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侯夫人真的一氣之下過繼其他庶子到名下,那爺的地位豈不是岌岌可危?」
「這……」
蘇韻兒看著面露為難之色的楚潤書,一臉嫌棄。
以前覺得他哪哪都好,一身書卷氣溫文爾雅,現在只覺得他又窩囊又慫,啥也不是。
「爺,母子沒有隔夜仇,不如你好好向侯夫人解釋清楚,千萬別因小失大。」
可面上她還必須哄著楚潤書,不然真把侯夫人逼急了,怕是她會被掃地出門。
「嗯,我聽你的。可這次若是不能成功休妻,那我豈不是要被姜晚寧那賤婦看扁了!」楚潤書一臉不甘,這也太沒面子了。
「爺,其實韻兒真的不在意這些,只要能留在爺身邊就夠了。不過姐姐和韓大人一直這麼不清不楚,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會讓爺淪為全京城的笑柄?」
「這個淫婦,簡直不知羞恥!當初我把她送到韓爭那奸臣床上,是為了救你,可不是為了給她一個偷人的機會。
我這就去姜府好好教訓她,看看姜家是怎麼教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
蘇韻兒眼裡露出得逞的奸笑,她怎麼會讓姜晚寧抱上韓爭的大腿呢?
韓爭那樣的男人應該屬於她!
「爺,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既然姐姐早就和韓大人不清不楚了,那為何之前不肯幫我向韓大人求情脫了賤籍,反而故意刁難爺呢?
還是說姐姐因為嫉妒我,存心讓我不能嫁入侯府,讓爺為難,讓嘯哥兒難堪?」
楚潤書的怒火蹭一上冒起來了,一臉兇狠道:「你說的沒錯,她就是故意針對你。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何謂婦德,何為女戒!」
蘇韻兒冷眼看著楚潤書的背影,嘴角抑制不住向上揚起。
「姜晚寧,你的男人我都要,包括韓爭!」
韓府。
韓爭看著正為他針扎的姜晚寧,蹙眉道:「你真能治好本官的內傷?」
姜晚寧認真的將手中的銀針扎在韓爭的百會穴和湧泉穴上,最後一針扎在胸口處。
「一,二……」
三還沒數到,韓爭便吐出一口黑血,可臉色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韓大人的內傷還要再施針三次,將體內的瘀血全部排出體外,一個月後基本可以痊癒。不過……」姜晚寧突然停斷下來。
「不過什麼,楚大奶奶但說無妨!」疾風忙問道。
「不過這一個月內韓大人都不能再輕易運功,更不能再受傷了,最好靜養!」
「不行!」韓爭直接拒絕道,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怎麼可能靜養一個月。
姜晚寧只能苦口婆心地勸道:「天大的事情都沒有韓大人的身體重要!如果再這麼反覆受傷,一定會落下病根,將來想治都治不好了。」
疾風也跟著勸道:「還請主子以身體為重!」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韓爭直接趕人,明擺著就是不聽勸。
姜晚寧沒想到他會如此固執,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意。「韓大人難道就沒有在意的人嗎?如果你真的在意一個人,就該為了她愛惜自己的身體!」