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修築河梯肯定要花不少錢,還有那些受到災害的百姓。【,無錯章節閱讀】臣妾想著咱們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個人拿十萬兩銀子買糧食捐去金洲震災,這是我一點心意,也算是給咱們未出生大孩子積福。」
趙承稷:「不用你出錢,震災這事有朕。」
於瀾笑著搖頭,「那不一樣,爺我想在力所能及的時候,為天下百姓多做些好事。現在有這樣的機會,還能為咱們孩子積攢福報,挺好的,所以這種最好事大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嘆息一聲。
趙承稷:「要是,別人都像你如此想,也就不會有那麼多貪贓枉法的人出現了。」看看,連她點女人都知道為天下百姓做點事,而他拿了俸祿養了一些蛀蟲。
見於瀾執意如此,趙承稷伸手輕摸了摸她的頭髮,點頭應了一聲,「好,朕會以你的名義捐出去,這些錢絕對會一分不少的全部花在百姓身上。」
這次砍了這麼多人,想必,幾年之內也沒人敢貪污受賄了。
於瀾這種捐款,屬於個人的,不走國庫。所以既然出了錢,他總要就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愛妃,賢良淑德,品行貴重。
所以說,妖妃禍國,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同樣的,一個國家,皇帝的妃子有如此品德那是百姓的福氣。
很快,貴妃娘娘為金洲個人捐了十萬兩銀子的事,像是風一樣的席捲整個北域國。
貴妃娘娘捐了錢。
不是幾百兩,幾千兩,而是十萬兩。眾人感嘆貴妃真有錢的同時,昭華公主帶頭開始捐起了錢。為百姓做些事。
貴妃,公主帶頭捐了錢。一時間,帝都的那些個夫人小姐們也紛紛效仿把自己的東西捐了出去,銀子,首飾。百兩,幾百兩,幾千兩,捐的最多的還是那些個富商家的夫人小姐。動不動就是上萬,幾萬的捐。
總之,昭華收錢收到手軟或者說拿到錢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個個的,可真是有錢人。
有句話說的好,聚沙成塔,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帝都,天子腳下,住著的都是達官顯貴,富商這些,所以說有錢人真是多,這一波下來,經統計足足有八十萬兩。
重新修築河梯下來,工程也就十萬兩銀子,加上震災,這次所需要大費用,有二十萬兩銀子就足夠了。所以,這還多了幾十萬兩,到了他手裡,自然不會退回去。錢這東西,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要用的地方還真不少。指不定哪天哪兒有出點什麼事,又是一大筆。所以,看著雖然多,國庫是不會嫌多的。
「哈哈,好,貴妃果真是朕的福星。」
說真的,趙承稷有些得意,那是一種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感覺。
還有收錢上交的昭華,也被趙承稷誇了一番。他這皇沒,平時,就知道吃的,這次倒是幹了回正事,不錯有點長進了。
原本,於瀾在民間百姓大心裡聲望就挺高的。這次過後,就更高了。
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這事。
「咱們北域國,能有如此賢德的貴妃,是我們百姓的福氣。」
「是啊,真好。」
如今,有的人甚至於已經把於瀾當成皇后了,一國之母,也就是如此了。所謂帝後一心,天下太平,有好日子過,誰想過苦日子。而一個國家,能有個賢明的君主,肯定也要有個賢德的皇后才好。
另外這次捐款中,那些商戶是最多的,既然給了實際的,趙承稷也點名給了表示。士農工商,傷商人三代不能入士,而這次皇上特意給了恩典,給了他們一個名額,至於讓誰讀書入士,就是他們的事了。至於能不能考上那也是他們的事了,他只是給了個機會。
因為這事,那些個沒捐錢的,捶胸頓足,後悔不已。要是知道螚捐了錢家裡能得到一個入士大名額,別說是只是幾萬兩銀子,就是十幾萬他們都是願意的。可惜後悔也沒用,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慢慢的,這事也就過去了。而於瀾也算是深入人心了。
於瀾養胎的日子,該吃吃,該喝喝,平時除了有些累,感覺也還好。
懷孕的日子,昭華隔三差五就會進宮看於瀾。另外,還有於瀾娘家的那邊的人,父母,弟弟,還有她的那些個姐姐,都有來看她。只不過,礙於身份,每次進宮都小心翼翼的,就怕給自己妹妹丟臉,對於這事,於瀾只能哭笑不得。
等於瀾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她娘江氏又得皇上允許住進了宮裡,照顧於瀾。
五月底,太陽熱了起來。
「娘,難受死了,感覺氣都喘不上來。」
「懷孩子都是這樣的,忍忍。」
她是真難受。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身子也越來越笨重,人胖了一圈不說,腿還有點浮腫了。有時候坐會兒站起身,頭暈眼花的,就是想要好好躺著休息會兒,又胸口發悶喘不上氣,總之,一個字累。
想想她娘懷著她們姐弟的時候,一天忙裡忙外的,再看看自己,就是她都覺得自己柔弱不能自理。
「你這幾日都不怎麼吃東西,這樣可不行,等下娘去小廚房給你煲鍋老鴨湯補補身子。」
「娘,不想吃。」她現在感覺悶得要死,真的不想吃這些。
江氏聽後,想到以前自己懷孕的時候,天氣熱了,就想吃些水煮嫩南瓜和豆角。不過,那都是窮人家才會吃的。
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總不能,讓自己女兒吃那個。搖搖頭,不行不行。她女兒可不能亂吃東西。
就連平時她女兒吃什麼,都有太醫把關過的,她皇帝女婿如此謹慎對待,她做這做娘的自然不能拖後腿。
江氏,正想著等下要給自己女兒弄點什麼吃的,就見自己坐著椅子上帝女兒身子傾斜往一邊倒了下去。
「小五……」
「娘娘。」
「快,貴妃娘娘暈倒了。」
「快,快去稟報皇上……」
……
於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熟悉的寢宮,熟悉的人。
此時她的手被人握在手裡,床邊正坐著一襲明黃色的身影。
見她醒了,趙承稷鬆了口氣。
伸手輕摸了摸她的臉,低聲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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