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沒有聽出於瀾話里的意思,反倒是一臉高傲的說道:「能看清楚自己身份就好。Google搜索」
或許是打了於瀾一頓,氣順了,這位大小姐也沒想著要喝雞湯了。
不過嘴上依然是不饒人的。
「行了,看你這蠢樣就礙眼。」
「你去親自給我弄些吃的,隨便什麼都行,這珈藍寺的齋飯難吃死了,我可不吃。」
「是……」
於瀾垂眸。
忍著疼離開了。
人生來就分三六九等,有的人生來奴僕成群是少爺小姐的命。而有些人則是身份低微,一輩子在最底層掙扎著生存,到死也看不到出頭之日。
走廊上,於瀾微微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一下。不然她自己會忍不住想要現在返回去把那位張小姐打一頓。
伸手揉了揉後腰,還有手臂,於瀾疼的直抽冷氣。
「呵——」
「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夠狠。」
就好像,自己不會痛一樣。
疼死了。
身上的疼痛,讓於瀾明白了,就自己這個處境,若是身後沒人依靠,那任誰都能賴踩自己一腳。
想到這裡,那種想要給自己找個靠山的心思就更明確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於瀾懂,只是有那顆樹能讓自己靠一下?這是個問題。
忽然於瀾微愣了一下。
從她視線看去,前方不遠處一顆桃樹正迎著風微微晃悠。而那樹上證纏繞著一根藤蔓,那藤蔓枝繁葉茂長的很好。
「藤纏樹嗎?」
那樹藤看著柔弱仿佛是禁不起風吹雨打,可它纏在了大樹上,只要樹不倒它就能生活的很好。
連根藤都能有依靠?
於瀾垂下眼眸。
那自己呢?誰可以讓她靠一下。
……
此時外面,太陽已然是從東方升了起來,淡金色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入秋以後,氣溫就降了下來,特別是早上挺涼快的。
她們所在的廂房是南北走向,有外廊,廊柱間萬川式掛落,廊枋於廊桁間飾以透雕夾堂板,中間紋路清晰,兩側甘蔗脊,青石板鋪地。
一眼看去乾淨整齊,看著很舒適。
來到廚房的時候,於瀾看到了熟人。
紀溫,那位大人手底下的人,看著倒是乾乾淨淨的,就是說話女氣了一點,容貌過於陰柔了一些。
於瀾自然不會想到對方其實根本就不算是男人,而是宮裡的太監。
見紀溫正在和廚房裡的和尚說著什麼,於瀾沒有上前打擾而是安靜的站在了一邊。她想要等對方說完話在上前打招呼。
不過,她一來,紀溫就看到她了。
不等於瀾先上前打招呼,看到她的記溫眼前就是一亮。
「哎喲,小瀾姑娘。」
「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
見對方和自己打招呼,於瀾腦門上登時就多了好幾個問號。
啥?
於瀾有點懵,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這麼重要了。
不等於瀾說話,就見記溫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我們爺都不怎麼吃東西,就昨天你做的飯菜讓爺多吃了些,所以看到小瀾姑娘,我這不是高興。」
於瀾是聽明白了。
腦海里浮現那位大人的身影。
這是又要讓她給那位爺做飯。
自己就這麼像廚娘嗎?想到這裡於瀾忍不住乾笑一聲。
等等……
自己不是要找個靠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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