她連忙掙脫開,然後把被子扔到了餘墨白的腦袋上,急忙的跳起來穿衣服。

  只不過因為動作太大臉上出現了痛苦面具。

  折騰了大半天,兩個人終於走出了房間。

  季沐舒扶著餘墨白走出來,還不停的拍著他出氣,這傢伙,穿衣服都不讓好好穿,非要搗亂。

  「喲,木梳妹妹出來了啊。」

  冬亦可笑嘻嘻的走過來,「早飯姐給你做好了,多吃點補充體力啊。」

  「」

  季沐舒愣了有那麼幾秒,然後一頭扎進餘墨白懷裡,「你不是說客廳里沒人嗎?」

  「客廳里是沒人啊。「

  餘墨白嘿嘿一笑,「她當時在廚房,沒在客廳。」

  季沐舒咬著貝齒,一點點磨磨蹭蹭的低著頭走到餐桌,安安靜靜的坐下,小口的喝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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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怕遇到冬亦可,冬亦可肯定知道昨晚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大概率會笑話她的。

  「木梳妹妹,以後我是不是得喊你阿姨了啊。」

  冬亦可笑嘻嘻的問道,「你從少女變成少婦了,但我依然還是少女,咱倆差了一輩兒。」

  「冬亦可你要不要臉。」

  季沐舒冷著小臉瞪著她,「結了婚的那叫少婦,我還是青春美少女,你有沒有點常識。」

  「沒有啊,少婦阿姨。」

  冬亦可走近廚房端來了一杯紅棗枸杞水,「喝了吧,這水補血的。」

  季沐舒小臉一紅,「冬亦可你有毛病吧,我補什麼血。」

  「當然是補氣血了。」

  冬亦可放下水杯直奔季沐舒的房間,「我要看看昨晚的桉發現場。」

  「你停下!」

  季沐舒一聽這還了得,連忙站起來想攔下她,但是動作實在太疼,她就拍著餘墨白的胳膊,「你快去,別讓她看。」

  餘墨白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人吵架,誰也不準備幫,不過季沐舒催了他好幾次,他才勉強放下手裡的碗快慢悠悠的走回房間。

  「哎呀呀,好大一灘!」

  冬亦可的驚呼聲從房間裡傳來,「木梳妹妹怪不得你今天走路這麼疼啊。」

  「冬亦可,你別亂動我東西!」

  季沐舒被氣的不行,偏偏身子欠佳動作也不利索,她只能催促餘墨白快點進去把冬亦可趕出來。

  不過餘墨白還沒走進房間,冬亦可就從裡面急匆匆跑出來,在客廳拿了一把剪刀跑進去,「木梳妹妹,我來幫你吧,這個很有紀念意義的千萬不能丟。」

  「冬!亦!可!」

  季沐舒大喊一聲,再也不管身體的疼痛了,推開餘墨白直接跑進房間裡。

  不過她跑進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冬亦可一直都靠在窗台前面,被子也是她離開時的樣子。

  「你怎麼跑的這麼快,不疼嗎?」

  冬亦可哈哈一笑走出房間,「逗你可真好玩木梳妹妹。」

  餘墨白就靠在門口看著兩個人鬥嘴,季沐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和冬亦可一樣煩人。」

  「和我有啥關係。」

  餘墨白看了她一眼,轉身回到餐桌,身後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他也不在意,心滿意足的吃完早飯,又在沙發上看電視磨蹭到中午,一直等到鄭朝霞打電話喊他,他才準備回家。

  「木梳,我媽喊我,我回去了昂。」

  餘墨白離開前敲了敲季沐舒的房間門,不過季沐舒沒吭聲,估計還在生他的氣。

  今天是大年二十五,距離過年越來越近了。

  幾乎天天都有小孩子在院子裡放鞭炮。

  餘墨白走在樓道里都能聞到外面充斥的硝煙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他覺得這才是過年應該有的樣子。

  總比以後到處禁放煙花強,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矩也不遵守。

  砰!

  鞭炮聲突然在樓道里響起,給餘墨白嚇了一跳,他伸著頭往窗戶外面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那天被他欺負的熊孩子逃跑身影。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嚇老子,你別跑!」

  他衝著外面大聲喊了一句,嚇得熊孩子摔了一跤。

  「哈哈哈哈。」

  餘墨白特意跑到樓下嘲諷一圈,才慢悠悠的走到家門口。

  沒想到家門竟然是打開的。

  「嚯,誰這麼粗心啊,門都不關。」

  他走進家門順手關門,看到坐在客廳里的余晉升說道,「爸,你這是打算年底了給小偷沖業績啊?」

  「瞎說什麼,那是你媽給你開的門,你是小偷啊?」

  余晉升正在看電視,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在樓道里嗷嗷喊那一嗓子,整棟樓估計都聽見了,誰不知道我老余家的兒子回來了。」

  「呵呵,還行,不傻。」

  餘墨白大大咧咧的準備回房間,卻被余晉升喊住了,「過來,坐下,咱爺倆談談話。」

  「???」

  餘墨白腦袋裡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這句話,怎麼有點莫名的熟悉啊?

  「昨晚去哪了?」

  余晉升不知道餘墨白在亂七八糟的想著什麼,直接切入主題。

  「哪也沒去。」

  餘墨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

  「哪也沒去你不回家?」

  「你兒子這麼大了,丟不了,一天別老操心我。」

  「你多大了不也是我兒子,當爹的還不能問了。」

  余晉升調大的電視音量,「你是不是又去老季家睡覺了?」

  「沒有。」

  餘墨白否認。

  「反正我提醒你一句,做好安全措施。」

  余晉升說道,「雖然我想早點抱孫子,但是不想用這種方式抱孫子。」

  「爸,你年紀輕輕的抱什麼孫子啊,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這話倒是沒錯,有孩子他還怎麼浪了,所以孩子絕對不會有。

  至少目前不會。

  餘墨白不想繼續聊了,他起身想回房間補個覺,昨晚太累了,一直都是他主動。

  尤其是第一次。

  不過屁股剛離開沙發,背後就響起了鄭朝霞的聲音,「去哪啊大公子?」

  不好,有殺氣。

  餘墨白連忙轉身陪著笑臉,「媽,昨晚我去網吧通宵了,打算回去補個覺。」

  「補什麼覺啊,過來坐下。」

  鄭朝霞冷哼一聲,「晚上不回家都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了?」

  「手機沒電了。」

  餘墨白站在原地笑嘻嘻的說道,「媽,下次一定。」

  「和誰去的?」

  「馮林皓。」

  「下次能不能給家裡打個電話?」

  「能。」

  面對親媽的盤問,餘墨白老老實實的點頭。

  「後天大年二十七,老季和冬穆紅邀請我們去他家吃飯。」

  鄭朝霞說道,「所以明天晚上不能再出去上網了,聽見沒有?」

  「噢,知道了。」

  餘墨白乖乖點頭。

  鄭朝霞很滿意餘墨白的態度,這才起身走向廚房。

  兩個人談話的時候,余晉升一般很少插嘴,他看著自己老婆聽不見了,才小聲說道,「下次編一點好的藉口。」

  「你媽離你遠聞不到,你去上網身上連一點菸味都沒有,誰信啊?」

  「老余同志,要不你去當福爾摩斯去吧,這麼點紕漏都被你發現了。」

  余晉升呵呵一笑,「你爸當年也是勵志要當一名警察的。」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啊老余同志。」

  餘墨白拍了拍余晉升的肩膀,回了自己房間。

  余晉升在沙發上愣了一會才想明白,這小兔崽子拐著彎損他呢這是。

  在房間裡補了一覺,餘墨白晚上吃完飯又跑樓上去了。

  季沐舒不在客廳,只有冬亦可在沙發上看電視。

  「亦可,明天你媽請吃飯啊。」

  餘墨白不客氣的吃著茶几上的葡萄,「年前的聚會嗎?」

  「我不知道啊,我媽沒告訴我。」

  冬亦可搖搖頭。

  「我們倆分手那件事你和冬姨說了沒有?」

  餘墨白接著問道。

  「別提了,說起這件事我就煩。」

  冬亦可狠狠的揉捏著懷裡的靠墊,「昨晚我正好和我媽一起睡的,我和她說咱倆分手了,她就是不信,我怎麼解釋都沒用。」

  「既然說了,以後要是出啥問題了也好解釋了。」

  餘墨白沒把這件事放在身上,「木梳一天都沒出來?」

  「出來了一次,扔出來個有大窟窿的床單。」

  冬亦可笑嘻嘻的挑眉,長而媚的眼睛注視著他,「昨晚木梳妹妹表現的怎麼樣?」

  「就普通一小女生嘛。」

  餘墨白拿著遙控器換台,「你還想怎麼樣。」

  「用了幾個姿勢啊?」

  冬亦可好奇探過頭問道,「木梳妹妹有沒有喊疼啊?她流了多少血?」

  餘墨白沒回答,反而是好笑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在給自己增加經驗啊?」

  「啊,那當然了。」

  冬亦可理所當然的回答,「反正這些早晚我也要經歷一遍的,聽聽別人的反應我也好有些經驗嘛。」

  「你想要體會,親身體會一下不就好了。」

  餘墨白笑嘻嘻的湊到她耳邊,「不如就今晚吧。」

  「才不呢。」

  冬亦可笑著推開他,「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妹妹出現,我打算再等等。」

  「喂,你一直是這個想法,估計一輩子都是黃花大閨女了。」

  餘墨白突然想到這句話有點不對勁兒啊,要是這麼說,他什麼時候能和冬亦可碰一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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