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到懷裡,於瀾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的手很輕的搭在了她腰上。於瀾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結實有力的手腕就貼在她腰下一處。
隔著衣服,於瀾都能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離他如此近。
於瀾聽到了他強健有力,心跳聲,也聽見了他輕微大呼吸聲。
被他如此抱著。
於瀾唯一大感覺就是,不好意思,也好緊張。
紅著臉,於瀾低聲叫道:「爺……」
慶淵帝微微彎腰,把頭靠在了於肩膀上。
「別吵,讓我抱會兒。」
好像在這姑娘身邊,他整個人都能平靜下來,那是一種很放鬆的感覺。
於瀾一動不動,任由他靠著。
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乖乖被他抱在懷裡的於瀾,不好意思的同時,忍不住多想了。
這算什麼?
大腿,自己送上來讓她抱嗎?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那自己是不是也得主動一點?
於瀾試探性的伸出手輕搭在了他腰上,見他沒有拒絕,於瀾放飛自我,雙手環住他的腰。
嗯,這個懷抱真不錯。
若是自己一個人的就好了。
等等,她怎麼會冒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自己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或者說是心大了。
這種想法可要不得。
院子裡很安靜。
一陣涼風吹過,於瀾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見她如此,慶淵帝終於是抬起了頭。
此時天已經亮了。
看著懷裡的姑娘,慶淵帝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輕聲道:「在這裡等了多久?」
於瀾一愣有點臉熱,「兩個時辰。」
問這幹什麼?
怪不好意思的。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粘人了,不對是太煩人了,或者是太不矜持了。
慶淵帝伸手輕撫過她額前的髮絲低聲道:「你挺好。」
這算是夸自己嗎?
於瀾抬眸看了他一眼,暗搓搓的低下頭。
「爺,也很好。」
還挺會順著杆往上爬的。
「那,爺先會房間,奴婢去給你弄些熱水。」
「不用你,我身邊不缺讓伺候。」
慶淵帝手放到她肩膀上,把人轉了個圈,面朝她的房間門口。
「去睡覺。」
「那奴婢,燈爺歇下再去睡會兒。」
看她那執拗的表情,慶淵帝淡淡道:「可以。」
「嗯……」
「那奴婢伺候爺更衣。」
「好。」
於瀾跟在他身後,走進了他的房間。走進房間以後,很快就有人送來了熱水。
顯然,他身邊確實是不缺人伺候的。
房間裡,慶淵帝站在床前抬手任由於瀾搗鼓。總覺得若是不使喚這姑娘,她就不自在。
從一開始,著姑娘還有些手生,到現在已經很熟練了。
低頭,看著那雙正在給自己系衣帶的手。這姑娘,就伺候過自己,這麼一想,心情還挺不錯的。
若是有一天這雙手為別的男人系衣帶,眼裡瞬間閃過一絲戾氣。若是那樣,他覺得自己有些想要砍了那人。
就是慶淵帝也沒想到自己對這姑娘,會有如此強烈的獨占欲。
是的,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若是看上什麼東西,那就是不要也絕對不會讓給別人。
看他正陰沉沉的看著自己,於瀾有點茫然。
「爺,可是奴婢,弄疼你了?」
這男人,這麼看著她幹什麼?
收回視線,慶淵帝淡淡搖頭,「沒有。」
那就好。
「爺,你先坐一下,奴婢端熱水給你洗腳。」
讓她洗腳。
不。
慶淵帝:「紀溫。」
站在一邊當隱形人的紀溫一聽瞬間來了精神。
爺,你總算是想起我了。
感動。
想哭。
自此小瀾姑娘來了以後,感覺他都快成隱形人了。
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現在,算是真香了。
紀溫端來熱水。
「爺,洗腳。」
「嗯……」
慶淵帝歇下以後,於瀾給他蓋上了薄被,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伸手關上門以後,於瀾就回了自己房間,安心睡下了。
……
接下來的幾天,別院很安靜。
趙爺也沒有出門,除了一日三餐定時定點吃飯之外。更多的時間就是躺在院子裡的軟榻上曬太陽。
總之看著挺閒的。
像什麼。
幾十歲的老大爺?
一定是錯覺。
傍晚,於瀾和往常一樣安靜的站在了男人身邊伺候。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腳步聲。
於瀾抬頭看去就見,陸琛大步走了過來。
「爺不好了。」
不,他好的很。
慶淵帝微微睜開眼睛,淡淡道:「何事?」
陸琛看了於瀾一眼。
這小瀾姑娘還不知道爺身份。
既然爺沒說,那就是還不想姑娘知道。那他們自然是不能暴露身份的。
想到這裡,陸琛開口說道:「是大小姐,自私出城了。」
「昭華?」
慶淵帝皺眉。
這丫頭,哪根筋不對,還知道亂跑了。對於自己這個妹妹,慶淵帝還是很疼愛的。
「有誰跟著她?」
陸琛搖頭,「就大小姐自己。」
「……」
慶淵帝一聽抬手撫額,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從沒有出過遠門的人,如今出來竟然不帶侍衛。
那樣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姑娘,獨自上路……
「讓人暗中跟著她。」
「另外,只要沒有生命危險,讓她吃些苦頭也好,長長記性。」
「是……」
陸琛離開後,於瀾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軟榻上的男人。
原來他還有妹妹,自己對他,除了一個姓,還真是了解甚少。
感覺到於瀾那若有似無的視線,慶淵帝抬頭看了她一眼,「有話要說?」
見他開口,於瀾笑了笑說道:「原來爺還有妹妹。」
慶淵帝:「嗯,我還有兩個妹妹。」
那有哥哥。
或者弟弟嗎?
或許是看出了於瀾的想法,慶淵帝淡淡道:「我沒有哥哥,更沒有弟弟。」
皇族一脈相承,到他父皇這裡,能多兩個公主已經很難得了。到了自己這裡,直接就絕後了。
想想還真是挺難的。
於瀾點頭。
「原來爺是家裡的獨子。」
於瀾還想多了解他一些,所以見他願意和自己說話,忍不住試探性的的開口說道:「奴婢還不知道爺家裡在何處。」
這個倒是沒什麼好隱瞞的。
慶淵帝聽後淡淡道:「慶陽。」
慶陽城。
就是皇城,統稱帝都。
那是天子腳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