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深夜搞事情
傅元蓁一聽孫婆子要回去想,就把她打發了出去。
隨後她覺得無聊,乾脆又去空間裡配起了藥。
結果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
不知不覺,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巾幗書院裡,沈惜君還等著傅元蓁回來,好跟她打聽八卦呢。
誰知道她等得天都快黑了,傅元蓁都還沒回來。
看著架勢,顯然是不會回來了。
沈惜君氣得把手裡的帳本一摔,鬱悶地咬了咬牙:「她該不會是想當甩手掌柜吧?」
這時歡喜突然來了:「奴才見過昭儀娘娘。」
沈惜君看見他,嫌棄地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歡喜看出她的嫌棄,鬱悶地咬了咬牙,很快又笑眯眯地說道:「陛下擔心天色晚了,昭儀娘娘路上不方便,特地命奴才來接娘娘回宮。」
「呵,多大點事,還要你親自來接。」
沈惜君不滿地嘲諷了一句,這才收拾東西,起身準備離開。
她態度冷淡,歡喜卻神色如常,並不在意。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歡喜早習慣了。
不過回去的路上,沈惜君想到攝政王府的八卦,總覺得抓心撓肝,好奇極了。
於是忍不住跟歡喜打聽起來:「歡喜,本宮聽說攝政王和寧丞相打了一架,此事你可知曉?」
這事歡喜當然知道。
墨御天跟寧修打起來這麼大的事,傅元朗身為皇帝,豈會不過問?
歡喜又是傅元朗身邊伺候的,傅元朗既然知道了,他自然也會知道。
所以他連忙說道:「娘娘說的這事,奴才確有耳聞。攝政王突然闖到丞相府,和寧丞相大打出手,還拆了丞相府不少房子,寧丞相的損失怕是不小。」
他是知道的,沈惜君既恨傅元朗,也恨寧修。
要是知道寧修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高興得很。
所以又繪聲繪色地跟她描述了一番當時的情景。
不過他畢竟只是聽說,並未親眼見識,所以描述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自己瞎編的,沒少夾帶私貨。
跟說書似的。
沈惜君即便知道他肯定添油加醋了,可聽著寧修挨了打,還被拆了房子,心裡還是覺得歡喜不已。
只恨不得親自去看看熱鬧才好。
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也就是心裡想想罷了。
「寧修也有今天!」
沈惜君咬牙冷笑,笑過之後還是覺得不解恨,又忍不住說,「不過墨御天也太沒用了,怎麼就沒把他打死?就算打不死,直接打殘也好啊?居然只是拆了屋子,不痛不癢的。這點損失對寧修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歡喜見她不滿,連忙又說道:「昭儀娘娘有所不知,琅華長公主去了攝政王府後沒多久,寧丞相也去了攝政王府,再次跟攝政王打了起來。」
「又打?還是寧修主動去的攝政王府?他在想什麼?難道不甘心房子被拆,想要把攝政王府給拆了?」
沈惜君越說越氣。
她就算在宮裡,也是聽說過的。
如今的攝政王府,便是當年的昭華長公主府。
曾經的公主府被大火付之一炬,而現在的攝政王府完全是按照當年的長公主府來修建的,裡頭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幾乎都跟當年的長公主府一模一樣。
寧修居然想拆了攝政王府?
難道他終於不偽裝自己的狼子野心了?
歡喜見她想錯了,連忙解釋:「這倒沒有,寧丞相併未拆了攝政王府,而且他和攝政王動手沒多久就出來了。」
他可不敢讓沈惜君繼續想歪下去。
不然氣壞了沈惜君,陛下可不會饒了他。
「呵,這麼說,他是落荒而逃了?真是活該!」
沈惜君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很快又遺憾地說道,「可惜沒看見他當時的臉色,他的臉色肯定很好看。」
主動上門挑釁,結果灰溜溜地滾出來。
以寧修的性子,心裡還不知道多難受呢。
活該!
誰讓他不是東西呢?
沈惜君對寧修可沒有半點好感。
比起傅元朗,她更恨寧修這種偽君子。
明明是個畜生,偏要虛偽地披著一張人皮,做盡了壞事,卻蒙蔽世人,受盡世人讚譽。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
傅元朗成了暴君,受盡天下唾罵,寧修倒成出淤泥而不染的濁世君子了?
開什麼玩笑!
還有寧攸那個賤人!
明明在宮裡比誰都要囂張,偏偏還裝得跟受氣包似的。
讓世人以為她堂堂皇后卻被妖妃奪了天子寵愛,受盡欺凌。
真是一家子噁心玩意兒。
若是有機會,她非得劃爛寧攸那張臉不可!
……
墨御天和寧修打架的事不是秘密,還沒到天黑,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幾乎都聽到了消息。
包括丞相府被拆的事。
不少人都想去看熱鬧,可惜沒人有這個膽子。
倒是在府里養病的傅宜萱聽到這事後,氣得臉都歪了,想要趁機去安慰寧修,偏肚子疼得厲害。
只得忍痛放棄了這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
為此,她氣得心都痛了。
得知傅元蓁去了攝政王府後,寧修也去了,更是氣得在屋裡大罵傅元蓁不要臉,還命人做了個娃娃,拿著針不停地扎它。
對此,傅元蓁自然是一無所知。
她一直在空間裡配藥,等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這時候她也餓了,就跟顧雲娘一起用了晚食。
回到房間後,又進了空間。
在空間裡忙碌了好些時候,再出來的時候,剛好是半夜。
傅元蓁看了下時間,覺得挺滿意,於是果斷換上夜行衣,又喬裝了一番,然後偷溜了出去。
她沒帶人,自己一個人趁著夜色溜出了門。
古代可沒路燈,全靠天上的月亮或者星光照明,再就是燈籠。
今晚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燈籠的光線也暗得很。
正適合搞事情。
傅元蓁借著夜色的遮掩,直接溜到了傅宜萱的公主府,然後翻牆溜了進去。
這地方她曾經來過,畢竟她當年既是嫡長公主,又是攝政公主,傅宜萱還巴結她呢,老喜歡找各種藉口請她上門。
她記性又好,即便沒來過幾次,也記得清楚。
正好方便了她今晚搞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