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喝了酒原來是這樣的嗎?明明看著依然是那副清冷的表情,可不僅會主動和她說話,還伸手摸了她的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是驚呆了我。
睡從頭髮上滑落。
從臉上滑落。
於瀾抬手,用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水。
看著坐在浴桶里的男人,於瀾那是一臉無奈。
這男人……
「於瀾……」
於瀾正用帕子給他擦拭手臂,就聽見他叫了自己名字。
那聲音低沉微啞,還有宿醉以後的慵懶。
不過,自己名字從他口中叫出來,還是挺好聽的。只能說不是自己名字好聽,而是他聲音好聽。
「奴婢在。」
於瀾手停頓了一下,應了一聲,低頭繼續忙活。
慶淵帝認真道:「你名字不錯。」
於瀾一聽差點給嗆了。
哦……
「謝謝爺……」
「嗯……」
於瀾伸手撩起他落水裡的頭髮,給他擦肩膀。
「爺抬手。」
「好。」
於瀾發現這男人雖然喝醉了,但是酒品是真的好。除了會主動和她說話,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甚至於,要不是他回來的時候差點撞牆上,就他這一樣,於瀾還真是看不出是喝多了的。
忙活了好半天,於瀾身前的衣服,還有袖子都打濕了不少。
上半身於瀾給他洗了,就連頭髮都洗好了。眼看著洗的差不多了,於瀾抬眸看了一眼靠在浴桶上的男人。
視線從他結實的肩膀上濾過,於瀾臉熱的撇開視線。
身材真不錯。
「爺,帕子給你。」
慶淵帝挑眉,伸手接過了帕子。
見他接過帕子。
就在於瀾準備轉過身背對著他的時候,於瀾就看到男人手撐著浴桶直接站了起來。
慶淵帝站起身後,伸手把帕子遞給了於瀾。
「繼續。」
繼續……
於瀾只覺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沒給噎死。
爺,你是認真的嗎?
求求你,快醒醒啊!你知道自己都幹什麼了嗎?
你都站起身了啊。
此時,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碩長,那八塊腹肌結實勻稱,肩寬腰細,發退修車。
還有……
於瀾不想看的。
但是,他這忽然就站起來了,所以該看的不該看的,於瀾好像都看到了。
一個字,絕。
紅著臉,於瀾強忍著逃跑的衝動,顫巍巍伸出手接過了他手裡的帕子。
算了。
洗就洗了,洗一半,和全洗,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了。
原本,作為丫鬟,伺候主子沐浴更衣那是很正常不過的。
所以。
淡定……
於瀾告訴自己。
他喝醉了。
喝醉了。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是這樣的。
可能是見於瀾盯著自己,慶淵帝愣了一下,伸手抬起於瀾下巴。他湊近她一些然後低聲道:「看什麼,快些。」
「……」
捏著手裡的帕子,於瀾嘴角一陣抽搐。
我的爺。
希望你明天醒來,也能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還臉不紅心不跳。
想到這裡,於瀾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問了一句,「爺,你確定嗎?」
慶淵帝點頭。
「嗯。」
於瀾點頭。
很好,那就這樣了。
於瀾說著走近他一些,直接上手,只不過這次閉著眼睛的時間多。不過,就算是這樣,於瀾手還是抖的厲害。
不過,還是成功的完成任務了。
她這算不算占便宜了。
雖然他身材很好,長得風華絕代,可是,這便宜於瀾是真的不想占。
「爺,好了。」
「可要起身穿衣服。」
慶淵帝又坐到了熱水裡。
他身子背對著於瀾靠在了浴桶邊閉目養神,顯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靠在浴桶邊,慶淵帝抬手指著肩膀示意道:「給我捏捏。」
喲……
還真是不客氣哈。
雖然心裡這麼想,不過於瀾還是乖乖放下帕子,伸手給他捏肩膀。
「爺這樣可以嗎?」
「嗯。」
慶淵帝閉著眼睛微微點頭。
「好的了解……」
於瀾按了一會兒。
這時,於瀾正在給他捏肩膀的手被他兩根手指給按住了。
「怎麼了?」
慶淵帝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脖頸處的位置。
「這裡。」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有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雖然知道他喝醉了,可於瀾還是紅了臉。
於瀾給他捏了很久,就連手臂也按了,直到感覺手都快沒力氣了,這才看到男人抬手示意了一下。
總算是好了。
「爺,水已經開始涼了,還是先起身穿衣服,不然就要著涼了。」
「嗯……」
「嘩啦……」
水聲響起。
男人出了浴桶。
於瀾給他遞了衣服。
洗完澡的男人,穿著一襲白色中衣,露出結實的胸膛,那墨色大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濕漉漉的。
「爺,奴婢給你擦拭頭髮。」
慶淵帝低頭看了自己頭髮一眼,微微閉上了眼睛。下一瞬,於瀾就看到他頭上微微冒了熱情氣。
只是片,他剛才還濕噠噠的頭現在已經柔順的披散在他肩頭了。
這……
雖然之前已經見過了。
可再來一次,還是覺得神奇。
慶淵帝抬眸看了於瀾一眼淡淡道:「好了。」
好厲害。
於瀾有點羨慕了。
原來內力還有這用處,可真是方便,自己要是會,那冬天洗頭,就不會冷的瑟瑟發抖了。
眼看著現在也不早了。
「爺,奴婢扶你去休息。」
這男人看著雖然正常,可於瀾沒忘記他是真的喝醉了。
慶淵帝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忽然他傾身湊近她一些,然後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
溫熱的觸感。
鼻間還能問道他身上乾淨清爽的氣息。
於瀾站在原地,那是瞪大了眼睛。
他……
他是親吻了自己嗎?
那一吻很淡,一觸即離,可於瀾還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於瀾抬手摸著額頭。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看著他差點撞屏風上的身影,於瀾抬手府撫額。
這還真是醉得不輕。
不過,喝醉了還會親人嗎?
於瀾伸手摸了摸額頭。
還是說,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家裡的那些妻妾了?
如此想著,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於瀾抬手捂住胸口。
酸酸澀澀的。
自己這是幹什麼?不會吃吃醋嗎?自己都還不是他什麼人,自己吃哪門的乾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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