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身的打扮一如既往的乾淨利落,氣質高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真是一個俊俏少年郎。
此時已經是夜晚了,院子裡亮起了一串的燈籠,光線很明亮。
看到於瀾宴啟開口打了招呼。
「小瀾姑娘。」
於瀾:「宴大哥。」
宴啟看著於瀾手裡端著的盤子,瞬間就明白於瀾來幹什麼了。
此時書房的門是敞開著的,於瀾暗自往裡面看了一眼,小聲道:「奴婢給爺洗了葡萄,拿來給他嘗嘗。」
宴啟點頭。
「稍等……」
說話間,宴啟站在門口通報了一聲。
「爺,小瀾姑娘來了。」
「進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見爺發話,宴啟給於瀾讓開了路,「小瀾姑娘你進去吧!」
一般來說,爺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是不喜歡人打擾的。看來,他們爺待這位姑娘,還真是不一樣。
「謝謝……」
於瀾和他道謝以後,端著盤子走進了房間。
書房裡很明亮。
也很寬敞。
軟榻,桌案,各種擺設恰到好處,加之那牆壁上掛著的字畫,房間裡瞬間有種很高雅的感覺。
走進房間以後,於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書案後的男人。
此時的他坐的端正,微微低頭正在寫著什麼,看起來挺認真的。黑衣墨發,盡顯尊貴,於瀾不自覺多看了兩眼。
認真起來的男人,沒了那副懶散樣,竟然讓於瀾覺得比平時還要有氣場。
這房間裡此時很明亮,和平時燭火亮起的昏暗光線不同。
順著那光源處看去。
書案旁邊,精緻的燈罩上繡著飛鳥花紋,那明亮的光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裡面亮著的不是燭火,可那就是用來照明的。
那是什麼?
不是油燈,也不是燭火,隔著燈罩,於瀾也沒看清裡面是什麼東西。
收回視線,於瀾端著盤子來到書案前。
「見過爺。」
「奴婢先前買了葡萄,洗過了,所以拿賴給爺嘗嘗。」
「嗯……」
慶淵帝抬頭看看一眼淡淡應了一聲,低頭繼續,手下也沒有閒著。
見他很忙,於瀾沒有打擾。
伸手把裝有葡萄的盤子放到他旁邊案桌上以後,於瀾後退兩步,準備安靜離開。
剛轉身要走,就聽見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過來。」
聽見聲音,於瀾走出去的腳步那是硬生生停下。
於瀾轉身,走上前一些,離書案稍微近一點。
「爺,你有什麼吩咐?」
慶淵帝放下手裡的筆,伸手拿起面前的摺子大致看了一眼,沒有紕漏以後,這才合上。整齊的放到了旁邊桌案上。
如今他不在宮裡,政務則是由那些個大臣商議著共同處理。若是實在拿不定注意的,則會讓人快馬加鞭,給他送來這裡。
慶淵帝看了一眼那放在旁邊桌↑的葡萄,輕聲道:「你買的?」
於瀾點頭。
「奴婢特意給爺買的。」
「也不知道爺喜歡吃什麼水果,就買了這個。我聽那老闆說,這個葡萄就是皇上吃了都說好,爺你嘗嘗看。」
慶淵帝一聽,忍不住輕咳一聲。
皇上吃了都說好?
朕何時說過這話?
慶淵帝挑眉,看著於瀾的目光那是有些意味深長。
對上男人的深邃帝目光,於瀾微微低頭,「奴婢也覺得那老闆誆我。」
「是嗎?」
「那我嘗嘗看。」
慶淵帝說著伸手摘了一顆,剝皮放到口中。
「還可以。」
挺甜的。
「爺喜歡就好。」
「那奴婢給您剝皮。」
書房裡很安靜。
慶淵帝坐的端正,繼續處理那些送來的緊急文書。而於瀾則是很安靜的站在書案邊給葡萄剝皮。
一時間氣氛倒是挺和諧的。
於瀾正在給葡萄剝皮,就聽見男人開口說道:「自己吃。」
男人說了一句以後,就不在說話了。
這不好吧?
自己可是特意給他買的。
於瀾:「那奴婢吃一些,給也留一些。」
慶淵帝:「嗯。」
於瀾點頭,「好嘞……」
自己剝自己吃。
繼續剝,繼續吃。
好吃。
果肉多汁,還挺甜。
就是太貴了。
感覺吃一口,那都是錢。
正吃著。
就見那坐在書案後的男人正抬起頭看著她。那深邃的眼睛裡好像倒映著自己的影子。
於瀾見此,忍不住嗆了一下。
「咳……」
怎麼這麼看著自己?
難不成自己吃相太難看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鮮嫩多汁的葡萄,於瀾抬頭看了他一眼,低聲道:「爺,要不,你先吃點在繼續……」
傾訴帝站起身,傾神湊近於瀾,然後低頭咬住於瀾手裡那顆,又坐了回去。自始至終,端的是一派的高冷深沉,就好像剛才那樣出格的事,不是他幹的。
愣愣的低頭,於瀾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
他,他剛才好像咬到自己手指尖了。
於瀾咬唇,紅著臉瞅了他一眼。
這男人,是故意的。
感覺到於瀾的視線,慶淵帝淡淡抬眸,「有話要說?」
有……
你個色胚。
但是我不敢說。
看著那姑娘紅著臉暗搓搓的瞅他的模樣。慶淵帝忽然覺得,這輩子回來好像也沒有那麼差。
微微低頭,慶淵帝心情甚好。
執筆的在桌上的文書上寫了一個紅色的閱字。然後又在另一邊寫上了後續事宜。
放下筆,慶淵帝拿起文書合上,整齊的放到了那些處理過的文書上。
伸手拿起最後一本,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微微皺眉,這是一份加急文書。大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
最後一筆落下。
慶淵帝放下筆。
「十一。」
「屬下見過爺。」
眼前人影閃過。
那戴著大貓面具的黑衣人就出現在了於瀾眼前。
慶淵帝伸手敲了敲桌上的公文淡淡道:「拿走……」
「是……」
走上前,十一拿了哪些文書以後,恭敬後退。
「屬下告退。」
之後人就閃身離開了。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於瀾只能想到兩個字。
速度。
慶淵帝:「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捏肩?
於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奴婢先去洗洗手。」
「嗯。」
「那奴婢這就去。」
說話間於瀾走出書房去洗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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