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這姑娘遇到自己,對於她來說那就是一場無妄之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或者說在她心裡自己就是她命里的劫數,是那十惡不赦的壞人。
不是他如此想,而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清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何其重要。
如今重來,一切還沒有開始。
既然如此,那上輩子的一切就當只是他做過的一場夢好了。
只是對於她,慶淵帝是很抱歉的,想著能為她做點什麼,算是補償。
至於找到她,對其負責那是上輩子的想法了。這輩子,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自然是不需要他負責的。
另外,他的身邊不一定就是個好去處。
慶淵帝上輩子鬱積而死,已經看淡了。
如今重生回來,只想安靜的當條鹹魚,啥都不想幹了。這輩子慶淵帝打算就一個人過了,所以就不禍害人家好好的姑娘了。
就連被選入宮的那幾個,這輩子自己還未曾碰過她們。等過些日子回去,找個理由把人放出宮嫁了就是。
說起這個,慶淵帝不禁有些頭疼。
他一個人就挺好的。
若是自己重生早上半個來月,那他直接取消了選秀,現在那宮裡也不至於多了幾個女人。
想想就頭疼。
想到這裡,慶淵帝微微抬頭。
「坐。」
「不用,奴婢站著就好。」
這忽然要她坐,於瀾有點慌,實在是不明白這男人是什麼意思。說起來,自己和他雖然有同過車,其實還不算熟。就連他姓甚名誰自己都清楚。
見她還站著,慶淵帝微微皺眉,「讓你坐就坐。」
「好的。」
於瀾應一聲,看了一眼旁邊那空出的石凳,認準一個上前坐下。她沒有坐到他對面,反倒是坐的離他稍微近了一些。
慶淵帝抬手示意了一下,站在他旁邊的紀溫恭敬的走上前,拿了個茶杯親自給於瀾倒了一杯水。
「小瀾姑娘請。」
於瀾點頭,「謝謝。」
慶淵帝看了一眼她面前的茶杯開口說道:「喝喝看,這茶味道不錯。」
於瀾抬眸看了他一眼,這才乖乖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入口清香甘甜,於瀾眼睛一亮,低聲道:「好喝。」
慶淵帝淡淡點頭。
「我聽說你今日一早被打了?」
於瀾一愣,有點尷尬,這都傳到這位大人耳朵里了嗎?
「嗯,奴婢笨惹我家小姐不高興了。」
見於瀾低頭,慶淵帝淡淡道:「想離開嗎?」
「嗯?」
離開?
於瀾抬頭看向了慶淵帝,她就坐在了他旁邊,隔了一個石凳。這樣大距離挺近大,若是伸手她都能碰到他大衣袖。
離開,於瀾當然想離開,只是於瀾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雖然這麼想,不過於瀾卻是微微低頭遮住了眼裡思索的情緒。
「奴婢自小被賣到張府,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走不了的。」
可不就是走不了。
若是拿不到賣身契,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就是有錢想要贖身,還要主人家同意放人,不然她一輩子只能是張府的奴婢。
慶淵帝沉默。
張府。
剛聽到張府的時候,慶淵帝沒什麼印象。還是拿到暗衛查到的那些消息以後,這才記起張府上輩子的時候是被抄了家的。
上輩子那是一年以後,下令抄家的就是他。
張府被抄家最大的原因就是販賣私鹽,至於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人千里迢迢上帝都告御狀。
所以這張家不僅販賣私鹽,還私自害死了無辜百姓,不抄他抄誰。
想必這丫頭就是那時候被轉賣到宣陽縣的?只是被賣到了了何處,慶淵帝就不清楚了。
慶淵帝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張家販賣私鹽,殺害無辜百姓致死,已經觸犯國法,過些日子就要被抄家流放了。你若是想要離開不難。」
「……」
於瀾有點扎心。
大哥,你可是大官,你一句話就能斷人生死,當然不難,可奴婢難,可難了。不然她不會想到要去抱他的大腿,借他的權勢了。
不過,張府要被抄家了?不是要一年後才會被抄家嗎?
怎麼提前了?
於瀾不笨,聽了他的話瞬間心裡就有了猜測。或許這位大人是想要幫自己。
「奴婢想離開的。」
「可是能離開嗎?」
他真的會幫自己嗎?
於瀾的眼睛很明亮,那期待的看著人的時候,仿佛要把人心都給融化了。
怎麼會覺得這丫頭挺好看的?
這是慶淵帝現在的想法。
「可以。」
他這是真的願意幫自己了嗎?
可是自己和他才認識多久?
於瀾始終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心裡雖然有些狐疑,不過臉上還是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謝謝。」
或許是感覺到了於瀾那瞬間戒露出的戒備神情,慶淵帝有些無奈。
「你有什麼想要的?」
想要的?
於瀾一愣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她還是不明白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是看出自己那異想天開的想法了,應該不至於這麼明顯吧?
她都還只是想想階段,還沒付出實際行動。
慶淵帝不會讀心術,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想法。
「今早的飯菜很不錯。」
「所以,有什麼想要的嗎?算是賞你的。」
於瀾聽後,倒是不好意思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
「那個不用,就做燉飯而已,奴婢不要什麼賞賜,若是爺你喜歡,奴婢還給你做。」
呼,嚇死她了。
還好不是看出她對他起了不正當心思。
倒是挺乖的。
慶淵帝忽然感覺心情不錯。
「既然你不要賞,那我允你一個願望,」
於瀾挑眉,「願望?」
慶淵帝點頭,「嗯,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這,真的假的?
她之前還想著如何才能跟著他,結果轉頭人家就許了自己一個願望。她可有當真嗎?
真的不要說的這麼隨意。
她會當真的。
難不成自己就做了兩頓飯就把他拿下了?這可能嗎?可除了這個,她真的找不到還有別的原因了?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於瀾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慶淵帝點頭,「嗯。」
這是自然的,君無戲言,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的。只要於瀾願意,就是現在封她一個郡主噹噹,也無妨。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