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攬芳華的別院是真的挺大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內院,外院,庭院深深深。亭台水榭,假山花園,那是清幽雅致。整個看去,能讓人感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於瀾來到了外面的庭院。
抬眸瞬間,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荷花池旁邊正在練劍的身影。
視線里,男人的身影挺拔修長,一身黑衣勁裝,乾淨利落。他沒有束髮,一條編織過的發繩隨意的把頭髮綁在了身後。
旋轉飛起的時候,飄飄忽忽,只能看到殘影。
伶俐的劍招,挽出劍花。
出劍,收劍時,那身影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好像這些個形容,放在這個男人身上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於瀾見多了他錦衣華服,寬袖懶散的模樣。像現在這樣乾淨利落,一身凜冽的樣子,好像也很帥。
怪不得,話本上有這麼一句話。『看到你的瞬間,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原來,話本來源於生活。
好像,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爺出劍的速度還是這麼快。」
「那是當然,爺的武功可是和我不相上下的。」
遠遠的,於瀾聽見了宴啟和紀溫的對話。尋著聲音看去,這才看到那荷花池旁邊不遠處還站了兩人。
宴啟,還有紀溫。
今日的少年還是那身裝扮,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此時他手裡抱著長劍一身暗色勁裝。那是一身正氣清清冷冷,一臉的嚴肅。雖然只是少年,可那犀利如鷹的目光,喝多年以後的他相差無幾。
至於他身邊年長他很多的紀溫,那是一身的青衣,看著稍顯女氣些,俗稱沒有男子氣概。不過,長相也是青秀俊美的。
自己一來,看到的就是趙遠之那翩若驚鴻的身影,所以倒是一時沒注意到那邊的宴啟他們。
於瀾怔怔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這男人,確實是生的好。
她不會武功,可看那飄忽的身影,也知道這男人武功很高。
這麼一想,有點滿意。
男人強一點才好。
如此,她才有保障。
老天爺可是說了,那個孩子這輩子和自己還有母子緣分。
上輩子,只因為自己無意間救人的舉動,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既然能有這個緣分,孩子她肯定是要的。
既然要生個孩子,那於瀾能接受的也就是這男人了,不管是各方面她都滿意。所以他強這一點就很好,這樣才能保護她還有孩子。
可能,上輩子那無依無靠,被人打死的場景過於記憶猶新了。想到『孩子』這兩個字,總能讓於瀾心有餘悸。
自己身份低微,保護不了孩子。
拿她還不能給孩子找個有權有勢,武功高強的爹嗎?
能。
必須能。
如此,她將來的孩子才不至於生下來命如紙薄,任誰都可以欺凌。
抬眸看了那邊男人一眼。
感覺臉好熱。
不想了,自己現在還是一姑娘,怎麼就想到生孩子上面了。
若是以前,於瀾打死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看著一個男人,都已經想到孩子那麼長遠的事了。
果真是,世事無常。
看他一眼。
又看一眼。
還看一眼。
算了,想就想了吧!她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
可能是,於瀾的目光過於熱氣了,正在練劍的慶淵帝手上不自覺慢了一拍。
然後就錯了兩招。
趙承稷:「……」
果然,女人真會影響他出劍的速度。
可被那樣的目光看著,他竟然覺得甚好。
收劍,回神,輕飄飄使出。瞬間以他為中心,捲起了一地的落葉。那場景,還挺美。
於瀾愣愣的看著。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下一瞬,那些落葉像是無數的利刃飛射而出,整整齊齊全部插在了不遠處的假山上。
於瀾抬眸看了一眼,然後瞪大眼睛。
「咦……」
「那是……」
「小五。」
默默念出了那兩個樹葉拼出的字,於瀾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臉噌的就紅了。
小五,那不就是自己嗎?
自己昨夜說的話他記住了,還記得自己在家裡娘和姐姐都叫自己小五。
「咚……」
「咚……」
這一刻,於瀾感覺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那是悸動。
收回劍,趙承稷隨意把劍丟給了站在旁邊不遠處的紀溫。
此時他能感覺到,那邊的姑娘正看著自己。那臉色微紅的模樣看著真是嬌俏動人。
轉頭看著遠處假山上那些落葉。
他竟然在討那姑娘歡心。
這,還真是不像自己了。
臉微熱。
身上不自覺冒了些熱汗。
抬眸看著站在那不遠處的身影。
視線里,那姑娘一身粉色繡桃花的衣衫,烏黑亮麗的頭髮,頭上兩邊編成了蝴蝶樣式。剩下的那些青絲隨意的披在了身後,那肩頭還有一縷落於身前。
這姑娘,今日好像格外好看了些,那頭上多了玉質的珠花,還插了一根步搖。風吹起時,額前的碎發輕輕的被吹到了一邊,也吹起了她那粉色的衣衫。
看到她。
趙承稷伸出手。
「過來些。」
站在那裡的男人,黑衣墨發清清冷冷,一身的威嚴矜貴。
此時的他正看著自自己,那冷硬的臉上,比起平日好像多了幾分溫和。只是他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所以大多時候那臉上都是沒什麼表情的,嚴肅,冷冽。
他今日是溫和的。
這是於瀾現在的感覺。
至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是溫和的。
於瀾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這個男人很冷,那看著人的目光帶著寒意。那冷意讓人不敢直視,仿佛是雪山之巔那常年不化的冰雪,讓人看之脊背發涼。
與之相比。
差距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微微轉頭,於瀾的目光落在了那假山處。那裡有很多落葉拼成的兩個字,那字挺大的,在這庭院裡讓人看的很清楚。
小五。
那是她。
於瀾手不自己輕輕捏住了自己身側的衣衫,手心有些微熱。
若是看不出那男人是在討自己歡心,於瀾就真的傻了。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他那樣的男人,竟然會那麼嚴肅的做出,如此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他在討自己歡心。
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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