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帶他們來收拾一下活動中心。」
餘墨白走過去,伸手把冬亦可臉蛋上的一道黑印擦掉,皺眉道,「你怎麼自己來收拾了。」
「這不是閒著沒事幹嘛。」
冬亦可笑嘻嘻的說道,「我又不愛上課,就打算幫幫你,不然等你收拾,你們白月光工作室什麼時候才能搬過來。」
「嚯,你怎麼知道我們要搬過來的?」
「趙雲飛她們說的。」
冬亦可歪著腦袋和後面的幾個人打招呼,「大家好,軍訓的時候見過一次。」
「你你好。」
康恩博結結巴巴的。
魏宇凡倒是一把拉住餘墨白的胳膊,瞪眼道,「老余,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還看不懂嗎?」
餘墨白咧嘴笑道,「我的迷妹啊,別愣著了,幹活吧。」
「顏學姐知道還不殺了你?光明正大撩妹?」
魏宇凡沒打算放過他,「不公平,為什麼你身邊有這麼好看的女生,我現在就要去找顏學姐告狀。」
「你的顏學姐這時候估計睡覺呢,沒工夫搭理你。」餘墨白冷笑一聲。
「那個美女說的你要搬過來又是什麼意思啊老余?」康恩博拉住他問道。
「學校把這個活動中心給我創業用了啊。」
餘墨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震驚,習慣就好。」
「嘶」
康恩博瞪大了眼睛,這麼大的活動中心就給你用了?學校瘋了還是他瘋了?
餘墨白沒管這幾個人,把冬亦可手中的抹布搶了下來,「去歇一會兒,你都幹了這麼多了。」
「哪有。」
冬亦可低頭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眉眼彎彎的說道,「昨天晚上我把寢室里的那幾個姐們喊過來一起乾的,還有馮林皓也來了,我就沒放過他,嘻嘻,聰明吧?」
「聰明聰明。」
餘墨白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早上吃飯了沒有?」
「沒有。」
冬亦可搖搖頭,隨即她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小鼻子又嗅了嗅,「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
「嗯?有嗎?」
餘墨白拉起衣服聞了聞,還特麼真有。
估計是昨晚抱顏沫萱蹭上的香味。
這女人的鼻子真靈啊,經過一晚上了就留存這麼點香水味也聞得到?
「嗯?」
冬亦可狐疑的看著他,「你去給我找妹妹了?」
「他哪敢找妹子。」
魏宇凡賤兮兮的走上來,「他昨天晚上陪我買香水去了,這香水還是我給他噴的。」
「噢。」
冬亦可點點頭,也沒糾結太多,她看了餘墨白一點,「小白白,你要是給我找妹妹了,一定要告訴我啊,我這個當姐姐的,一定要準備禮物的。」
餘墨白笑嘻嘻的揉了揉她腦袋,「行了,走吧我去陪你吃點早飯。」
趁著冬亦可走出活動中心的時候,餘墨白扭頭暗罵一句,「你特碼這是什麼救場選手,還不如不說呢。」
「媽的,老子在幫你解圍啊。」魏宇凡說道。
「老魏,因為你的出色表現,師姐沒有了。」
「別啊,我要師姐!」
魏宇凡傷心欲絕,「我幫你收拾完,你帶我們見學姐!」
「成交。」
跑出活動中心,餘墨白和冬亦可去學校里吃了個飯,之後他又回到創業基地。
「墨白,你回來了。」
齊默亮笑著說道,「我還要和你說呢,我們白月光工作室已經招到了大概十多個能參與開發的學生,活動中心那邊就靠你打掃了,我們這地方太小了他們可坐不下。」
「招到人了?」
餘墨白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要再等一陣呢。
「學校里技術好的一共就那麼多人,我們也熟悉,所以招他們還不容易。」
齊默亮回答。
餘墨白點點頭,隨即笑嘻嘻的拍拍齊默亮的肩膀,「亮哥,人都招到了,總不能讓他們閒著吧?新人嘛,上班第一天打掃一下自己的工作區域,這不是很正常嗎?」
「嘿,我就知道。」
齊默亮笑罵一聲,「一會兒我就通知他們過去。」
餘墨白應了一聲,拿起辦公桌上的一摞稿件,這都是這幾天交上來的原畫。
他花了十幾分鐘掃了一眼之後,把其中的幾幅拿在手裡直奔盛京大學。
敲響于欣然的辦公室,裡面傳來了一聲,「請進。」
「學姐,是我。」
餘墨白每次看到于欣然,總會想到韓劇里的那些女主臉。
或者說她比那些女主還好看。
主要是大財閥千金的氣質擺在那裡,這可是名門望族的氣質。
「學弟,你來了。」
于欣然推推近視眼鏡然後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把兩隻手墊在下巴下面,打量著他,「我才知道,你竟然不是我們盛京大學的學生。」
「木梳和你說的?」
餘墨白不客氣的拉開椅子坐下,「學姐,該不會你因為我不是盛京大學的學生就不幫我了吧?」
「你說呢?」
于欣然從辦公桌下面抽出幾幅畫好的話扔在桌子上,抱著胳膊環視餘墨白,身上的御姐范一下子就出來了。
餘墨白掃了她一眼,低頭打開畫紙。
頓時,一個個鮮活的人物便展現在他眼前。
「學姐,你的嘴角已經出賣你了。」
「哦,是嗎,我就說我不想裝的,都是沐沐非讓我嚇嚇你。」
于欣然一瞬間放下架子,從抽屜里拿出一袋咖啡,「我從家裡拿過來的,很好喝,嘗嘗?」
「不喝這洋玩意。」
餘墨白看都沒看一眼,「學姐,你和木梳的關係這麼好?」
「是吶,剛開學那幾天沐沐幫了我一個大忙。」
于欣然優雅的擺弄著一堆手搖咖啡的工具沖泡咖啡,看的餘墨白直搖頭。
這玩意兒不是那些速溶的才好喝嗎?
這些正經的他一口都喝不下去。
就沒有享受的命啊。
餘墨白嘩啦一聲把畫紙合上。
不得不說,專業的的確夠專業。
經過他一番描述以及背景故事之後,于欣然完善的畫和他記憶中的原畫有些不同,但是卻帶著每個人物應該有的特色。
餘墨白肯定,她畫出來這種質量的原畫,現在還沒有出現在市面。
「對了,新生大會你有沒有表演什麼節目啊?」
于欣然突然抬頭,「月末就開始了,也沒幾天了。」
「學姐,你忘了?咱倆不是一個學校的。」
餘墨白合計這于欣然是不是有健忘症啊,剛說完就忘了?
「咦,你不知道嗎,這一次的新生大會,是我們兩所學校一起舉辦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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