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叫了她的名字。Google搜索
於瀾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名字被人叫起來,還挺好聽的。
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語氣,不是以前那種像是叫小貓小狗呼來喝去的感覺。
這男人聲音真好聽,讓人有種心痒痒的感覺。
見他叫自己,於瀾微微低頭乖乖應了一聲。
「奴婢在。」
自己雖然撞到了他,醒來的時候還占了他便宜。可於瀾能感覺到他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的不高興。
不過,就算是他脾氣好,沒有生氣於瀾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能過於得寸進尺。所以不管怎麼樣,乖乖認錯就對了。
當然,若是真到了可以得寸進尺的時候,於瀾也絕對不會扭捏。
於瀾覺得自己真的是活的人間清醒。
想到自己醒來時的場景,於瀾還能感覺,自己那臉上的溫度還沒有散去。臉紅心跳也就是她這樣的了。
微微低頭,慶淵帝視線里還能看到於瀾額前稀稀疏疏的頭髮。透過髮絲,還能看到她白皙額頭。
「沒人要責罰你。」
「起來吧!」
果然是如此。
他沒有生氣。
於瀾覺得,可能不是她感覺錯了。好像這個男人對自己確實是有些不同。
可是為什麼呢?明明,自己和他也才認識。難不成是看自己生的好看,對自己多照顧了些。顯然他看起來也不是那種人。另外自己遇到他的時候,頂著的還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大眾臉。就是想自戀一把都沒有藉口。
所以,難不成還是自己人緣好?
算了,不想了。
不管怎麼樣,這對於瀾來說挺好的。或許,自己真的可以稍微的得寸進尺一點,一點就好。
畢竟,想要抱上大腿,若是什麼都不做,大腿是不可能自己上趕著給你抱的。
就像山上只有藤纏樹,哪兒能看到樹上趕著去纏藤的,同樣的,人也是如此。既然想要找個靠山,那山不就我,肯定得自己去靠。
所以,想要睡他,也得要主動點。
雖然有點難為情,但是比起這個,被人欺辱踐踏,甚至於失去小命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了。
而且,自己既然已經選了這條路,那這個男人她是睡定了。
所以,爺,你就從了我吧!
奴婢會對你好的。
咳……
想到這裡,於瀾感覺自己臉更熱了。話說,要是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想法,會怎麼樣?
此時的於瀾自然不會想到,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上輩子和她有一腿的男人。是那個讓她打心底想起就害怕的男人,也是她那苦命孩子的父親。
若是知道,於瀾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上趕著湊上去。
只是這些於瀾是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
想必是自己暈倒以後,這男人為了自己,才讓馬車停下休息的。
對於這個,於瀾是很感激的。
想到這裡於瀾彎起嘴角,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低聲道:「謝謝爺。」
於瀾笑起來,很乾淨,也很好看。就是慶淵帝也不自覺多看了兩眼。
又嬌又媚。
還又乖巧。
這姑娘笑的真是……
慶淵帝沉默了。
他覺得自己不是那種貪圖享樂,或者喜好美色之人,可這丫頭看著竟然格外挺順眼。
慶淵帝見她還跪著忍不住開口道:「還不起來,喜歡跪著?」
不,她才不喜歡,若是可以她更喜歡看著別人跪。可惜,想像是好的,可現實太殘酷。
「奴婢這就起來。」
於瀾說著手指撐著地面,從地上起來。從跪著改成半蹲著,不過這姿勢還不跪著舒服。但是,就算不舒服,她也情願蹲著,或者直接坐地上,也不想繼續跪著。
於瀾手放在旁邊矮桌上,穩住身形,她這才抬頭看著坐在軟榻上的男人。
「爺,你是奴婢見過最好的男人。」
這話聽著雖然有點拍馬屁的嫌疑,卻也是於瀾的真心話。
說好話不要錢,所以,沒事多說點肯定沒錯。或許,有時候,男人也是可以哄的。
於瀾忽然來這麼一句,慶淵帝倒是愣了一下,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但是不可否認,這丫頭如此說他還是挺欣慰的。
不過。
他好嗎?
不,他一點也不好。
他可沒忘記自己南征北戰時候留下的那些名號,凶神,煞星……算了不提也罷。
活動了一下被她之前壓過的手臂,慶淵帝淡淡道:「身體好些了沒有?」
聽到他問話,於瀾這才想起自己暈倒的事。
「謝謝爺關心,奴婢沒事了。」
不緊沒事了,還一掃之前的頭暈眼花,現在是神清氣爽,感覺好的很。
就是感覺有些餓了,想吃點東西。
見她確實挺精神的,也就沒再說什麼。這丫頭,果然還是這時候討喜一些。
伸手,從旁邊矮桌上拿起了一個白色藥瓶遞給了她。
「給,不舒服就抹一點。」
於瀾伸手接過,看了一眼手裡的瓷瓶,試探性問了一句,「擦臉上嗎?」
慶淵帝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額頭,脖頸,手。」
簡單易懂,顯然是不想繼續多說了。
「謝謝,爺,奴婢知道了。」
果然,自己身上是擦了藥的,怪不得從自己身上,能聞到了淡淡的藥味,還有薄荷的清香。
不過,脖頸。
她脖頸處好像確實有抹了藥,只是誰擦的。於瀾悄悄看了男人一眼。
是他嗎?
於瀾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頸處。
或許是看到了她的動作,慶淵帝沉默移開視線。
姑娘家是很在乎名聲的。
就是不說他也明白。
那脖頸上的藥確實是他抹的,不僅如此,不該看的也看到了。
雖然上輩子他就知道這姑娘身子嬌軟,身段很好。如今再一次抱著,還是覺得確實好。
看著手裡是白色藥瓶,於瀾伸手放到了自己懷裡,貼身放好。
光是看藥瓶。
就知道這藥肯定值錢。
見她把藥收起來以後,慶淵帝淡淡道:「給我倒杯水。」
於瀾一愣,往旁邊那小桌上看了一眼。
「是。」
聽見他說話,於瀾應了一聲,到旁邊矮桌邊拿了杯子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這是涼茶,路上熱的時候喝一些很解渴,也很舒服。
於瀾臉上露出笑容,抬頭看向坐在軟榻上的男人。或許自己不應該怕他,而是試著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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