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微微暗啞,低沉磁性,就那麼猝不及防砸在了她的心上。Google搜索
於瀾抬眸正好對上他那沉沉的眸子。
那目光她熟悉。
好熱的目光。
他這是……
想……
這一瞬,於瀾覺得自己就是那被大灰狼直直盯著的小白兔。被他這麼看著,還挺讓人不自在的。臉紅心跳,身子也不自覺的微微發熱。
說起來,自打懷孕以後,他就沒要真正的要過自己了。就是和自己親近的時候,那也是很小心,而且只是親親抱抱,算是喝點湯。
有時候,就是他真的很想她的時候,也只是拉過了她的手……就那麼的將就一下
於瀾的記憶中,以前的他,一身的清貴,看著清冷的不近人情。那身上更是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很禁慾,讓人不敢接近。
以前是看著禁慾難以接近,而現在是真的吃素了。
或者說她家爺,從知道她有了身孕到現在,已經素了三個月了。
真的,挺難想像的,他可是皇帝,竟然一直遷就自己,還沒有招人侍寢。
其實,於瀾之前就想過,自己懷孕現在不能侍寢。可能要不了十天半個月他應該就會招人侍寢了,畢竟那些個進宮的秀女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他翻牌子。
據於瀾進宮以後了解到的。
那些個被選入宮的秀女,都會在殿選的時候,被冊封位份。然後留下牌子正式入住後宮成為皇帝的女人。可他們這位皇帝陛下,偏偏不按常理來。
這不,那些被選上留在宮裡的秀女,不管是太后娘娘看上的,還是皇上隨手選的,愣是一個都沒給位份。
那意思很明顯,侍寢以後才能有位份,可謂是一視同仁,為此就是那些個文武百官有意見也只能憋著。
本來這也沒什麼,只要能侍寢位份肯定就會有。所以那些個被留下牌子的秀女就在儲秀宮裡等著,甚至於已經想過以後要住在哪個宮殿了。
可結果就是,等的花兒都謝了。
於瀾進宮以來,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他未曾招人侍寢。
作為皇帝,她家爺挺忙的,雖然於瀾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忙些什麼。不過,去看他的時候,總能看到那堆積如山的奏摺,還有黑著臉的他。
勤政愛民。
於瀾喜歡這樣的他。
就是有些心疼。
儘管如此,他每天還會抽時間陪自己用膳。就是晚上的時候,或者早些,或者晚些,也都會來她的宮裡就寢。就是他不來的時候,也會派人過來把自接給接來紫宸殿。
有好幾次於瀾都想問他為何沒招人侍寢,可話到嘴邊,問不出口。
反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既然願意寵她,那就受著。既然他不提要招別人侍寢,於瀾也不會主動提起。
見她看著自己。
趙承稷挑眉問了一句,「看什麼?」
聽他問話,於瀾手搭在了他肩膀處,手指輕輕的摸了摸,看著他的眼睛,然後臉熱的說道:「爺的眼睛,很黑,像夜空一樣……」
對上他目光的時候,就像是要被那雙眼睛給吸進去一樣。
「是嗎?」
「嗯……」
說話間於瀾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那抱著她的手微微緊了一些。低頭時,那眼裡更加的暗了。
「先回寢殿……」
「嗯。」
「爺你今日怎麼這麼晚,現在亥時都過了,明日你還要早起上朝。」
「無妨,明日不上朝。」
聽到不上朝,於瀾下意識道:「一三五七不都是要上朝的嗎?」其餘的時間就是在內朝接見大臣商議事情,或者是,自行處理政務。
這些於瀾是摸得門清了,所以說,北域國是不需要每天都上朝的。若是大臣真的有什麼緊急的事,是可以直接覲見和皇上商議的。
抱著她來到寢殿,直接朝著床榻那邊走了過去。
淺色繡著龍紋的被褥,明黃色的床簾斜著掛在了兩邊長長的落於地上,看著就很柔軟。
於瀾被他放到了床上。
到了床上自然是要去被窩裡了。正想起身,往床裡面去,腰就被他的手攬住了。下一瞬,於瀾就被放倒在了柔軟的被褥上,那動作很輕,卻能感覺到他的強勢。
唇被堵住。
淡淡的酒香味襲來,讓於瀾一時忘了反應。
「唔……」
還說就喝了一兩杯,這酒味,說他喝了四五杯都是少的了。
明明自己沒喝酒,可於瀾竟然感覺有點飄了。可能真是應了那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的吻,或輕或重的落下。
唇上,臉頰處,脖頸處……所過之處,於瀾不自覺軟下了身子。
想要忍著不出聲,可那發出的聲音,就是於瀾自己聽著都覺得好那個。
撐起身,趙承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視線里,他的姑娘看起來軟乎乎的。三千青絲散在了被褥上。也落在了他的手上。丹鳳眼,小鼻子,嘴唇微紅,像是在邀請人品嘗。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笑意。這會兒,她正看著自己一臉的羞怯。那明亮的眸子裡倒映著的是他的身影。
俯下身,在她眼睛處落下一吻。
與此同時,趙承稷一揮手,那明黃色的床簾就落了下來……
不侍寢,也能這麼累。
於瀾睡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快天亮了。
原來,還能這樣這樣,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別誤會。
她是真沒侍寢。
但是,龍床也是真的爬了。
就是跪的腿有點累。
大腿內側有點紅。
別的一切都好。
咳……
不想了。
還是先睡覺,這會兒她都困了。想到這,於瀾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整個給蓋住了。
見於瀾躲進了被窩裡,趙承稷知道她這是臉皮薄,害羞了。
唇角勾起一絲弧度,趙承稷往她身邊輕靠了些。
雖然冬天已經開始了,可被子裡還是挺暖和的。特別是身邊有個大暖爐,只要挨著他,於瀾就能感覺到暖意。
「爺身上暖和。」
伸手把人摟進懷裡。
「快睡,不早了。」
於瀾打了個哈欠,開口說道:「這都快天亮了。」
所以,能早才有鬼了。
於瀾是說睡就能睡的。
這不閉上眼睛以後,很快她就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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